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唐艾計劃著怎么甩掉任之初,直接沖進(jìn)房間。今天身心疲憊,只想好好睡一覺,男人什么的,先滾一邊去吧!
“小艾!”秦羽墨從沙發(fā)上站起,目露擔(dān)憂:“你這是…”
唐艾看著秦羽墨,大腦遲到半秒。緩了緩才明白他出現(xiàn)的原因:現(xiàn)在他算是同盟軍,上門不奇怪。
搖搖頭,溫和笑道:“沒事!你們先聊。我上去梳洗一下,這恨天高著實讓人有些吃不消?!?p> 任之初抿緊嘴巴,看著唐艾如雨后彩虹般的笑容,心里十分不爽。不是不美,只是這美給了別人。用手戳了戳唐艾的腰,以示警告。
唐艾正在脫鞋,被這么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身體失衡,直直撲向了任之初。
任之初雙手一撈,美人入懷。得意的瞥了眼秦羽墨,又柔聲道:“小艾,別急,現(xiàn)在人多!”
祝萌本想維持背景板人設(shè),但看了這辣眼睛的畫面,嘴巴有點憋不?。骸皣K,真是一對油抹布!哎,自古多情空余恨…”
“我手持彎月刃!不行咱就削!”唐艾一把推開任之初,惡狠狠盯著他咬牙切齒。
任之初…
祝萌鼓掌:“好!三天不削,男人便驕!”
唐艾…戲過了??!
“咳咳…”秦羽墨握拳捂嘴,刷刷存在感:“事情還算順利嗎?”
唐艾拍了拍任之初的手臂,肩太高,夠的挺累:“問他,我先上去了?!?p> 待浴缸放滿水,唐艾將自己整個沒入其中。放空所有思緒,連呼吸都摒棄,其實也沒有多難。
這人生,只有做不做,沒有敢不敢。比起媽媽,自己已經(jīng)幸運太多。如果還弄不清什么該舍什么該留,就枉費自己“混”了這么多年,何況他根本就是顆毒瘤。
穿上舒適的t恤,滿血復(fù)活。本想套上干發(fā)帽,但似乎有那么一丟丟不美觀。敷衍的擦了兩把濕漉漉的頭發(fā),便急匆匆下了樓。
“精彩嗎?”任之初嘚瑟的一批:“打幾分?”
祝萌秒變河豚:“唐艾,你這個見色忘義的壞女人!”
秦羽墨…最可悲的是我,發(fā)言權(quán)都沒有。
“咳咳…”唐艾推了推任之初:“我們坐沙發(fā)上去。”
任之初如掩體般護(hù)送唐艾坐上了沙發(fā),還不忘塞個抱枕給她當(dāng)被子??戳丝辞赜鹉樕嫌行┪⒓t,又帶著苦澀。安慰了自己一分鐘,才淡淡開口:“張?zhí)m已經(jīng)完了,接下來是誰?”
“張胖子?!鼻赜鹉行┎蛔匀唬骸拔蚁氡M快解決婚約?!?p> 任之初滿臉戒備:“然后呢?”
秦羽墨攤攤手:“…學(xué)習(xí)?!?p> 祝萌翻著白眼:“腦癱也會傳染?”
唐艾有些尷尬:“萌萌?。∑鋵崱鋵嵉冗@事過去,我們也要好好學(xué)習(xí)?!?p> 祝萌掏掏耳朵:“你說啥!?”
唐艾端正坐好:“我們是學(xué)生,要以學(xué)習(xí)為己任?!?p> 祝萌晃動著手指,滿臉不可置信:“是誰說,大學(xué)如果要去上課,自己就是憨逼的?”
任之初的眼睛如掃描儀掃過唐艾,仿佛在翻找她的記憶。
唐艾連忙擺手:“別看我,我是魚!我什么都不記得!”
任之初又掃向祝萌。
祝萌也端正坐好:“憨逼就憨逼,傻傻惹人愛!學(xué)習(xí)是生活的充電器,只有不斷努力,我們才能持續(xù)待機(jī)!”
任之初滿意點頭,朝秦羽墨抬抬手:“繼續(xù)?!?p> 秦羽墨:“學(xué)習(xí)使我快樂,努力使我成長!”
任之初:“…我是要你說張家!”
“噗嗤…”
秦羽墨…我相信唐艾這不是嘲笑,而是覺得我可愛!
秦羽墨收斂神色,環(huán)視三人一圈:“以我的分析,現(xiàn)在最麻煩的是祝家。呃,唐家現(xiàn)在無力去參合,只要我和任之初聯(lián)手,張胖子就無力動彈?!?p> 任之初嗤笑一聲:“你那尋死覓活的老爺子還在呢,你能做秦家的主?”
秦羽墨被問的啞口無言。
祝萌不屑撇嘴:“老鼠總有怕的貓,祝家也一樣。只是秦家老爺子被他女兒吃的死死的,難辦喲!”
唐艾壞笑道:“也就是說,我們只要讓張胖子的老婆閉嘴就成?”
祝萌如聞到魚腥的貓:“嗷嗚!我的寶藏女孩,你又有什么壞主意了嗎?”
唐艾捂嘴陰笑:“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誰最能惡心秦羽墨的姑姑?誰又最能挑撥他們的夫妻關(guān)系?”
任之初…女人真可怕。
祝萌跳到唐艾身邊,啵啵就是兩口:“我的小艾,你真踏馬是人才!”
任之初揮臭蟲似的將祝萌遣送開,抹了抹唐艾的臉,又將其抱緊:“我的!別動手動腳!”
唐艾并未掙扎,只是冷冷開口:“再不放開,我就錘爆你的…”
任之初撒嬌:“噓!我不聽我不聽。寶貝只屬于我,誰也不許動嘛!”
“Σ_(???」∠)嘔!”祝萌捂嘴彎腰:“這日子沒法過了!”
秦羽墨…那是我的臺詞:“咳咳,小艾,能解釋一下嗎?”
“啊,就是…”
任之初打斷唐艾:“這事交給我,她們都在我手上。祝萌,你說的貓是誰?據(jù)我所知,最近祝家在政界很是囂張,不然也沒那底氣明面插足商界?!?p> 祝萌拿出電腦,龍飛鳳舞一番:“我們家以前在政界也只能算吊車尾,排不上什么名號。自從我爸媽不在了,祝家才漸漸開臉。”
唐艾聽完氣有些不順,忿忿不平:“萌萌,說什么呢?叔叔阿姨為人正直,你二伯算個什么貨色?心狠手辣,連…”
唐艾差點剎不住,還好任之初捏了她一把。
祝萌無所謂擺擺手:“呵呵,沒事。我還得感激他,在我還不懂感情的時候下手。不然,我現(xiàn)在可能是個反社會的瘋子?!?
逐云追月
為什么每天在家還這么忙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