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默默地走了回來,問:
“春日咖啡館在哪兒?”
恭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指了指旁邊這家店,然后走了進(jìn)去。
“額……”陸白撓撓頭,走了進(jìn)去。
“第一個問題:那是什么東西?第二個:你為什么能殺了它?是不是你引過來的?第三……”恭子連珠炮似的問著。
陸白揮手打斷了她:“好了,愛發(fā)脾氣的小姐,還有櫻良同學(xué),問題我會回答。但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這個愛發(fā)脾氣的小姐會在這兒?”
“你說什么?!你這個……”恭子一臉憤怒。
“哎呀,好啦,恭子。那個,對不起啊,是恭子擔(dān)心我才過來的?!睓蚜茧p手合十,誠懇地道歉著。
“無所謂,但,你確定要我回答你的問題,這個答案可能會改變你的一生,甚至,會死。”陸白這樣問著。
“請,告訴我們,不然我們會困惑一輩子的?!?p> “櫻良小姐,我不是在問你,我是在問發(fā)脾氣的小姐,因為你即使死,也過不了多長時間了?!标懓渍f道,然后向店長說:“對吧,血族小姐?!彪m是詢問,但卻充滿了肯定。
“閣下是如何看出我的?”店長走向陸白,手里拿著杯啤酒,放在陸白的面前,繼續(xù)說:“Beer,不過是八九年的?!?p> 陸白嘗了口,說:“我不喜歡喝酒。多謝好意。憑感覺?!?p> “哦,是嗎?看來我的功夫還不到家啊?!陛p笑了一聲,店長轉(zhuǎn)身離去。
“等一下。”陸白的聲音從她身后響起來,血族小姐轉(zhuǎn)過頭來,輕笑著問:“閣下是要將我殺死嗎?”
“不,我也沒興趣,只是想請你為她們敘述一下這個這個真實的世界?!?p> “哦?這種事情,閣下自己就可以完成了吧?”
“懶。”一句簡潔到不能再簡潔的話,生動形象地表達(dá)了陸白此時的心情。
血族小姐依舊微笑著,看向?qū)γ鎯蓚€已經(jīng)驚呆了女生:“撒,讓我來給你們敘述一下這個世界吧!”
“這個世界主要有兩大種族,人族和妖族。而人族后來演化出了現(xiàn)在的血族。”
“那個,血族是什么?。俊鄙絻?nèi)櫻良舉起手弱弱地問。
“小姑娘,就是你們口中的吸血鬼哦。”血族小姐笑了笑,亮出了她的牙齒。
她的牙齒突然變長,嚇壞了兩個小姑娘,說:“我們血族,最喜歡你們這種血液了。”
恭子和櫻良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
“好了,別嚇唬她們了?!标懓浊昧饲醚逍〗愕哪X袋,后者抱著腦袋眼淚汪汪地蹲在地上。沒有理會血族小姐哀嚎,陸白繼續(xù)說道:“妖分兩種,一種是由自然之植物,動物修煉成精,稱為精;一種是由靈魂所化,稱為靈。你們剛剛碰到的是妖,一種在時化之夜出沒的妖?!?p> 旁邊的血族小姐依然在哀嚎,甚至在地上打起了滾,“啊,好疼啊,啊,啊。”
陸白看看血族小姐,又看看兩個女生的視線完全被血族小姐吸引,嘆了口氣,用手指在腕上劃了一道血痕,蹲了下來,將手伸到她面前,說:“喝吧?!?p> “???”血族小姐一臉問號,“是,給我的?”
“嗯?!标懓状饝?yīng)了一聲。
血族小姐抬起頭看了看陸白,發(fā)現(xiàn)陸白在燈光下笑著對她說話。于是一把抓住陸白的手腕,張大嘴吸了下去,
“唔,這個味道?!毖逍〗阏痼@了,怎么會有如此好喝的血,讓她沉醉在其中。
隙間中,某只妖怪瘋狂的抓著金發(fā):“?。。。?!那個家伙?。。?!我要殺了他!?。?!”
咳,暫且不提這只妖怪。
旁邊的瀧本恭子只覺得有點悲傷,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悲傷,但她忍住了這股突如其來的情緒。
“哦,對了,血族小姐,你的名字是什么?”
“嗚嗚......閣下難道不知道問別人名字前先報自己的名字嗎?”
“哈哈,這倒是我疏忽了,我叫陸白?!?p> “吶,我叫權(quán)月敏。”
陸白轉(zhuǎn)過頭看向山內(nèi)櫻良,說:“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吧?!?p> “嗯,我知道?!睓蚜汲聊艘幌?,說。
“喂,你這個家伙在胡說些什么!”恭子憤怒地說道。
“恭子,他說的是真的,我活不了太長時間了。”櫻良拉住恭子,笑著對恭子說道。
恭子陷入了沉默,陸白轉(zhuǎn)頭對一臉陶醉的權(quán)月敏說:“月敏小姐吸夠了嗎?可以幫我做一杯咖啡嗎?”
權(quán)月敏抬起頭,有點不可思議,因為她剛剛完全沉浸在吸血的快樂中,全然忘記了適可而止:這個家伙竟然還沒死?
“月敏小姐,麻煩給我做一杯咖啡,謝謝?!?p> 權(quán)月敏回過神來:“哦哦,我馬上做?!?p> ——————————————分割線——————————————————————
陸白端著權(quán)月敏送來的咖啡,品了一口,對著沉默的恭子和正在安慰恭子的櫻良說:“你的病,我能治。”
消失之音
原本今天是不打算更的,但為了奧托_阿波卡利斯大佬,本音決定更新一下。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