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竹的希望被云月軒無情的打破,整個人都不好了,原本跪的還算筆挺的姿勢也維持不住了,直接癱了下去,嘴里還在不停地念叨“怎么會,怎么會?”
云月軒接著道“你費盡心機將人引開,從我這拿走砒霜下毒,就是想陷害與我,對吧?我之前的那包砒霜撒了,就專門留下這藥包,用它包了些普通的的藥粉,可惜了,你沒注意到這一個藥包,否則還真能讓你得逞呢?!?p> 這時,卿桃卻突然跪下了,朗聲說道“大人,奴婢有事要稟?!?p> 衙役皺了皺眉,“說?!?p> “稟大人,奴婢曾看見卿竹進(jìn)去過廚房?!鼻涮一氐?。
衙役感覺自己被耍了,生氣道“你剛剛為什么不說?”
卿桃表示自己很無辜,開口解釋“剛剛的情形,奴婢說了對案情并沒有用處,所以奴婢就沒有開口,還請大人恕罪。”
“罷了,卿竹,你還有什么想說的?”衙役擺了擺手,看著卿竹冷冷道。
卿竹只是使勁搖頭,說不出話來。
這案子到現(xiàn)在很明白了,就是卿竹下了砒霜,然后嫁禍給云月軒。
正當(dāng)衙役想將卿竹帶回衙門審訊的時候,變故抖生。
卿竹瞬間暴起,沖著柱子就撞了過去,頓時頭破血流,氣絕而亡了。
所有人都被驚呆了,看著這血腥的一幕都愣住了,過了片刻才緩過來。
衙役本想問問卿竹為何要殺了青樓媽媽,但沒想到卿竹會突然撞柱而亡,就只能判個畏罪自殺了結(jié)案,向清王行禮后就帶人回去了。
清王這尊大佛在衙役他們走了后才淡定起身,說了句“我信你。”就走了。
青樓的人趕忙恭送清王。
清王的那句話聲音很小,青樓里的其他人并沒有聽見,而云月軒卻聽了個真切,心里有股暖意流動,原本的冰山也仿佛融化了一角。
卿桃在送晚膳過來的時候,云月軒淡淡開口“卿桃,你今日為何會在大人面說那番話?”
卿桃恭敬地沖云月軒鞠了個躬,然后才道“姑娘,我想跟著你?!?p> 云月軒眸子一咪,饒有興味地開口“跟著我?”
“媽媽死了,這個青樓遲早是要散的,奴婢就是一個丫鬟,沒有本事,離開了這青樓怕是無法活下去,跟了姑娘你奴婢還能有條活路?!鼻涮艺嬲\的說道。
云月軒覺得卿桃雖然有些小心思但還算是忠心,也挺機靈,放在身邊可以幫自己做點事,隨即開口“跟著我不是不行,不過你要是膽敢背叛我,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可懂?”
卿桃跪下磕了個頭,一字一句的道“奴婢以后就是姑娘的人,永生不會背叛?!?p> 云月軒勾唇笑道“好,起來吧,既然這樣,我希望你幫我辦件事,查查卿竹的家人最近有沒有出什么事,這個能辦到嗎?”
卿桃起身,堅定的道,“沒問題。”說完就離開了。
很快卿桃就調(diào)查好,將情況匯報給云月軒了。
卿竹的哥哥一直有賭癮,卿竹賺的錢大半都貼他哥哥了,可她哥哥前段時間欠了賭坊太多錢,正在卿竹絕望的時候,有個人給了卿竹一大筆錢,還了那筆賭債。
云月軒知道卿竹不是殺死青樓媽媽的主謀,不過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只是她死了,后面的人也就找不到了。
不過云月軒想,那個人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她,否則怎么會單單陷害她呢。
這次失敗了,以后還是會出手的,只要他出手,就不愁抓不到他。
至于危險,云月軒表示,完全不在怕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