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天生麗質(zhì)
對方比她漂亮,漂亮的女人總不會喜歡比自己還漂亮的女人的。
“陸總找我啊,”她勾了勾唇角,“那為什么不親自下來,要你這條狗……”
小七面色沉靜。
“顧小姐是員工,你有腿,就不要勞煩陸總了?!毙∑呶⑿Α?p> “我也累著呢,粉絲還在等我我開直播,這可不行?!鳖欆鈴街蓖紫乱蛔?。
一副不愿意理睬人的模樣。
有了點成績就想談條件?
小七見多了這樣的人了。
“我隨時可以關(guān)了顧小姐你的直播,你應(yīng)該知道,陸總生氣,你什么好處都撈不著?!?p> 小七的嘴角始終掛著一絲安穩(wěn)的笑容。
仿佛跳梁小丑的是顧茗兮。
顧茗兮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直到想到了這個月。
她的工資還沒發(fā)呢!
立馬神色一邊,說,“我馬上去找陸總?!?p> “遲了?!毙∑咂它c時間。
“你已經(jīng)浪費陸總五分鐘時間了,下次再談。她很驕傲的離開,性感的曲線輕輕扭動著,顧茗兮即是嫉妒又有些不甘,對方竟然對她指手畫腳?
不就是一個助理!助理是什么……
跟下人有什么兩樣。
“她什么態(tài)度?”回到辦公室,小七抬眼,陸南洲手里搖晃著一只紅酒杯,桌上是冰鎮(zhèn)過的鮮葡萄酒,嘴角噙著溫潤的笑容,一雙燦眸笑意連連地看著小七。
“我可能還入不了顧小姐的眼吧?!毙∑咦叩揭慌裕似痍懩现薜碾娔X,在她面前坐下。
“試過顧氏的防御系統(tǒng),很牢固,需要些時間。”手指輕打鍵盤。
陸南洲很愉悅的閉上眼睛,說,“你是我最聰明的助理。”
“只是聰明嗎?”小七抬唇。
“而且知趣?!?p> “知趣?”小七搖搖頭,“你怎么知道我和外面那些想做陸少夫人的女人不一樣,或許一開始我的目標就是你呢?!?p> 陸南洲愣了片刻,隨后啞然失笑,“不可能?!?p> “是你就更不可能?!?p> “是不一定?!毙∑吆仙想娔X,“但我知道你現(xiàn)在迫切想要得到顧櫻,想到法子了么?底下那個女人,可是很好的工具呢?!?p> 她款款笑道。
陸南洲輕撫她的后背,往懷里一帶。
一顆葡萄碰到了她的水唇。
小七吞下去。
面色淡淡清冷無比,仿佛抱著他的只是一塊冷冰冰的石頭而已。
接下來幾天,就跟懲罰一樣,顧茗兮徹底被陸南洲遺棄了一般,直播間屢次被封,封到她絕望的很。
她上樓,想理論,一抬頭,就是小七那張?zhí)耢o的小臉。
“顧小姐什么事?”
“我找陸南洲!”她咬唇,推開小七,直接往辦公室里擠。
“不行的哦?!毙∑叻€(wěn)住身形。
“陸總不想見你,你還是回去吧。”
“回去?我回去喝西北風(fēng)嘛!”顧茗兮手掌握成拳頭,說,“是不是你慫恿陸南洲的!”
“不是我?!毙∑唧@詫,搖了搖頭說,“我可沒這么可惡,說不定是顧小姐自己作的呢?!?p> “讓她進來?!标懩现蘼曇舻膫鞒鰜?。
“是,陸總?!毙∑吖ЧЬ淳醋岄_?!罢?,顧小姐。”
“切!”顧茗兮甩了個白眼,果然是見風(fēng)使舵,瞧她落魄踩上幾腳,瞧陸總待見她了,又低下頭顱,給誰看?
“陸總。”她嬌憨道,“為什么總是封我的直播間啊?!?p> 她埋怨道。
“你穿的太少,我不喜歡……”
顧茗兮心臟一窒。
猛地被小心心打中。
“南洲哥哥,早說茗兮就只穿給你看啦?!鳖欆獾拖骂^,酥麻聲傳出。陸南洲眼皮狠的一跳,很快就被壓下去。
說,“以后注意點就行。”
“好,南洲哥哥?!鳖欆庑∧樇t撲撲的,毫不掩飾內(nèi)心的傾慕之情。
她走后,小七走近陸南洲身邊,放肆大笑道。
陸南洲斜睨了她一眼。
她安靜下來,咳了兩聲,說,“南洲哥哥,人家以后只穿給你看啦?!?p> “可以?!标懩现撄c頭,“不穿也行。”
小七:“……”
您真不是人。
顧氏的年會如火如荼的準備,顧櫻抱著一只燈籠,踮起腳,想掛上去,奈何心有余,身高不夠。
“櫻櫻是個小矮矮?!标懓舶苍诤箢^笑道。
顧櫻回過頭吐了吐舌頭,說,“要是江承右,打爆他的頭!”
某少打了個噴嚏。
呸,誰罵他?!
“嘻嘻,這不是江少最近找我去喝茶了嘛。”陸安安抓住她的小手。
“喝茶,他對你做什么了?”顧櫻仔細瞧了瞧陸安安,發(fā)現(xiàn)她好像還胖了一圈,微微放了心。
不過這家伙不去上班,來騷擾安安?
顧櫻撩起袖口。
“問問我,什么時候出去吃飯,記得通知她?!标懓舶埠钚α藘陕?。
“我告訴她我們明天去晉城吃飯!”
“然后呢?”顧櫻皺眉,她吃個飯要大動干戈跑到晉城嘛?
“然后他坐了機票去蹲點了!”陸安安實在忍不住,捧著肚子大笑道,“他真是個憨錘,看不出來我在報仇嘛,他可是叫人把我綁去他家喝茶的呢?!?p> 對此,顧櫻只想說一句:活該!
“顧櫻人呢?”顧霆深喝了口咖啡,抬起頭,韓非正在打著瞌睡。
“沒到冬天,你提早冬眠?”顧霆深走近。
仔細看韓非的胡子還沒有刮。
韓非昏昏欲睡,頭時不時點下去。
聽顧霆深一說,如實道,“昨天總監(jiān)找我談人生了,談了半個晚上,今天睡眠不足,我可以睡里面那張床嘛?”
“你可以睡外面地上。”顧霆深認真說道,“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告訴我顧櫻人……”
“在下面刮燈籠?!?p> “我唯一的妹妹不是給你當苦力的?!鳖欥钏家r片刻,說。
“不是苦力,她在底下玩。”韓非打了個哈切,外頭正是中午,暖陽陣陣,他精神疲累,實在支撐不住,往沙發(fā)一栽。
他是唯一一個敢在總裁面前睡覺的人。
顧霆深略帶嫌棄的眸子掃過,最后大步離開辦公室。
“小a叫顧櫻去地下車庫。”顧霆深拿走鑰匙,轉(zhuǎn)而對埋頭的秘書小a說道。
小a慢了半拍,說,“是,顧總?!?p> 底下聲樂室,陸安安盯著那架鋼琴,覺得有些眼熟。
“這鋼琴是不是那個獲獎的大師做的,那可是純漢白玉!”陸安安險些失聲,還是顧櫻及時捂住她的嘴巴,說“顧霆深買的,先放著這里,不屬于我,不過我要肯定是屬于我的?!?p> “真幸福啊……”陸安安雙手合十。
真想她們早點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