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家堡回神火宮快馬也要跑三天。
現(xiàn)在火烈他們已經(jīng)馬不停蹄的跑了兩天。
他們已過了南洲城,離火云寨還有一日的路程。
一路上火中玉滿腦子還是水行嵐。
回想那冷漠的眼神讓他非常難受,就像一把刀在不停的刻他的心臟。他始終不相信她有什么心上人,他猜是別的什么原因,但是又想不清楚。
火烈的馬始終跑在最前頭。
火中玉終于忍不住策馬追上他,問起了火烈:“爹,咱們跟碧波苑的梁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慷宓耐扔质侨绾螖嗟??”
火烈吃了一驚,他想不到兒子在這個時候會問這個問題。
“怎么突然問這個?”
“今天看見碧波苑的人,對我們不理不睬的,我就想起跟她們的梁子來了。我記得明明是她們對不起我們才對,怎么跟犯錯的人是我們一樣。”
“都過去的事了,誰對誰錯都不重要了。離碧波苑的人遠(yuǎn)點,不要惹事?!?p> “難道我們還怕她們不成?”
“我們誰也不怕!但不要無端生事,不管是水家還是別的家族?!?p> “那二叔的腿到底是為何斷的呢?”
見他不死心,火烈就說到:“是水家的人上門滋事,污蔑你二叔做了齷齪之事。你二叔氣不過就與當(dāng)時的碧波苑苑主,也就是水月痕的師父動了手。”
“二叔的腿是被那老太婆斬斷的嗎?”
“不是斬斷,是被冰凍凍掉的。那水橫波御水成冰的術(shù)還是很強的,水系的術(shù)天然對我火系的術(shù)就有些優(yōu)勢?!?p> “那也是她們傷人在先,為何現(xiàn)在還這么理直氣壯的?!?p> “因為她們后來也有人受了傷?!?p> 他們的馬已經(jīng)馳入一個山谷。
“誰???”
“傷你二叔的水橫波!當(dāng)時你爺爺正重病在身,沒有與她動手。我見火凜受傷,暴怒之下出手傷了她?!?p> 火凜當(dāng)然就是火中玉二叔的名字。
“爹那時的武功能打過那老太婆么?”
“打不過,但是我拼命還是傷了她!為此她才恨我一生!”
“??!她也斷了腿腳么?”火中玉吃驚的追問:“她到底怎樣了?”
“沒有斷腿,不過可能她更希望自己斷的是腿,因為……”火烈剛要說話,突然一塊巨石從山上落下砸在了他的馬前。
前馬受驚向后掉頭,與后馬險些撞上,好在幾人都是高手,騎術(shù)也是上乘,及時控制了局面。
馬都不再慌張嘶鳴,人也都平安無事。
這是偶然的落石,還是人為的襲擊?
大家剛想弄清楚狀況,突然又有數(shù)塊巨石從天而降,就砸在他們附近,顯然他們遭到了埋伏。
火烈立刻施法,撐開一個巨大火罩結(jié)界將人和馬都護了起來。
再落的巨石已被火罩彈開,傷不了他們。
不料那些散落的巨石竟然一塊塊的又飛到一處形成一個碩大的石球飛速向火罩砸來。
石球外有一層淡黑色的光澤,明顯是被人用術(shù)操縱的。
這石球要是砸下來,火罩結(jié)界怕是擋不住。
馬死人傷的慘劇似乎不可避免。
火中玉和其它幾個隨從一起發(fā)功又加了三層結(jié)界。
敵人來路不明,且藏身暗處,他們不得不使用全力,先護住自己。
四層結(jié)界應(yīng)該是個暫時安全的屏障。
見四人都起了結(jié)界,火烈突然說道:“你們幾個保護好少爺,我出去看看,我沒回來之前,決不可出這結(jié)界護壁?!?p> 說完他就沖出火壁,點著山石向上飛起,在半空轉(zhuǎn)身一個烈火掌打向那巨石球,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石球被炸的粉碎。
威脅雖暫時解除,但火烈并沒有返回結(jié)界而是繼續(xù)踏巖而上,沖山頂而去。
如果判斷的沒錯,敵人應(yīng)該就躲在山頂!
這種峽谷伏擊,上方無疑是最好位置。
居高臨下,易守難攻!
火中玉見父親沒有回來,反而飛身上山,不免有些擔(dān)心,于是便想出去幫他一把,不料卻被幾個隨從勸住。
一人說道:“宮主的武功蓋世,少爺不必?fù)?dān)心,我們還是先觀察一下形勢再說,何況剛才他還專門叮囑我們不要隨便離開結(jié)界……”
他話音未落,火罩結(jié)界四周的泥土和碎石卻突然飛起,而后慢慢開始聚集,不一會兒竟然在火罩外面又形成了一個結(jié)界,將火中玉他們困在了里面。
這層沙石結(jié)界的力度完全壓制了三人的結(jié)界,他們瞬間就感到了一種壓迫感從天而降。
“頂?。 被鹬杏翊蠛耙宦?。
此時火烈已到了山頂,看到正在山頂施術(shù)的人。
“是你!“他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