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秋,風(fēng)微涼,心很暖。
好像從來沒有人問過痛不痛?心突然有一股暖流流過……
溫舒白還以為聶初童太痛了沒出聲,加快了速度。
去到醫(yī)務(wù)室,一股清淡的消毒水味,很好聞,床單都是白色系,看著很舒服。溫舒白把聶初童輕輕放在床上。
“你等我一下”,這個時間值班醫(yī)生不知道去哪里了還沒見人,溫舒白輕車熟路的去那藥酒,碘伏消毒棉。
聶初童往門口張望了一下,不知道穆寧希怎么樣了,自己是不小心扭到腳沒什么大問題,穆寧希就摔得有點慘,還被球砸了。
柜架上瓶瓶罐罐很多,溫舒白很快速準確的找到了需要用到的藥,端著走了過去,“除了腳踝痛,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我可能腳扭了”
溫舒白把藥放在桌子上,蹲在聶初童的腳邊,“把腳踝給我看看”。
“嗯?”聶初童沒好意思,“你愣著干嘛,校醫(yī)還沒來,等下還要看你朋友呢,他們也快到了”。
為了緩解聶初童的尷尬,溫舒白故意低著頭,不看聶初童,他是學(xué)醫(yī)的,患者不分男女。
聶初童微紅著臉,也沒有在矯情,伸出腳踝。
昔日白皙的腳丫此刻紅腫的很豬蹄似的,“你今天不用上課嗎”?
“選修課提前溜了”,趁著說話的功夫,溫舒白把腳踝扭正,聶初童倒吸了一口涼氣,嘶,好痛。
溫舒白已經(jīng)搽完藥酒了,“醫(yī)務(wù)室這個藥酒是我們教授泡的很有效,你把這小瓶帶回去,早晚一次,這幾天可能你沒法正常行走了,錯位的關(guān)節(jié)我弄正了,其他沒什,不用擔(dān)心”。
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閔路河的大嗓門:“老沈,老沈,快來,救命”!
這是不是夸張了一點?
“進來,放床上,我看看,老沈估計出去了”,溫舒白有條不絮的指揮,好像有他在一切都那么從容不迫。
看著閔路河小心翼翼的把穆寧希放下,聶初童就不氣了,“寧希你怎么樣還好嗎”?
剛坐到床上,看到在另一張床的聶初童,“我沒事,剛就是有點生氣”,???白了一眼閔路河,閔路河也不敢反駁,燦燦的笑了笑。看著聶初童紅腫的腳,“你的腳是扭著了”?
聶初童點點頭,“初白你趕緊看看寧希”。剛剛真的摔挺狠的。
溫舒白沒動。
大家奇怪的打量著溫舒白,“我沒事,在家里經(jīng)常騎馬,這點小摔傷不了我”穆寧希緩緩說道。
“哇!那你剛剛怎么不說!害得我抱著你猛跑!”閔路河大叫。
這人要不要臉,“你撞我了,還不能給個小懲罰了”,穆寧希挑眉,一路上跑得太快,發(fā)型凌亂,不過那張臉美,都可以忽略。
算了算了畢竟是自己的不對!閔路河就沒出聲,可是穆寧希不打算放過他:“嘿,你撞了我,不該跟我道歉嗎?怎么賠償?”
聶初童和溫舒白就靜靜地看著他兩耍猴。
這人真的真的,果然最毒婦人心“對不起!”,閔路河給穆寧希鞠了一個躬,“你說吧要什么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