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請,這幾位可是你的朋友?”一個站崗的士兵問道。
蘇尋點了點頭,隨后便被士兵直接帶了進(jìn)去,苗王選拔的場地正是演武場,而此時演武場四周已經(jīng)搭好了階梯狀的座位,天下各方勢力,皆派人到此。
而蘇尋此次的目的,雖是觀禮苗王選拔,更重要的是要識別各勢力的人物,因為能夠代替一方勢力來此的,皆不是等閑之輩。
“蘇先生,你的座位被安排在這,不知你的這幾位朋友,坐在后面可以嗎?”士兵恭敬的說道。
蘇尋擺了擺手道:“無妨,我們一同坐在后面便是,你忙去吧?!?p> 此時演武場被分割幾大部分,而最好的觀禮區(qū)域則用來招待天下勢力所前來觀禮之人。
幾人坐下后發(fā)現(xiàn),此時演武場進(jìn)來的人以平民居多,而各方勢力的人幾乎沒來幾個,蘇尋輕聲說道:“待會兒人入場了,可得給我介紹一番?!?p> 秋水點了點頭說道:“回頭我給你找些情報機構(gòu)的資料,天下各方勢力的人都有?!?p> “好,但近日也得觀一觀他們的面相,短命之輩就不必看了?!碧K尋笑瞇瞇的說道。
不過一會兒,門外的士兵便開始通報起來:“百越城,蓋擎將軍,周天將軍到?!?p> 此時的蓋擎一改往日嬉笑的神情,面色冷峻的走了進(jìn)來,而周天在蓋擎身旁則顯得瘦小許多,兩人緩緩走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蓋擎,與乃戰(zhàn)關(guān)系莫逆,多年前便相識,一身功夫極為了得,而周天雖看似瘦小,但擅長暗器,劍法,不可小覷?!鼻锼÷曊f道。
“塞外,蒙丹首領(lǐng),蒙坦?fàn)柕健!?p> 九延聽到這兩個名字后身體不由一陣,蘇尋有些想笑的問道:“咋了?你家親戚?你們長的還挺像。”
“你不知,蒙丹雖年事已高,但數(shù)十年前曾統(tǒng)一塞外三十余個部落?!本叛诱f道。
蘇尋頓時目光注射向蒙丹身上,只見蒙丹雖說長的高大威武,但神情之間不難看出,此人并非莽夫之流,而蒙坦?fàn)柛S在蒙丹身后,兩顆眼珠子也是賊溜溜的四處看著。
先入場的勢力皆是對天下各方還不太熟悉的,為的就是多看看各方勢力所來之人。
蘇尋喃喃說道:“這父子二人真是一改我對塞外人的看法,我本以為塞外之人生性豪放,但看這二人卻有些奸猾。”
“若是沒腦子之人,怎么可能一統(tǒng)三十多個部落,你讓九延到塞外試試,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里民風(fēng)更是彪悍。”秋水笑著說道。
九延在旁頓時有些不樂意了道:“讓你師兄去試試。”
“蜀地,劍仙到?!?p> “劍仙?”蘇尋此時已凝神向通道口望去。
秋水在旁小聲介紹道:“蜀地每五年選一任劍仙,擔(dān)任蜀地之王,蜀地擅劍術(shù),與世無爭,門派眾多?!?p> 一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腰間跨劍,款款走了進(jìn)來,蘇尋暗自琢磨著,這劍仙所修煉的劍法想必極為霸道,舉手投足間便能對他人造成威脅。
問道:“他修煉的什么劍法?”
九延有些無語的說道:“這你得問他師父?!?p> “北寒地,野王,戰(zhàn)王,寒王到?!?p> 幾人聽到后頓時將目光都注視在通道處,因為北寒地三王雖聽起來好聽,但天下誰人不知這三人乃是流寇土匪起家,都想看看究竟是何選手。
只見三人并排走了進(jìn)來,野王與寒王生的極為俊俏,而戰(zhàn)王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倒是令人生畏,三人走到座位后便直接坐了下來,從始至終任何一人的目光都不曾向他處瞟過。
由此可見這三人是何等自信,霸氣。
“蓋擎?”戰(zhàn)王喊道。
蓋擎聽到后點了點頭,并未回話。
戰(zhàn)王自來熟一般大聲說道:“那百越城不要了便是,隨我回北寒地,當(dāng)我的二當(dāng)家的,把這兩個小白臉干掉,咱兄弟二人稱王,我是戰(zhàn)王,你就是小戰(zhàn)王?!?p> 戰(zhàn)王這話聽起來有些像罵人的,蓋擎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直接說道:“戰(zhàn)王,從北寒地到了南方想吃些稀奇古怪的也正常,但如你這般,吃屎的倒是不多見。”
野王寒王二人聽到后便直接笑了起來,戰(zhàn)王此時也認(rèn)識到自己言語有些不妥,便不再說話。
蘇尋在后方看到這一幕便直接笑了出來,寒王轉(zhuǎn)身瞥了蘇尋一眼,倒也沒什么反應(yīng)。
蘇尋看到后低聲說道:“北寒地三王什么關(guān)系?”
“怎么了?”秋水問道。
“剛寒王看我的眼神,似乎很不悅,若是三王常年征戰(zhàn),不該是這個眼神?!碧K尋有些狐疑的說道。
“東海國太子,鎮(zhèn)北王府小王爺?shù)健!?p> 演武場內(nèi)原本嘈雜的聲音頓時停頓了幾秒,隨后便爆發(fā)出更為混亂的聲音,苗疆的百姓雖坐的有些遠(yuǎn),但是聽到了聲音后不由有些吃驚,東海國太子竟然都敢來,難道不怕死?
東海國太子沈睿與沈磊二人緩緩走了進(jìn)來,蘇尋看到二人后不由心中一驚,那日在杭州城外救了自己的竟是這二人。
蘇尋小聲沖秋水說道:“我要這二人的詳細(xì)資料,還有東海目前局勢的資料?!?p> 秋水雖不明白蘇尋為何如此,但還是點了點頭。
九延在旁問道:“這二人與你有仇?”
“他們兩個曾救過我。”蘇尋說道。
沈睿與沈磊走向觀禮臺時看到了蘇尋,兩人對視一眼,沖蘇尋點了點頭便坐下了。
與蘇尋不同的是,這二人已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救的是什么人了,因為在苗疆撤軍之時,蘇尋的畫像已被呈上東海國國君的案前。
“大宋國,禁衛(wèi)軍大統(tǒng)領(lǐng)鄭毅到?!?p> 一戎裝中年款款走了進(jìn)來,剛一入場便停下腳步,掃視了一番后在指引下走上了觀禮臺。
“為何此前不曾聽說過?”蘇尋問道。
“此人深居淺出,武藝十分了得,常年居住宮中,沒有什么大事不會露面的,深得大宋國皇上信任?!鼻锼f道。
蘇尋點了點頭,自己在大宋也算是待過一段時日,但鄭毅此人,自己竟一絲消息都不曾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