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可是很嚴重的。
“阿淺……你!”見著顧淺越靠越近,越靠越近,都快要貼到他臉上,可還,她想再湊的近一些。竹玉微微怔眸,也不知道要不要伸出手推開她,也只能結結巴巴的喊走神兒的她。
“淺淺,在這干什么呢?你都快貼竹主太醫(yī)臉上了?!卑踩缬癖е铺荽掖亿s來,卻見到這樣的一幕,一臉奸笑的不由的出聲。
安如玉內心是這樣的:“哈哈哈哈,終于,終于是有進展了?!?p> 可是回過神的安如玉卻發(fā)現(xiàn)那倆人,她的主子,她的閨中密友,都一個神態(tài)齊刷刷地望著她:“你們望著我干嘛?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如玉,是不是中暑了?這么一個勁兒的沖著天空傻笑,我看你今日回到府中,還是叫你爹爹安太醫(yī)給你瞧瞧看?!鳖櫆\伸手慢慢扶起地上的竹玉,邊扶邊出生關切著安如玉。
“嗯,不用了,不用了?!?p> “對了,如玉快幫我把把脈?”
“把脈?你方才為何會和竹太醫(yī)他一起躺在地上,不會,你從那上面摔下來了吧?你快過來,我給你看看?!?p> “不要我沒事兒,竹玉哥哥做了我背后的軟墊子了,你快幫我看看,他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安如玉順眼瞧過去,這個確實是慘白慘白的,可是他臉上怎么會有這么多的?白白的米粉。
“我沒事兒……今日太陽太毒,進茶館?!?p> “咳咳……竹太醫(yī),你且過來,我?guī)湍闱魄?。”安如玉忙的拉住他往那邊拐角處走:“淺淺啊,你等我一會兒行不行?待會兒我就過來”
“放手,這太陽毒辣,淺淺還待在太陽底下呢?安如玉你到底要同我講些什么?就不能當著淺淺的面說!”竹玉撇開她拉著的手,不悅的沖安如玉詢問道。
“主子,你小聲點兒,淺淺可是聽得到的?!?p> “你什么時候變得啰嗦?”
“主子,是哪個愚笨的人用粉塊?鋪滿了您整張臉,這樣的面色當真病入膏肓,現(xiàn)在太陽升空,天到熱已經開始慢慢的脫粉了?!?p> 竹玉用手輕輕點了一下臉上,手上果然沾有白米粉。
“去打一盆清水來?!?p> 安如玉一臉為難,小眼巴巴無奈地望著他,她半天也沒個聲兒,竹玉斜著眼冷冷的詢問:“打一盆清水,都辦不到,廢物之人怎配呆在?我藥閣之內?!?p> “主子,你大點兒聲,這風太大,我都沒聽清,您還有什么吩咐?我現(xiàn)去打一盆清水來。”安如玉轉過身,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用小手拍拍自己的胸脯,慶幸自己躲過一劫。
還好還好在他發(fā)火之前溜了,記得上一回被他這么說的人。
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被罰跪在長椅上,兩個時辰,看似也不是多大個事兒,最多腿腳酸軟。
可是這嬌嫩的雙腿上,雙雙被割去一條血淋淋的口子,這長椅上撒上細鹽,這女子就這么跪下去,跪滿兩個時辰體態(tài)要端莊,要是疼的受不了,從這長椅上摔下,那么,便要受杖刑。
誰叫那女子?處處打聽,毫無遮攔閣主的過去呢?還有閣主的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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樎骨
我發(fā)現(xiàn)我寫過不寫作家寄語,你們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