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小七在家里正和玲兒下五子棋玩,突然聽得有腳步聲,竟然是盛憐來了,她還真是說來便來,自從搬家到了這里,她真的是日日來何府,小七是聽到她的名字就頭暈,沒想到今日來找自己了。眼看著盛憐走進(jìn)屋里,小七和玲兒一直下著棋,假裝沒看到她進(jìn)來,盛憐看的小七這么做,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她不像小七那樣單純沉不住氣,于是進(jìn)來家門,看的主仆二人下棋,自己小開口說道:“妹妹原來在下五子棋啊,我小時侯未曾上學(xué)堂前在家里經(jīng)常玩的,有意思的很吶?!毙∑呗牭氖z話里話外不友好的意思,心想到,一口一個妹妹的,自己怎么不清楚什么時候認(rèn)了這個姐姐,估計(jì)是覺得她自己年紀(jì)大了,就好給人當(dāng)姐姐吧,小七撇了盛憐一眼說道:“在家里悶著隨便玩玩罷了,不像盛姑娘身強(qiáng)體壯,也不怕這寒風(fēng)凜冽的,每日里都來何府?!笔z雖說個子比小七高,長相不錯,就是太英氣了,眉眼英氣,就連身材也是,肩膀很寬,看得膀大腰粗的,穿著裙子也可以看得到小腿很是粗壯。從小盛憐便是被父親像男孩子般的養(yǎng)大,現(xiàn)在大了反而對自己的身材很不滿意,沒有女子的線條。聽得這話,盛憐暗地里咬咬牙,表面上卻是硬生生擠出一抹微笑說道:“可能是我太貪玩了吧,不像妹妹待在家里都有姚醫(yī)生特地來教下棋,我自己待在家里就會悶死了,不過何韜哥哥也和我說過,天氣太冷了,要保護(hù)身體,所以來妹妹這里玩,正好咱們倆個都在家悶著,我也來給妹妹做個伴?!毙∑呗牭檬z一口一個妹妹的快要煩煩吐血了,可是也不好發(fā)作,而且姚醫(yī)生開黑自己看病她都這么清楚,看來是做足了功課,也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誰告訴她的。小七只好說道:“盛姑娘若是不嫌棄,那就咱們?nèi)齻€人一起來玩吧?!?p> 說罷后,盛憐便加入了棋局,這也是五子棋的一個好處,可以幾個人一起玩,小七給玲兒使一個眼色,玲兒立馬懂了,因?yàn)橛辛醿旱膸椭?,幾個人玩了一上午,盛憐一局也沒有贏,看向玲兒使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真是氣的夠嗆,可是竟然也不停止,小七知道她是想等著何韜中午回家,好見何韜,小七也不拆穿她,就一直這么下著。忽的聽盛憐說道:“真是沒意思啊,想不到妹妹對這般幼稚的游戲竟然這么感興趣。”小七玩的正高興,說道:“你不知道,越是簡單的游戲,玩起來越是有意思?!睕]想到盛憐竟然來了勁了,嘲諷到:“也只有沒有讀過書的人才喜歡這種弱智的游戲了?!毙∑呗牭眠@話了可真的是在挑釁自己了,便大聲喊到:“你什么意思,給我把話說清楚了,不要以為我不敢罵你。”盛憐高傲的抬起頭來,說道:“你算個什么貨色,不過是個偏方,你以為何韜會喜歡你多久?!甭牭檬z竟然把何韜牽扯領(lǐng)來了,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小七立馬說道:“我呸,你自己是安的什么樣的心,誰不知道,今日說是特地來這里找我玩,其實(shí)是來見何韜的吧。”說罷小七輕輕推了盛憐一把,卻沒想到盛憐竟然順勢倒在了地上,還把茶杯碰倒了,扣了一身的茶水。這是何韜剛巧回來了,因?yàn)槲堇锝械臒狒[,小七沒有察覺,何韜剛進(jìn)院子,便聽到小七在屋子里叫囂,沒想到走進(jìn)家里竟然看得這樣一幕,盛憐倒在地上,似乎還被人潑了一身的茶水,小七在椅子上叫囂著,雙手叉著腰,原本不小的眼鏡現(xiàn)在瞪的極大,好像要吃人似的。何韜簡直不敢相信小七會這么做,這真的不似小七平時的作風(fēng),可是此時也不由得他不信了。盛憐雙眼淚蒙蒙的說道:“何韜哥哥,都怪我,和小七鬧矛盾了,真的是什么都做不好?!甭牭檬z竟然開口這么說話,小七不由得笑出聲來:“哈哈,你可真行。”
何韜低下身軀,把盛憐扶了起來,在他眼里,不論是什么原因,都不能這么做,把人推倒在地還潑茶水,于是何韜扶起盛憐后對小七說道:“你給我回屋反思去,做錯了事情還真呢囂張,是我平時慣著你了。”聽得何韜竟然不問青紅皂白的就說是錯在自己,小七也不想解釋什么,只是沒好氣的扭頭便回臥房了,關(guān)門的時候還狠狠一摔,弄的窗戶也跟著搖晃,雖說玲兒目睹了一切,可是這個時候也不是解釋的時候,只能默默的退出去。何韜幫盛憐把身上的茶葉拍下去,還擦干了衣服上的水,親自把盛憐送回家中,本來還擔(dān)心這件事情驚動了自己的娘,又要為難小七,好在盛憐竟然十分懂事,說是小七年幼,自己不會多追究什么的,聽得盛憐這么說,何韜心里的石頭落了下來,盛憐回家后。何韜便自己往何府里返,一路上想著小七真的是太能惹事了,一點(diǎn)也不讓自己省心,回去了得好好教訓(xùn)她一下。
何韜回到何府后,玲兒在餐桌上擺好了飯菜,何韜坐在桌前等小七一起吃飯,玲兒前去臥房叫小七出來,叫了一會兒,小七偏是不出來,何韜心想著,自己做錯了事情還耍小脾氣,真的是越發(fā)的不懂事了,便徑直走了進(jìn)去開始責(zé)備小七:“今天的事情你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沒?”小七看的何韜來質(zhì)問自己,只說到:“是那個盛憐路上和你說了什么吧。你現(xiàn)在是在質(zhì)問我嗎?”“盛憐才不像你一樣,她并不和你計(jì)較?!毙∑吆咭宦暠闩ゎ^不理何韜了。玲兒在外頭聽得倆個人說話,便立馬闖了進(jìn)來開始解釋,說道:“少爺,你誤會少奶奶了,人不是少奶奶推倒的,是盛憐姑娘自己倒了下去,還把茶杯碰到了。”何韜聽得玲兒這么說,以為玲兒是在為小七開脫,便說道:“你不用為她辯解?!绷醿夯琶Φ慕忉屨f:“沒有?!笨墒呛雾w哪里有心聽她解釋,只扭頭對小七說道:“什么時候想清楚自己錯在哪里什么時候吃飯,想不清楚便不用吃了。”說罷便一摔門,獨(dú)自去餐廳吃飯了,玲兒在旁邊慌忙的解釋,卻被何韜一句閉嘴,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不在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