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蝶好容易才從驚嚇中平靜下來,抓緊想著說辭,但所想的都無法解釋自己的首飾被丟了為何不報官,只能說“民女,民女一時忘了?!?p> 衙役沒在這上面糾結(jié),直接道“好,之前是你忘了報官,本官不知,現(xiàn)如今知曉了,自然是要為你討個公道了,你既說是被卿林偷了,那肯定有人指使,否則區(qū)區(qū)一個丫鬟,沒這個膽子,你覺得是誰指使的呢?”
“民女,民女不知?!?p> 衙役見青蝶一直都不肯承認,淡淡道“既然如此,那酒樓里的每個人都有嫌疑,典當(dāng)?shù)钠睋?jù)應(yīng)該在那個人的手里,來人,給我仔細搜查,看哪里有這票據(jù)。”
青蝶再也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臉色慘白的跪在地上,渾身發(fā)顫。
侍衛(wèi)搜查了酒樓里的所有房間,主要在青蝶的房間里搜,終于在一件塞在箱底的衣服里找到了典當(dāng)?shù)钠睋?jù)。
青蝶看著這票據(jù),咬緊唇瓣,說出來的話都是顫抖的,“大......大人,這......這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會有這個,肯定是有人放的,肯定是有人陷害我的?!?p> 青蝶開始還有些結(jié)巴,但后面越說底氣越足,仿佛事實是就是這個樣子的。
衙役都要被青蝶的胡攪蠻纏逗笑了,他還沒見過這樣死鴨子嘴硬的人,冷冷道“你既然說自己是冤枉的,那就隨我回衙門,讓大人好好審問,到時候還得受些皮肉之苦,可別怪本官沒有提醒你?!?p> 青蝶死死的咬著唇,良久才道“大人是想要屈打成招嗎?”
“這只是審案的必要手段罷了?!?p> 青蝶死死握住拳頭,僵硬地吐出兩個字“我認?!?p> “帶走?!?p> 衙役將青蝶還有周奇等人都帶回了衙門。
酒樓里的人還久久回不過神來,誰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一想到自己身邊有一個殺人犯,心里就發(fā)寒,也慶幸自己還活著。
周池湊到云月軒跟前,輕聲道“云兄,原來你是為了現(xiàn)在才留著青蝶的啊。”
云月軒默默退了幾步,拉開距離才道“周兄還請慎言?!?p> 周池也沒說破,笑了笑就走了。
衙門,知縣大人坐在堂上,衙役已經(jīng)匯報了情況,所以直接升堂審問。
“威武?!卑殡S著這嚴肅的喊聲,青蝶,周奇,蘇鑫,卿林和案件有關(guān)的人被帶了進來,全部跪在下方。
知縣將那醒木一拍,問道“下方所跪何人,報上名來。”
周期道“知縣大人,草民周奇,狀告這毒婦害死兩條人命。”
知縣目光射向青蝶,青蝶低頭不語。
知縣像是被青蝶的態(tài)度激怒了,再次拍了醒木,怒聲道“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蝶身子一抖,才極其害怕的回了句“民女認罪?!?p> “說,將你如何害的人,又是如何嫁禍于人的,統(tǒng)統(tǒng)交代清楚!”
青蝶緩緩?fù)铝丝跉?,一字一頓地重復(fù)道“大人,民女認罪?!?p> 見青蝶不正面回應(yīng),知縣也再次問道“說,如何犯罪的?!?p> 青蝶不再開口,一直保持沉默。
錢武見青蝶不說話,慌忙道“大人啊,草民是被冤枉的啊,是被冤枉的?!?p> 知縣不耐煩道“說,怎么冤枉了?”
錢武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知縣直接賜了他二十大板,讓人拖下去行刑。
周奇忍不住說道“大人,草民來說可好?”
“也罷,那就你說吧。”
周奇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帶來的人證也都說清楚了。
知縣聽完,問青蝶“你可有什么要反駁的?”
青蝶還是沉默。
知縣也不再問了,命人將證據(jù)保存好。
青蝶害了兩條人命,犯了謀殺罪,判五日后處斬,錢武助紂為虐,判六年。
知縣令人給青蝶帶上枷鎖,讓人拉下去將她關(guān)在死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