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聽這他的話也是一陣冷笑:“好一句人在做天在看。”
“你說了這么多,難道就不擔心你女兒?你就不怕耽誤了你女兒的治療?”
崔萬志聞言,果然神色中露出了一抹焦急,下意識的就看向了自己的女兒,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了那人說的話。
他定了定心,看著程云道:“我跟你可不一樣,雖然我女兒的身體我治不了,但是卻也知道她現(xiàn)在還沒有生命之憂?!?p> “我相信,就算她清醒著,也能理解我,為了讓所有人知道你的真面目,她肯定不會怪我耽誤給她治療。”
他握住了輪椅的握把,冷冷的看著程云繼續(xù)道:“現(xiàn)在大家也都知道了你是個什么樣的人,我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只希望因為我的這番舉動,能夠讓他們再也不去你的醫(yī)館,免得被你給毒害?!?p> “至于我女兒的病,就不用你操心了,有張教授在,我女兒是不會有問題的,他跟你可不一樣,他是個真真正正的醫(yī)者!”
崔萬志說完這句話后,推著自己的女兒就要離開,程云見狀,上前一步,如果真的就讓他們這么走了,他醫(yī)館的名聲和他的名聲還真的就臭了。
雖然他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但被人這么算計,他還真忍不下這口氣。
只是,他剛握住了女人的手,崔萬志立馬就拍了上去,隨機護在了自己女兒的面前:“你想對我女兒做什么!”
周圍的人也看到了程云的舉動,一個個立馬就對著程云怒目而視,甚至自發(fā)的堵在了程云跟崔萬志父女之間。
“你這個人干什么,難道就不允許別人說句實話了?”
“本來不怎么相信崔大夫的話,現(xiàn)在看來他果然沒說錯,你就是個黑心肝的人!”
“人家都不追究你責任要走了,你竟然還想對人家出手!我告訴你,今天有我們在,你就別想得逞!”
“對!有我們在,你就別想為難人家父女倆!”
程云目光冰冷的掃過這些義憤填膺的人,他并不生氣這些人,因為世上有太多人都是這樣,聽信別人的片面之言,就否定了別人。
他剛剛已經(jīng)確定,崔萬志的女兒確實喝了他的藥,不過卻不只是他的藥。
聯(lián)想到崔萬志今天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吹捧隔壁張壽的話,他就知道,今天這件事就是專門針對他的,而不是一件意外。
崔萬志不想讓自己給他女兒治療,可不是因為害怕自己傷了他女兒,而是怕自己當場揭穿他。
他的女兒之所以昏迷不醒,不過中了迷藥。
正在這時,人群分開,張壽走了過來,他一臉的正氣,看了看程云后,又看了看輪椅上的女人,對著眾人說道:“大家都先別吵,人命要緊,我先給崔小姐看一下。”
說著,他便開始給輪椅上的女人把脈。
眾人也都認識他,見他這樣,全都豎起了大拇指。
“教授就是教授,宅心仁厚,來了先給人看病,這才是真正的醫(yī)者?!?p> “就是,那姓程的說了半天也沒真的給人家小姑娘看病,我看不過就是做做樣子而已。”
“人家崔大夫不是說了,他女兒是中毒了,這毒就是姓程的給下的,他肯定不會好好給治了?!?p> “別說了,看張教授怎么說吧?!?p> 程云聽著眾人的議論,也沒有再說什么,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張壽準備怎么說。
如果他說輪椅上的女人中的不是迷藥,那這件事就跟他猜的一樣了,整件事情,說不定就是張壽跟崔萬志聯(lián)合起來演的一出戲。
為的,就是要敗壞他的名聲。
他就說,這個張壽突然在自己隔壁開醫(yī)館不安好心,之前那客氣的樣子,不過就是迷惑自己的行為而已。
張壽像模像樣的給輪椅上的女人做了檢查,最后一臉凝重的對崔萬志說道:“你女兒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急,不能再耽擱了,趕緊送到我的醫(yī)館。”
他只是最開始的時候看了程云一眼,隨后就一眼沒有看過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再他的眼中,病人才是最重要的。
也因此,眾人對他都是更加尊敬起來,紛紛讓路。
崔萬志則是狠狠的瞪了程云一眼,隨后鄭重的對著張壽說道:“張教授,我女兒就拜托你了?!?p> 張壽眉頭緊皺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女兒出事的?!?p> 眾人聽著他的話,又是一陣驚嘆,他們?nèi)荚谙胫?,張壽不愧是教授,也只有他才能說出這么自信的話了。
而程云看著他們兩人自編自導的這出戲,眼中閃過濃濃的不屑,真的以為這樣他的醫(yī)館就開不下去了?
他上前一步就要去分開堵在面前的人,擋下那即將要離開的張壽和崔萬志兩人。
只是此時,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并且緊接著,人群被一群黑衣大漢強硬的分開來,一名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呦呵,還真是熱鬧啊!”
蘇子航一臉戲謔的看著程云。
最近這段時間,他查了不少關(guān)于程云的事情,所以知道今天程云是不會悶聲吃下這個虧,肯定不會讓張壽和崔萬志輕易離開的,所以,他才帶著人來了。
不為別的,就是要讓程云轉(zhuǎn)移注意力。
他也不怕程云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反正他知道以程云的人脈,早晚也會查出來。
今天的這件事,不過就是他跟程云的宣戰(zhàn),也是讓程云知道,自己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程云看著蘇子航,第一時間就覺得,今天的事情可能跟蘇子航也脫不了關(guān)系,不然的話,怎么會這么湊巧,難道蘇子航來這里是專門找他看病的?他才不信。
而在蘇子航說話期間,張壽和崔萬志已經(jīng)離開了,程云知道他們的離開,冷哼一聲沒有阻攔,而是把目光放在蘇子航身上。
“是你做的吧?!彼朴频恼f道,雖然是問話,但語氣卻十分肯定。
周圍的人看著信賴的蘇子航,看他那渾身貴公子的氣勢,就再猜測著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