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切,只等著順水推舟即可。
葉初嘖了嘖嘴,不得不說,這廝腦袋還挺好使。
那這一路上她就可以放心不少了,正好讓她省省心,她也好偷偷懶。
官府老爺打從進門見到傅景初之后,便立馬朝著他行跪拜禮,隨后如同狗腿一般,左一個大人吩咐,又一個大人遵命,讓葉初見識到了官場上的生活。
好在她是女兒身,不用非得當朝入官,像這種官場的生活,陽奉陰違的話,她可是完全一點兒都說不出口。
葉初百般無聊的轉(zhuǎn)動著身軀,卻看見阿澤臉上一陣蒼白,他眉頭緊皺,看上去身子并不太好,于是跑到他的身旁關(guān)心的問著:“兄弟,你沒事吧?”
阿澤沖著她勉強扯了一抹笑容,道:“沒事,摔了一跤,有點兒疼?!?p> “哦!那可得好好治治,可別到時候傷筋動骨,那就麻煩了,等事情結(jié)束,我去給你找一瓶跌打損傷膏給你擦一擦?!比~初熱情的說著,這件事情她也就默默地記了下來。
傅景初的身子雖然是面對著官府老爺,可這余光卻早已悄無聲息的打在了葉初和阿澤的身上,一心二用吩咐著:“這里的事情就交付你來處理了?!?p> “傅大人,您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萬萬不會相信這件事情是您所為?!?p> 官府老爺站在一側(cè),畢恭畢敬的對著傅景初回應(yīng)著,焦眉苦臉等著仵作的驗尸結(jié)果。
謝天謝地,仵作的結(jié)果終于是出來了。
一名個子不高,聲音聽上去像剛成年的仵作站了出來,對著傅景初匯報道:“傅大人,驗尸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此人死于一招斃命,先是用砍刀割斷脖子動脈處,血流不止,隨后又將尸首懸掛在房梁上,營造出上吊自殺的偽現(xiàn)場,可實際上是死于刀傷?!?p> 傅景初點了點頭,將落在地面上的砍刀撿起其中一把,遞給他:“你可看看,兇器是否為此物?”
村民見狀,紛紛嚇得將各自砍刀收了起來,畢竟誰也不想攤上這樣的大事兒,這可是引火燒身。
仵作仔細端詳著砍刀,隨后搖著頭:“并不是,這把砍刀帶著彎鉤,而刀口并沒有這樣的痕跡,但卻又比劍,匕首等利器要大一些,大概是直刀類武器?!?p> 傅景初將自己身上的軟劍抽了出來,村民仔細認真的對比著剛剛仵作所言,顯然,傅景初的嫌疑是被洗刷干凈了。
而至于那葉初,她的身上只有鞭子,想想自然也不能是她所為。
傅景初見村民沒了異議,便跟官府老爺說著:“挑選個好的墓地,將他葬了吧,至于兇手,本官倒是可以透露一條消息,也正好是我們要抓的逃犯,若你們有消息,可立馬修書于我?!?p> 阿澤從懷中拿出一張畫像,交托在官府老爺?shù)氖种?,而關(guān)于傅景初的命令,自然不敢不聽。
只不過官府老爺自然心里不好受,莫名其妙從天降下一個禍,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迫遵命,若這件事情辦不妥當,只怕會影響仕途。
“另外,還有一件事,本官建議你聽一聽,再做決定?!?p> 傅景初看向了葉初,葉初意會了他的意思,這才接口道:“竹苑村里的村民并非得了瘟疫,而是中毒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