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武林盟主宴邀天下名士,憑英雄帖入宴。盟主府守衛(wèi)森嚴(yán),凌致沒有英雄帖,一時犯難。
“我們晚上再潛進去,先回客棧吧!”凌致轉(zhuǎn)身欲走,沈凝初拉住她,“來都來了,我可不能讓你白跑一趟”。
“我們沒有英雄帖”,凌致提醒他。
“君硯衡是我朋友,走吧”。
“……”
“你們這些大人物都喜歡交朋友嗎?”凌致悶聲問他。
“哈哈,非也”。
在盟主府門前,沈凝初拿出一塊紫玉遞給守門侍衛(wèi),那侍衛(wèi)小哥一看,立即對沈凝初他們畢恭畢敬,“公子交代,看見拿著一塊紫辰砂的公子就立刻讓他進去,兩位請。”
“紫辰砂乃稀世珍寶,你這么光明正大的拿出來見人,該說你財大氣粗還是說你心大,不怕歹人惦記”,凌致沒好氣地說他。
“區(qū)區(qū)紫辰砂我還不放在眼里,家里有的是,等我們成親了,家里的所有東西都交由你管”。沈凝初不忘時時刻刻向凌致說婚約的事。
“呵,休想”,凌致冷哼,加快步伐想離他遠點,沈凝初無奈的搖搖頭,緊跟在她身后。
凌致也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在她一籌莫展之際,背后有人叫住她。
“小公子可是走錯了地方,”凌致回頭一看,男子眉清目秀,身著白衣,待人接物溫文爾雅,她微微頷首:“初來乍到,一時迷了路,還請公子為我指一段路”。
“小公子若要去宴席的地方那就來早了,壽宴要晚上才開始,我可以先帶小公子去客房休息”。
凌致拱手道謝:“多謝君公子”。
君硯衡意外的看著她:“你認識我?”
“不知,你自己說的”,凌致面無表情的回復(fù)他。
君硯衡反應(yīng)了一下,爽朗一笑,“哈哈哈,小兄弟好生機靈,居然詐我”。
“致兒,”沈凝初在找她,凌致向君硯衡行禮到“我朋友在找我了,告辭”。君硯衡也行禮,看著她離開,他展開扇子扇了扇。
“致兒,你去哪里了”,沈凝初擔(dān)心的上下檢查了一遍,沒看見什么大礙才放心。
“我剛才遇見了君硯衡,他說壽宴晚上才開始,我們晚上在行動”。
“好,先回房間休息一下”。
然而到房間之后,“你為什么在我房間?”
“我要貼身保護你”,沈凝初無賴的說。
“出去,”凌致黑著臉。
“不”,沈凝初不僅不出去,還自個倒了茶,“你休息吧!我守著你”。
“你……”,凌致氣餒,也不管他,放下床幔就休息去了。沈凝初等她睡熟后就出了門。
“你還真是愜意”,沈凝初站在樹上對君硯衡說。
君硯衡抬頭看著他,有些驚訝,“沈兄怎么有空來了”。
沈凝初從樹上下來坐在他對面,不過眨眼之間,“有些事需要你幫忙”。
君硯衡看他功力又精進了不少,半開玩笑說:“你這江湖第一還需要我?guī)兔Α薄?p> “你可知道宿靈異變”。
君硯衡不在嬉笑,神情變得嚴(yán)肅,他壓低聲音說:“最近聽到些傳言,家父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怎么,你不是不管江湖事的嗎?怎么想著要摻這躺渾水?”
沈凝初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家夫人想歷練自己,我得陪著”。
“等等,你家夫人,你娶妻了?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君硯衡三連問,現(xiàn)在什么宿靈啊都沒有他聽見的這個消息讓他震驚。沈凝初沒有說話,在他看來就是默認了,“我還以為你此生會孤獨終老呢!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成家了,是哪家姑娘這么慘被你看上”。
沈凝初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宿靈的事跟武林盟有關(guān),管好你家的后院?!闭f完他就離開了這里,走的時候還順走了一壺血梅釀。
沈凝初手上動作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君硯衡來不及拯救他的血梅釀,只能在心里暗罵:土匪,每次都搶我東西。
夜幕降臨,凌致他們早早在宴席上坐好,君硯衡遠遠地看著他們,他與沈凝初在半空中目光交錯。
“原來你是個斷袖”。
“呵,活著對你來說太奢侈了”。
凌致看他一直和君硯衡對視,好奇問道:“你們之間怎么了嗎?”
沈凝初寵溺地給她夾一塊肉,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凌致不知道他怎么了,奇奇怪怪的。遠處看見這一幕的君硯衡身上一陣惡寒,避開視線,心里吐槽: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