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西雅的處理下,豫珺的被安頓在一處長椅,這還是阿西雅費了點工夫為她爭取過來的,畢竟豫珺的情況比較“特殊”,尤其是在整合中心不收治異能者或類似異能者的鐵規(guī)下。
全程阿西雅只能用自己的醫(yī)療工具來治療她,雖然疤肯定會留下,但至少豫珺的情況現(xiàn)在也比較穩(wěn)定。
“這個孩子命真大啊……”
阿西雅輕聲的嘀咕著,LG剛開始還在站在一旁旁觀著,偶爾對豫珺說些安慰的語,但在臨時接到任務(wù)后,只能略為擔憂的離開。
那后LG又在心里吐槽自己為什么要擔憂她?
但作為旁觀者,以及“戀愛”經(jīng)驗豐富的阿西雅來說,雖然LG嘴臭冷漠又暴脾氣了些,但其本質(zhì)就是個傲嬌。
他要是不在乎豫珺完全不用跟著阿西雅進來,盡管連LG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樣。
好像不知不覺間,自己的心就被豫珺這朵高嶺之花給吸引走了,他可一點都不喜歡這種感覺。
豫珺的確長得貌美似玉,這點沒有人會質(zhì)疑,但她的腦回路是真的沒人跟的上,連與她相處了一年的“導(dǎo)師”也一樣,而且她的性子并不算討喜。
如果只是長相這種膚淺的理由,不僅旁人,連LG自己都不會輕易接受,好歹也是個經(jīng)歷過不應(yīng)該屬于他這個年紀的大災(zāi)大難的十六歲少年,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把心給別人?更不用說敞開心扉了。
那是為什么呢?
終有一天答案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浮上水面,但絕不會是現(xiàn)在這種無厘頭的情況。
阿西雅有想過將豫珺移到佚名在的病房,這樣自己也好看管,進行近一步的處理,但要躲過監(jiān)控與工作人員的視線還是相當困難,阿西雅也并沒有完全熟悉這里的建筑,何況她對豫珺多少有點警惕…………
但其實最主要的是,阿西雅容易會吃醋,讓自己喜歡的人與另一個女孩待一起,哪怕豫珺現(xiàn)在是昏迷的狀態(tài)。
“接下來的話該做些什么呢………工作的話好像有人替了………………咦?她裙子夾層里好像有什么東西?!?p> 雖然知道翻別人的東西不太好,但這露出的一部分相當令人在意。
r19......
這可真是相當不妙啊...............
阿西雅在道德感與好奇心這兩種心情間徘徊不定。
就……看下封面吧,說不定是我誤會了呢………………
阿西雅在心里默默想著,只見她將手伸向了那處未知的領(lǐng)域,她感覺自己的心臟正以一種不正常的頻率快速跳動著,甚至要跳出胸膛一般。
隨著“咻”的一聲
阿西雅很快把書抽了出來,在看到書封的那一刻,驚的劉海上的紅蜀葵都快嚇掉了。
而傳的最兇的那個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而消失無蹤,又因為那個人的品行和能力都不太行,再加上阿西雅長達兩天一夜的哭訴與游說,以及諾拉的斥責與整頓下,這個謠言最終不了了知,那個人的去留也早沒人在乎了。
而視角轉(zhuǎn)向佚名那邊,雖然剛開始佚名還很恐懼害怕,但在無限循環(huán)的你退一步我前進一步中,終于開始產(chǎn)生了一絲厭煩情緒。
他生無可戀的望向天花板,但隨后被身后的長著面具一般的臉的“阿茲”吐了一臉的玫瑰花瓣,雖然氣味是挺好聞的,但這種方式不得不說,實在是有點…………惡心。
佚名終于意識到自己拉著走了半天都不累,自己估計是在做夢吧。
可在佚名想要掐住自己的臉來逃離這個詭異的夢境時,“阿茲”及時伸出手制止了他。
仿佛有一百公斤的人坐在他的胳膊上,佚名重的連手都抬不起,更加確信了這兒是夢的事實,正常人怎么可能有這種力氣了?雖然阿茲的確壯的跟虎一樣,只是穿著防護服而看不太出來罷了。
佚名試圖說服“阿茲”可換來的結(jié)果只是手臂被抓著更緊。
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動,佚名放棄了思考,轉(zhuǎn)而將注意力轉(zhuǎn)向了那個倒退前行的金歲男人。
他的頭發(fā)色澤幾乎與阿茲一模一樣,身形與行走的姿勢像是上層社會教育出來的少爺,那怕是倒退著行走,步履也流暢通順,仿佛只是被按了倒退鍵一樣。
“說起來…………周圍的場景好像有些模糊啊………也不像是近視,還有電視的雪花屏…………不,不會吧………………”
當佚名試圖往前行走時,“阿茲”只是輕輕的抓著他,似乎是在試圖挽留著他,但隨著一句沉重的嘆息,也就徹底撒開了手。
當佚名前進時,那個金發(fā)男人終于轉(zhuǎn)過了身,他的樣貌英俊,氣質(zhì)成熟瀟灑,碧藍的眼眸目不轉(zhuǎn)晴的盯著面前這個紅發(fā)人。
如果細看下的話,會發(fā)現(xiàn)他跟阿茲眉目間有些相像,至于全貌……佚名都沒看見過阿茲完整的臉,也不好評價。
說實話,佚名有想過阿茲的臉會不會跟護目鏡連在一起了,或者說,那是他的本體之類的。
只見金發(fā)男人伸出手攔起了佚名,靈動的綠眼睛一直盯著自己右手邊這位矮了自己身高一截的佚名,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放肆邪魅。
“真好呢,真好呢,真好呢…………她真是生出了一位不錯的孩子呢………………但如果當初跟我一起的話,就會是‘完美’的孩子呢…………”
雖然金發(fā)男人突然發(fā)了癲似的笑出聲,盡管知道是夢境,佚名仍然感覺不寒而栗,尤其其中夾帶著“wryyyyyyy”的笑聲。
佚名干脆不理會面前的瘋子,徑直的往前沖,但越往深處走,道路與周圍的場景就越發(fā)扭曲和模糊。
他只能更快速的往前面的光亮跑,因為后面的道路早以在不知不覺中崩壞。
佚名沒有退路可言,他也不愿退后。
李佚名,除去姓,他的名字是匿名的意思,因為匿名,而沒有人知道佚名的名字,無論他做了什么光輝的事,在經(jīng)過歲月的消磨下,終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