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綁匪抬起頭,見靳峰雙手插兜的站在那里,周身散發(fā)著一股寒意,黑衣綁匪立即站了起來,結巴道:“靳、靳少……”按著林鳶尾的幾人頓時松開了手,林鳶尾站起來,一瘸一拐的朝靳峰走去,藍衣綁匪上前控制住了林鳶尾。
靳峰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來,挑眉道:“認得我?”
黑衣綁匪答道:“在A市,誰不認識靳家新當家?!?p> 靳峰微微瞇眼,看著他的眼神如毒舌般冰冷,他說:“既然知道,還敢動我的人?”
黑衣綁匪咽了咽口水,說:“我只是拿錢辦事,對方也沒告訴我她是你太太,”
靳峰:“那現(xiàn)在呢?”
藍衣綁匪對黑衣綁匪說::“大哥,不能動我們也動了,現(xiàn)在不管我們放不放人,他都不會放過我們的,他再厲害也就一個人,我們怕他干什么?”
黑衣綁匪聽了,對靳峰說:“靳少,人我們也沒把她怎么樣,我可以把她還給你,前提是你要承諾放過我們這一次,不然我也不怕魚死網(wǎng)破!”
靳峰:“我怎么可能被一個女人給絆住腳?前些天,當家主母送了她一支手鐲,我只要取回就好。但不管怎么說,她的身份都是靳家長孫媳,未來的當家主母,你覺得你們還能全身而退嗎?是死是活就要看你現(xiàn)在怎么做了。”
林鳶尾聽了靳峰的話,只覺得心好痛,原來他態(tài)度突然轉變只是因為她手中的玉鐲,靳家當家主母接班人的身份,她看著他,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她傷心欲絕的吼道:“靳峰,你到底有沒有心?。俊彼噲D掙脫開,可是藍衣綁匪牢牢的抓著她不放,看著她苦苦的掙扎,靳峰心如刀絞,可是他現(xiàn)在沒辦法解釋。
無論林鳶尾怎么掙扎都沒用,情急之下,她用腳跟狠狠地踩在藍衣綁匪的腳上,藍衣綁匪吃痛,順勢將她甩了出去,林鳶尾額頭撞在了墻上,在林鳶尾即將倒下時,靳峰跑過去抱住了她,他脫下外套披在林鳶尾的身上,見林鳶尾暈了過去,他有些慌了?!?p> 王辰立即跑到靳峰身前護著他們,他說:“峰哥,帶大嫂先走,他們交給我。”
不遠處,楊聰?shù)能囬_過來了,靳峰說:“把他們活著帶到我前面。”
王辰看了一眼楊聰?shù)能?,說:“放心,一定把話帶到。”
靳峰抱著林鳶尾來到車里,他將副駕駛的靠背調到剛好舒適的位置,然后開車朝市區(qū)醫(yī)院開去。
醫(yī)院里,醫(yī)生給林鳶尾做了整體檢查,對靳峰說:“她腳上的傷并不嚴重,額頭受到撞擊,有血塊,等血塊散了也就沒事了,她體力消耗太大才會一直睡,等她睡飽了應該就沒事了?!?p> 靳峰:“應該?。”
醫(yī)生:“具體的要等她醒來再看?!?p> 醫(yī)生走后,靳峰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林鳶尾額頭上的傷,他心疼的說:“你平時這么聰明,這次怎么就聽不出來我是為了你的安全才那樣說的,你認為我當時松口他們就會放了你嗎?知道我在意你他們就不會輕易放了你……”
第二天清晨,林鳶尾醒來,看見守在床邊的靳峰,她有些詫異。
靳峰見她醒了,按了呼叫按鈕后,說:“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林鳶尾不想理他,轉過頭不看他。很快,醫(yī)生過來了,他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問:“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林鳶尾搖搖頭說:“沒有。”
醫(yī)生:“你還記得你暈倒之前的事嗎?”
林鳶尾低聲說:“記得……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我不喜歡消毒水的氣味?!?p> 醫(yī)生笑笑說:“等下就可以辦出院手續(xù),但是腳上的傷還需要在家修養(yǎng)幾天?!?p> 醫(yī)生走后,靳峰伸手去握林鳶尾的手,林鳶尾收回手,說:“我想出院。”
靳峰:“好,我們回家再說?!?p> 辦好手續(xù)后,靳峰準備去扶林鳶尾時,林鳶尾說:“我自己能走!”說著就準備下床。
靳峰攔住她說:“你沒聽見醫(yī)生說你腳還需要修養(yǎng)嗎,如果你還想再進醫(yī)院,我不攔著你?!?p> 見林鳶尾不吭聲,靳峰將她抱出了醫(yī)院,回到家中,林鳶尾洗完澡準備回房休息時,靳峰直接將她抱進了主臥,將她躺在床上后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林鳶尾愣住了,在她反應過來后她推開了靳峰,扇了他一耳光,怒道:“你憑什么?”
靳峰心平氣和的回道:“憑我是你丈夫。”
林鳶尾被氣笑了,說:“丈夫?當初是誰說不要以為舉行了婚禮就是你妻子的?你還記不記得這話是誰說的?”
靳峰握住她的手,回答說:“是我說的,我現(xiàn)在收回這句話,我們去領證好嗎?以后我會保護好你,請你原諒我這一次?!?p> 林鳶尾想起昨天他說的那些話,于是取下手中的玉鐲,說:“這個還給你,你去找個愿意做靳家當家主母的人吧,我不想再堅持了?!?p> 靳峰將手鐲戴回她的手上說:“這個玉鐲是奶奶給你的,如果不想要了,你自己拿去還給她?!鳖D了頓,靳峰看著林鳶尾說道:“我可以不做靳家當家人,但我不能失去你,”
林鳶尾定定的看著靳峰的雙眼,看著他堅定的眼神,要說林鳶尾不感動,那是假的,但她不知道靳峰現(xiàn)在說這些話有幾分真,也許只是沒找到更適合的接班人罷了,她就是無法釋懷,當時綁匪已經(jīng)說了,只要靳峰不追究,他們就會放了自己,可是靳峰卻說出了那些傷人的話,她不想去想原因是什么,面對這份感情,她真的累了。
她閉上眼睛,說:“能讓我一個人待會嗎?”
靳峰:“好,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p> 靳峰出去后,林鳶尾撥打了哥哥厲輝的號碼,厲輝是林鳶尾的親哥哥,父母感情好,林鳶尾就隨了母親姓,電話撥通后,林鳶尾說:“哥,我能去你那里待一陣子嗎?”
厲輝:“怎么了?他欺負你了?”
林鳶尾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厲輝沉默了一會,說:“如果當時在場的是我,我會和他做同樣的決定,你能說哥哥不疼你嗎?”
林鳶尾:“哥……C國是我夢寐以求的地方,以前為了他我放棄了夢想,而現(xiàn)在,我想去完成我的夢想,我需要時間去想清楚和他之間的關系?!?p> 厲輝:“如果是因為這個,哥哥在C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