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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木葉水日常的日子

第三十八章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混在木葉水日常的日子 九毛兒er 3204 2020-05-04 00:09:00

  “哥哥,爸爸和媽媽他們···”佐助看到眼前的一幕不敢相信的搖著頭,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為什么,怎么會這樣,到底是誰做的!”

  佐助眼前的鼬并沒有往日那般溫柔,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不斷大呼小叫的佐助,一枚手里劍向著佐助扔出,劃破他的皮膚,插進(jìn)佐助身后的墻上,佐助臉上的憤恨也變成了茫然不解,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鼬先開口,“我愚蠢的弟弟啊?!?p>  鼬打開寫輪眼,一雙萬花筒在鼬的雙眼中不斷旋,“月讀!”

  瞳術(shù)發(fā)動,佐助深陷月讀世界之中,親眼看見鼬是如何一個又一個殘殺了自己的同胞,哀嚎聲,慘叫聲,鮮血噴出聲,刀刺進(jìn)血肉聲,不顧任何人的求饒,不念情誼,雙眼冰冷,直至殺死最后一人,最后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住手啊,哥哥,為什么要給我看這些!為什么!”月讀世界不斷重復(fù)著鼬的殺戮,但是在現(xiàn)實中,只是一瞬間,佐助趴在地上,眼淚鼻涕口水都流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喘著粗氣,眼中都是木訥。

  佐助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抓住站在自己面前的哥哥,“為什么,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p>  “為了測量我的器量?!?p>  “器量?就因為這種事情,哥哥你就把大家都?xì)⒘?,為什么,明明哥哥那么溫柔?!?p>  “我一直扮演著你理想中的哥哥是為了測量你的氣量,”鼬說話的時候再次打開萬花筒,“測試的結(jié)果就是,你也和我一樣有萬花筒的資質(zhì),只不過現(xiàn)在的你連被我殺掉的價值都沒有。”

  “不,這不可能,怎么會···”此時的佐助是多么希望鼬能夠嚴(yán)肅的反駁自己,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鼬的目光依舊冰冷陌生,露出猩紅的萬花筒看著自己。

  “我愚蠢的弟弟啊,想殺死我的話就怨恨,憎惡我,然后丑陋的活下去吧,逃吧,逃吧,茍且的活下去吧,等某一天你擁有與我相同眼睛的時候再到我面前吧,然后再試著殺死我,或者被我殺死,成就我更強(qiáng)的力量吧?!?p>  鼬冷漠的說完一切之后,就消失了,佐助還在努力地伸著手,想要抓住鼬問清楚,但是經(jīng)歷過月讀之后的佐助本來就已經(jīng)很難支配自己的身體,極致的絕望和憤恨之后,佐助再也支撐不住,昏倒在地上,但是在合上眼的前一刻,佐助的雙眼變得猩紅,一對勾玉環(huán)繞在雙眼之中。

  寫輪眼·單勾玉·開

  第二天一早,日向宗家。

  “雛田,為什么還在睡覺,馬上起來進(jìn)行早上的訓(xùn)練,然后去上學(xué)!”

  雛田在睡夢中,隱約聽見一道熟悉而又陌生呵斥聲,有些嚴(yán)肅和不滿。

  雛田睜開眼睛,看見的是自己的父親,鳴子有些不解,用同樣不滿的語氣對日足說道,“怎么是你來叫我起床,母親大人呢?”

  “暫且不提你對父親說話的語氣有問題,你的母親已經(jīng)去世半年多了,你還沒有從那段陰影里面走出來嗎?”日足滿是失望的嘆了口氣說道,對于自己這個怯懦內(nèi)向的長女,日足已經(jīng)非常失望了,又想了想寧次那孩子,“或許應(yīng)該由你來繼承宗家才對,日差。”

  “快點起床訓(xùn)練,天賦本來就差就更要努力修煉?!彪m然感覺今天的雛田有些不一樣,但日足也沒在意,沒有任何猶豫的離開了,留下雛田一個人迷茫不解的坐在原地。

  “母親,去世?這個混蛋在胡說什么,他瘋了么?昨天母親還給我做了便當(dāng),而且不是已經(jīng)放假了么,上學(xué)?”

  雛田看了看日歷,發(fā)現(xiàn)不對,“應(yīng)該是五月份,怎么忽然變成了七月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雛田努力的回憶著,昨晚和鳴子看煙火,一陣強(qiáng)光之后就失去了意識,我昏迷了很久?不對啊,如果是這樣父親看到我不應(yīng)該是這個態(tài)度,而且父親也不對,根本不是平時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我沒有天賦?我需要你督促我訓(xùn)練?開什么玩笑!

  到底怎么回事,雛田想著,腦袋有些痛,迷茫的揉了揉腦袋,“可惡,怎么一切都變得這么奇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雛田雖然不解,但也沒有把這些想法告訴別人,事情有些詭異,起床去修煉,看到寧次已經(jīng)在哪里等,雛田不確定寧次的狀況,沒有先說話,只是默默地走到寧次對面。

  雛田沒說話,但是看到寧次露出一抹嘲諷的譏笑,雛田在心中也暗笑了一下,“果然么,寧次那家伙也變得不對勁”

  “雛田大人,看起來比往日氣色好很多啊,”寧次暗藏機(jī)鋒的說完之后,又低聲對著雛田說,“宗家的廢物大小姐,哼!”

  看著寧次一副就料到你不會把我怎么樣的語氣,雛田心里一陣惱火,區(qū)區(qū)寧次就敢和我這么囂張,真想好好教訓(xùn)他一下啊。

  想是這么想,但雛田并沒有暴露情緒,只是木木的開始和寧次對練,“按照這個寧次的說法,他印象中我應(yīng)該是很弱,不能一下子打敗他,不過,該說不說這個寧次的實力還是要比我認(rèn)識的寧次稍稍厲害一點,但也不過就一點罷了?!?p>  對練并沒有分出勝負(fù),只是兩人不斷的交手,結(jié)束之后寧次一臉不爽的離開了,雛田也沒去管寧次的臭脾氣,此時她還沒有回過神,迷迷糊糊的洗完澡吃完早飯,然后去上課,周圍的一切對雛田來說都透露著詭異,明明都是經(jīng)常可以看見的族人,此時在雛田看來都透露出著一股陌生感,可對他們來說仿佛一切如常,就好像本來就應(yīng)該這樣。

  一路上雛田不斷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一邊默默地思考,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討論著什么,“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嗎?”

  走到教室,應(yīng)該是二年級了,找到班級,看著里面的人,“人的話,總感覺少了很多人呢···”

  雛田看了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佐助和鳴子,大概是還沒來,雛田也沒有第一時間去找鹿丸他們坐,而是就這么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這些人。

  “雛田,愣在門口干嘛,快點坐過來啊,一會就要上課了?!?p>  一個陌生的女生在向自己招手,示意自己趕緊坐過去,看起來兩人應(yīng)該是很熟絡(luò)的樣子,可是那本是一個自己僅僅知道名字,但根本沒有任何交流的女孩。

  雛田沒有拒絕,默默地走過去,坐下一邊看著鹿丸那邊,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旁邊的人說著話,鹿丸對自己坐在這里完全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就像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而且他們四個也沒有坐在一起,“果然么,又是這樣。”

  沒一會伊魯卡來到教室,“宇智波佐助同學(xué)身體不舒服,請了幾天假,接下來我們開始點名,”伊魯卡看了看下面的學(xué)生,氣急敗壞的說道,“鳴子呢?那家伙有曠課了嗎?”

  雛田發(fā)現(xiàn)班里面的人數(shù)和自己記憶中差了很多,眉頭皺了皺,低聲和旁邊的人說道,“除了那兩個人,班上的所有人都來齊了么?”

  “來齊了啊,不是就這些人嗎,除了佐助君和鳴子那個家伙?!?p>  “鳴子經(jīng)常曠課嗎?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那個家伙啊”女孩提起鳴子的時候眼中透露出一絲厭惡,“不是一直都這樣么,就算是上課,要么搗亂睡覺吃零食,要么就跟著幾個人逃課,我跟你說啊,千萬不要和那個家伙扯上關(guān)系,聽家里的大人說,她就是個狐妖?!迸⒁荒槆?yán)肅的對著雛田說著。

  而雛田木訥的應(yīng)付著,心里想著,“還真是和我認(rèn)識的鳴子完全不一樣啊,鳴子也變得完全陌生了嗎?”

  雛田又想起了什么,問向女孩,“佐助他···”

  話還沒說完,女孩就一臉激動的對著雛田說道,“雛田,唯獨佐助君,我絕對不會讓給你的?!?p>  女孩說完話的一瞬間,雛田就感覺自己身邊很多聽到這話的女生,都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眼神和表情出奇的一致,仿佛生怕自己和她們搶什么東西似的。

  雛田訕訕的笑了笑,心想,“好吧,佐助那家伙倒是一點都沒變?!?p>  “所以,到底是我出了問題,還是這個世界世界出了問題,到底怎么回事啊,豈可修!想不通,越想頭越痛。”

  雛田迷迷糊糊胡的上了半節(jié)課,然后伊魯卡宣布要去找鳴子回來,所有學(xué)生先上自習(xí)。

  伊魯卡走掉之后,很多學(xué)生也陸陸續(xù)續(xù)的走掉了,雛田也沒繼續(xù)上自習(xí),她打算出去好好看一看村子和村子的人。

  雛田走在大街上看著人來人往,和以往并沒什么不同,仿佛一切如常,但是又總是有一股陌生感,走進(jìn)一家經(jīng)常和鳴子來的三色丸子店,店里還是熟悉的樣子,但是,

  “老板,你的妻子呢?怎么不來幫忙呢?”雛田記得這個店是一對夫妻一起在忙,他們還有一個兒子,要比自己大兩歲,也在忍者學(xué)校上學(xué)。

  那個老板聽到雛田的話,神色一怔之后閃過了幾份懷念和慍怒,但看了看雛田只是個小孩子,也沒和她計較,沉聲說道,“我的妻子在幾年前狐妖作亂時去世了,連同的還有當(dāng)時年僅兩歲的孩子,如果他還活著,可能要比你還要大一些吧?!?p>  大叔先是懷念了一下,然后又露出深深的仇恨,雙拳緊握,“都怪那個該死的狐妖。”

  雛田聽完大叔的話停下了吃丸子的動作,不禁愣在原地。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俊?

九毛兒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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