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要上嗎?別一個一個的上,你們要一起上知道嗎?”
肖無極好像今天就不準(zhǔn)備離開他的座椅了,他雖然坐在那兒,但卻是給白元州一種俯視他們的感覺。
好像他們還不配讓他站起來。
黃應(yīng)天此刻的雙腿都在發(fā)顫,只希望自己不要被連累,這家伙太恐怖了。
藍(lán)爽也不說話了,她等著白元州出手教訓(xùn)肖無極。
而譚傾顏也是陪著肖無極坐了下來。
這么多人不識好歹,也別怪自己的老公心狠手辣了。
“你特么以為空有一身武力能做什么?老子告訴你,老子可以有一百種方法狠狠的教訓(xùn)你,讓你生不如死,你個垃圾?!?p> 白元州自然氣勢上不能服,在他眼里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的男人,什么都不是,根本不會放在眼里。
肖無極對于他一直墨跡的叫罵,有些不耐煩了。
真特么墨跡,不是個男人。
“你能不能不要墨跡,有什么辦法使出來啊,叫罵了這么久,我還是坐在這里,安然無恙,你真的很丟白家的臉啊,你連你父親都不如,不要說你爺爺了,真是虎父犬子啊?!?p> 肖無極搖頭諷刺著白元州,比打他罵他都讓他心煩。
“你特么閉嘴......就你能認(rèn)識我父親和我爺爺?你也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特么算哪根蔥???”
白元州最煩別人說虎父犬子了,因為這是他心中的痛。
他確實比不上他的父親。
與父親相比他就是個廢物。
“看來我特么等不上你教訓(xùn)我了,不過,我告訴你,就是你爺爺和你老子來了都不敢這么和我說話,他們要是知道你為了一個婊子得罪了我,我覺得他們會把你皮拔了?!?p> 肖無極無奈搖頭,覺得沒什么勁頭,這家伙不夠無腦,太墨跡。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吹牛逼誰不會啊,就你還能影響我的家人?你可真是傻子,你這種傻比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還特么能娶到這么漂亮的老婆?既然你特么這么裝比,那老子就把你的老婆讓我的兄弟們玩了,而且要讓你看著你的老婆被玩,哈哈?!?p> 白元州笑的臉都開始抽搐了,在他心中肖無極就是個無腦的家伙。
敢拿老子家人壓老子,老子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藍(lán)爽一開始聽到白元州夸譚傾顏漂亮,還有些不爽,但是聽到白元州要將譚傾顏送給這些富二代玩弄,就立刻展露了笑容,那是非常的開心。
她樂意看到自己這個處處比自己優(yōu)秀壓她一天的高中同學(xué)被狠狠的玩弄。
“譚傾顏啊譚傾顏,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男人太廢物吧,他們要玩弄你,我可是救不了你?!?p> 藍(lán)爽陰陽怪氣的說著,就是在諷刺著譚傾顏,看著譚傾顏笑話。
“藍(lán)爽那你應(yīng)該要失望了,這輩子都不會看到了。”
譚傾顏冷冷的說著,自己這高中同學(xué)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呵呵......還在這里嘴硬,你當(dāng)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處境嗎?”
藍(lán)爽冷笑不已,她覺得譚傾顏真的是越來越傻了。
“行啊,本來還不想怎么你們,現(xiàn)在打到我女人的身上來了,那不要怪我了,白元州......我現(xiàn)在給你父親打個電話,讓他好好管管你?!?p> 肖無極語氣冷了下來,竟然想要玩譚傾顏,真的是自己不想活。
他已經(jīng)想到要怎么整治這倆個狗東西了。
“哎呦......還特么裝模作樣,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來啊,打吧,趕緊給我父親打,你要是能給我父親打通電話,讓他教訓(xùn)我,我就是你兒子?!?p> 白元州不屑的說著,笑容滿滿的坐在那兒,準(zhǔn)備看著肖無極打電話。
他是不信肖無極認(rèn)識自己父親的,就準(zhǔn)備先讓他裝裝比,然后再狠狠的教訓(xùn)他一頓。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是跟著白元州嘲諷肖無極。
而藍(lán)爽則是期待著譚傾顏被眾人玩弄的畫面。
這個時候黃應(yīng)天也不敢明說,告訴他們肖無極有多么牛逼,因為他怕肖無極怪罪,現(xiàn)在將自己藏在最后面,不說話就行了,他也不敢跑,跑了又怕喜怒無常的肖無極找他麻煩。
他是參加劉寧娜生日宴會的人,所以非常清楚肖無極的實力。
雖然肖無極忘記了他。
肖無極淡淡笑著,然后撥通了電話。
“喂......是我,聽得出來我是誰嗎?”
肖無極淡淡道。
“啊?您是肖總?我怎么會忘記您的,您給玉峰打電話,有什么指示嗎?”
位于省城的白玉峰連忙扔掉了手中的灑水壺,一副恭敬的姿態(tài)回應(yīng)肖無極。
“那倒是沒什么指示。”
肖無極淡笑道。
眾人還覺得肖無極是在自己和自己演戲唱雙簧呢,除了嘲諷就是嘲笑了。
聽到肖無極說沒什么指示,白玉峰頓時松了口氣,這種級別的人,給他打電話,那真是膽戰(zhàn)心驚啊。
“不過......”
然而肖無極再次開口,再一次把白玉峰的心緒提了起來。
頓時緊張不已的詢問道;“肖總,不過什么呢?”
肖無極淡淡的看著白元州,冷冷的說道:“不過,你的兒子惹了我了,而且還說要狠狠的教訓(xùn)我,讓我生不如死,還要把我的女人,讓他的兄弟玩弄,還要讓我看著,折磨我,羞辱我,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做呢?打這個電話,就是想要問問你這個當(dāng)?shù)?。?p> 肖無極雖然以平靜的感覺詢問著,但是電話那頭的白玉峰依舊是顫抖的快要尿褲子了。
滿頭大汗,眼睛瞪的老大,雙腿直發(fā)抖,臉色蒼白的像是世界末日要來臨一樣。
然而白元州還在嘲諷著肖無極,覺得肖無極就是個傻帽。
“特么的,你個傻比,一個人唱雙簧能唱這么久,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就能嚇唬老子嗎?”
白元州大聲的叫罵著肖無極。
然后其他人皆是大聲笑著。
“這家伙,真是個傻比,以為我們是傻子嗎?以為能打就能認(rèn)識白家的現(xiàn)任家主?他在大哥你父親的面前,算個屁啊。”
一個中州市飼料大王的兒子這個時候拍著白家的馬屁,辱罵著肖無極。
“你聽到了吧?你兒子罵我是傻比,他朋友也覺得我在你的面前算個屁?!?p> 肖無極故意打開了免提,然后笑著對白玉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