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偷偷瞄的一陣臉紅,卻不舍得移開目光。
“你練過武功吧?!痹L看著紀昌的身材微微沉吟道。
“許多人要殺我,為了自保我也是沒辦法的。”紀昌摸了摸那劃痕傷口,向客棧走去道。
“小老弟,你現(xiàn)在住哪個客棧,要不要到我府上來住。”鄧艾擔心紀昌的安危提議道。
“是鵬云客棧...?!毙⊙灸樕线€是有些紅撲撲的。
“大叔,就不用那么麻煩了,那客棧住的還挺舒服的?!奔o昌對小丫不懷好意的挑了挑眉。
“呃,那這些天就不要出門了?!编嚢吡藥撞絼竦?。
“那豈不是要憋死我?!奔o昌知道鄧艾是為自己好,嘿嘿一笑道。
“就幾天,等后天,我去找你,帶你進宮解決此事?!编嚢瑖烂C的樣子。
“好吧好吧,反正我也要養(yǎng)著這傷,可別烙上什么大疤才好。”紀昌淡淡的答應了。
“元風,你就隨身保護著,出了問題拿你是問。”鄧艾頓住腳步又對元風叮囑了一句。
“嗯...?!痹L也對紀昌感興趣,倒沒了之前的冷漠。
“記住了,別出門啊。”鄧艾分開之際又提醒著。
“知道了...大叔咋變得這么婆婆媽媽了?!奔o昌揚了揚手,算是告別了。
......
“那個,你們保護我,住客棧的錢可要自己掏的?!奔o昌四人到了鵬云客棧門口轉過身說了一句。
元風臉皮抖了抖,但沒有說話,高云則大大咧咧道:“你小子也不知道哪里好,小姐居然會看上你...?!?p> “呃...?!奔o昌聽這意思,梁小玉居然暗戀自己。
“才女為什么會喜歡我?”紀昌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是我太帥了...?!?p> “咳咳咳...紀哥哥,進去吧,你的傷口要趕快處理的?!毙⊙就白咧脛莩粤思o昌的豆腐,在他腰間一撩,紀昌渾身打了個哆嗦。
你這是玩火自焚啊。
......
金鑾殿,明憲宗朱見深端坐在龍椅之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百官行禮呼道。
“諸位愛卿平身吧...?!倍⒅甑拿鲬椬趻吡搜廴撼?。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彼径Y監(jiān)太監(jiān)懷恩尖聲喊了一嗓子。
“老臣有事啟奏...?!鄙梯`和鄧艾幾乎同一時間站出列,但商輅是內閣首輔,鄧艾只能先等等。
“商愛卿所奏必是大事,快快講來?!泵鲬椬跍喩硪徽?,前傾著身子頜首說道。
“陛下,明日便是太子誕辰,京城內外的治安可安排妥當了?!鄙梯`老臉一紅,他只不過是替自己女兒為那個什么紀公子之事周旋周旋,哪里是什么大事。
“此事朕已全權交由錦衣衛(wèi)和順天府府衙督辦,二位愛卿現(xiàn)在也在朝堂之上,商愛卿不妨直接相問?!泵鲬椬诿黠@有些驚詫,前傾的身子又坐直了,掃了眼鄧艾和康西。
康西和鄧艾頓時出列,康西回稟道:“京外一切妥當,流寇強盜已經全部肅清?!?p> 鄧艾也回稟道:“京內也一切妥當,并無兇案發(fā)生?!?p> “鄧大人,真的一切妥當嗎?”商輅看著鄧艾臉色不善的問道。
“那個,商閣老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鄧艾心里一疙瘩,難道昨日之事被商輅撞見了。
“哼,老臣聽小女說,前日鬧市發(fā)生打架斗毆之事,鄧大人這也是治安妥當嗎?”商輅還以為鄧艾是在替孫喜遮掩,心中不喜。
鄧艾心中一松,只要不是昨日之事,鄧艾便無需擔心,試探的問道:“為何沒人報官?”
“一方可是孫廠公的干兒子,你覺得一個外鄉(xiāng)人敢報官?”商輅冷哼一聲。
鄧艾心里一哆嗦,剛剛松下來的心又吊起來了,看明憲宗臉色不善的樣子,頓時躬身回道:“微臣失察,請陛下恕罪...?!?p> “孫愛卿,可有此事啊。”明憲宗先不管鄧艾,看向孫全。
孫全眉頭一凝,看明憲宗投來的目光,出列拱手道:“確實是微臣那不孝子,只是他卻是受害方,就連...就連男人最重要的東西都被廢了....?!?p> “呃....?!泵鲬椬诿黠@有些意外,孫喜出了名的紈袴子弟,往往是他欺負別人,哪有人欺負他的道理。
“孫廠公,你可別顛倒黑白,小女可是親眼看見你兒子仗勢欺人,聚眾毆打一名外鄉(xiāng)少年,就連老臣小女也差點受了棍棒之災?!鄙梯`一臉不悅的看著孫全道。
“呃...孫全,還不從實說來?!泵鲬椬谝彩悄抗庖荒?,厲聲喝道。
“陛下恕罪,我那不孝子確實糊涂了些,可他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他命根子沒用了,微臣的香火也算是徹底斷絕了...?!睂O全跪在地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明憲宗見此,便揮揮手道:“念他已經受了懲罰,朕也不追究他的罪過了?!?p> “謝謝陛下,謝謝陛下?!睂O全連忙拜了三拜,退回隊列之中,目光怨毒的看著商輅。
“鄧艾,你失察之過,便罰你俸祿半年,如有再犯,把你打發(fā)回蘇州養(yǎng)老?!泵鲬椬诳粗@個自己老師的侄子哼道。
“謝,陛下開恩...?!编嚢虬葜x恩。
“諸位愛卿還有何事啟奏。”明憲宗看商輅欲言又止的模樣當即出聲道。
“陛下,垃圾箱最大功臣如今已經長大,可否施加恩典...?!编嚢€未回列,便直接奏報道。
“呃...那個,他叫什么名字,朕忘了?!泵鲬椬诳炊悴贿^去了,只能問道。
“他叫紀昌?!编嚢樕珟е老驳男σ狻?p> 孫全目光一凝,商輅也是微微撫著胡須,不知在想什么。
康西更是矚目朝鄧艾看去。
他們三人都不知道此紀昌是否是自己所想的那個紀昌。
“紀昌...這個名字為何這般耳熟。”明憲宗喃喃自語道。
懷恩小聲提醒道:“陛下,前些日子,派人去接的那位國舅也叫紀昌。”
“哦哦...你不說,朕差點忘了,這么些天了,他們也該回來了?!泵鲬椬谙肫饋砹?,當即站起身對鄧艾道:“明日,你帶他來赴宴,看看太子賞賜他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