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馬車用不了什么時間,幾乎可以到忽略不計。
李籽月倒是不用擔心何杰所準備的馬車不舒服,而是在擔心這幅畫卷一旦找到了出處,接下來應該怎么處理,把這幅畫卷用錢買回來還是送給原主劉明軒。
送給劉明軒,很顯然,李籽月是不愿意的,不過這東西畢竟是人家的,如果強拿過來的話,那肯定不好的,所以能夠用錢買下來的話,李籽月還是很樂意出錢的。
這幅畫卷雖然說上面只有一些山景之圖,并沒有什么太過于稀奇的地方,但這幅畫卷肯定是別有用意,不然的話也不會有怨氣進入到這幅畫卷里面呀,因此這幅畫卷如果能把怨氣化解掉,這一定是一件好東西,至于會有什么功效,這個李籽月就不知道了,但絕對的不會壞到哪里去的,反倒會非常之好,具體能不能助人當官發(fā)財,這個李籽月就不清楚了。
李籽月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修為罷了,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師傅存在,李籽月在這山上的三年時間,恐怕連一點基礎都沒有學會,當然了,因為有師傅的存在,所以這三年之內(nèi)基礎知識一年之內(nèi)就學會了,至于后面的嘛,李籽月不愿意學,如果李籽月愿意學,這三年之內(nèi)一定能夠超過自己的那些師姐師弟們。
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往劉明軒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一路上看著路邊兒賣東西的那些小商小販兒,李籽月真心想要上前去買那么一兩件兒,不過李籽月從自己的懷中把銀子給掏了,出來捏了捏那袋銀子只有20兩。
算了吧,等下次有錢之后再買這些東西,反正家里也不少了,也不缺這么一兩件,只是雖然李籽月的心里這么想,但表面上還是非常喜歡這些東西的,要不是因為沒有錢,李籽月早就把這些東西給買光了。
街上小商小販兒誘惑的聲音越來越響,充斥在李籽月的耳朵里,李籽月有些受不了,真心想上去把那東西全部給買光,不過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并沒有上前去把那些東西給你買過來,而是一路向前不停的奔跑著。
街邊的人在看到李籽月的這個動作之后,全部都是愣了,愣,在一段時間內(nèi),所有的小商小販全部停止了叫賣聲音看向了李籽月,有些不可思議,李籽月的速度竟然能夠有這么快。
街上那些人注意李籽月的目光,李籽月并沒有看見,只知道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奔跑的時候,只聽到旁邊有人竊竊私語,具體詞語的是什么李籽月就不清楚了,但想想也知道他們說的是什么,無非就是自己跑的速度太快了,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對于這種事情,李籽月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在門派的時候就以這種速度在山門里來回奔跑,山門里的人對于李籽月的這種奔跑速度已經(jīng)算是見怪不怪的了,更何況這些街邊的村民呢,李籽月更加的見怪不怪,只是李籽月有些好奇,自己的奔跑速度也不算是特別快呀,為何這些村民們的臉上會露出來這種看怪物的表情呢?
一路小跑兩炷香的時間,李籽月總算是來到了之前,隨便把劉明軒放著的地方。
李籽月并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在外面看了一眼,總算知道這個地方是什么了,怪不得自從進入到這個地方之后,劉明軒的掙扎速度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那么強烈,不過嘴中還在持續(xù)著重復那兩個字,那兩個字是什么李籽月早已經(jīng)聽得不耐煩了,真的想要把這劉明軒的嘴巴給封上。
不過倒不是李籽月不敢把這劉明星的嘴巴給封上,而是因為李籽月怕把劉明軒的嘴巴給封上之后,萬一再發(fā)生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可怎么辦?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李籽月并沒有把劉明軒的嘴巴給封上。
李籽月隨便找的這個地方,本來以為只是一個破破的地方而已,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寺廟,只不過是香火沒有當初那么汪了,神像基本上也處于殘肢斷臂的狀態(tài),進來的時候李籽月根本就沒有關心這雕像,現(xiàn)在仔仔細細,看來這雕像還挺可憐的。
也不知道這雕像的神仙是誰,真的是夠可憐的,已經(jīng)破成這樣了,一點香火也沒有,李籽月仔細的看了一眼那雕像,那雕像是個女子,女子長得還挺漂亮的,跟李籽月有點像,不過李籽月想了想,這終究只是相似而已,并不是真正的像,畢竟這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去。
“劉明軒的情況怎么樣了。”李籽月慢慢的走到里面,看了一眼劉明軒,順便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劉子瑜以及林子墨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并沒有立即回答這句話的意思,而是無奈地看著劉明軒,李籽月有些不明白劉子瑜和林子墨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便往劉明軒的方向看了一眼,劉明軒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那種重復兩個字的意思,而是呼呼大睡了。
這劉明軒也是都到這種時候了,竟然還能夠睡得著,也幸虧是旁邊有林子墨以及劉子瑜在身邊,不是林子墨和劉子瑜,如果是一只大老虎的話,李籽月覺得這劉明軒也一定能夠睡得著,畢竟劉明軒從老家的方向趕到這里來,怎么說也得耗費了將近10天半個月的時間吧,畢竟何杰說過劉明軒所住的那個地方要離這里遠的遠,具體是多遠,李籽月并沒有問何杰,不過何杰既然說了那個地方非常的遠。
想來,劉明軒從自己的老家來到這個地方也是夠辛苦的了,怪不得身上所穿的那些衣服已經(jīng)成了乞丐裝,估計是劉明軒出來的時候只為了找那幅畫,并沒有來得及拿銀子,哪怕是劉明軒拿上那么一丁點銀子,也不至于到了如今這般地步。
很可惜劉明軒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就算說什么也沒有用了,只有接下來把這幅畫的出處給弄出來,才能把這件事情徹徹底底的給解決,不然的話劉明軒還會以這種半瘋半傻的狀態(tài)持續(xù)下去。
說白了半瘋半傻的狀態(tài),其實也沒有什么李籽月最擔心的就是劉明軒將來以后會不會發(fā)展為全傻或者是全瘋,如果是全傻那倒還好說,畢竟只是傻子而已又不會殺人,頂多就是胡言亂語一番,而瘋子就不一樣了,指不定會做出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而官府拿這幫子人也沒有辦法,通常情況下都是砍頭,要么就是流放到很遠的地方。
砍頭跟流放到很遠的地方來比,其實還是砍頭比較好一些,畢竟砍下了頭當場就死了,而流放到遠方的話,其實也跟死了,沒有任何的區(qū)別,只是流放的時間比較長一些而已,所以,如果不是因為什么比較重大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都是會砍頭,而不是流放。
“姐姐,自從你走了之后,這劉明軒,便呼呼大睡了,咱也不知道,這劉明軒為何膽子這么大,也不怕我倆把他給殺了?!绷肿幽谡f這句話的時候,多看了一眼劉明軒,想要從劉明軒的臉上看出來一些什么,不過在看了兩炷香之后,并沒有從劉明軒的臉上看出來一些什么,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聽到林子墨的這句話后,李籽月除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其他的也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么比較好了,這劉明軒應該不是心大,而是因為這10天半個月的從老家方向往這邊兒趕來,應該是費了不少的力氣,再加上又沒有拿什么銀子,所以在碰到林子墨以及劉子瑜之后,第一時間應該是沒有認出來,然后認出來了,只是劉明軒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么比較好,或者是劉明軒的腦子已經(jīng)被那東西給完全的影響到了。
當然了,劉明軒被那東西影響到后還是有一些靈智的,只是不知道這些靈智什么時候能夠發(fā)揮出來。
李籽月有些好奇這劉明軒啥時候能夠徹底的清醒過來,再問一問這劉明軒這幅畫卷是從哪兒得來的。
林子墨只是從劉明軒的家里把這幅畫卷偷偷的拿出來了而已,林子墨并不知道這幅畫卷是從何而來的,如果林子墨知道這幅畫卷是從何而來的,林子墨早就跟李籽月說了,也不至于等了這么一大會兒之后,林子墨并沒有說出來這幅畫的出處,所以這幅畫的出處只有劉明軒知道。
“他應該不是心大,你想想一個人從那么遠的地方過來,10天半個月的能好受到哪里去?!崩钭言略谡f這句話的時候很是不客氣,同時聲音很小,生怕再影響到劉明軒睡覺一樣。
李籽月倒是希望這劉明軒能夠睡一覺之后,腦子變得比較清醒一些,哪怕只是清醒兩炷香左右的時間,李籽月也可以從劉明軒的嘴里得到這幅畫卷的出處,當然了,這劉明軒睡睡過一覺之后腦子會不會清醒,這個李籽月是不知道的,只有等劉明軒清醒之后才能知道什么個情況,現(xiàn)在的心中就算是再怎么猜想,那也不過只是猜想而已。
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林子墨笑了笑,并沒有再說其他話的意思,而是往旁邊看了一眼,劉子瑜在注意到林子墨的目光之后,也知道林子墨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于是劉子瑜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林子墨的這個想法,然后兩個人靠到了柱子上,準備睡一覺。
看到這兩個人想睡一覺,李籽月真心的想要給這兩人踹一腳,這兩人明明都已經(jīng)吃飽睡好了還睡什么覺呀,不過李籽月也不好意思再說一些什么,畢竟這兩個人已經(jīng)跟自己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累點想睡覺那也是正常的,李籽月不困,那是因為自己已經(jīng)超過了正常人的范圍,雖然說沒有多少靈氣,但基本上也不屬于正常人了,所以精神頭還是很大的,因此并沒有感覺到任何一絲疲倦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