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淑芳現(xiàn)在又想打感情牌了,她覺得這很正常,比較她怎么也是肖無極的岳母。
然而肖無極卻是諷刺的笑著,看著她認真道:“我和你并不親近,反而矛盾很深,我看你是忘記了之前做過的事情了吧?現(xiàn)在去和爺爺搬水泥吧,倆人合作,輕輕松松的,你說是吧?”
“肖......女婿啊,你這是故意為難我了吧?我怎么也是傾顏的媽媽啊,你這樣對我,被傾顏知道肯定會不開心的?!?p> 劉淑芳心有怒火,但表面還是苦著臉說道。
“不要拿傾顏說事,如果不愿做就走唄,不過別后悔,別怪女婿我善意的提醒你?!?p> 肖無極淡淡道。
“你......好好,我去我去,全聽無極的,反正也是給無極道歉嘛,怎么道歉都可以,這樣道歉更顯得真誠呢,又能體驗一下勞苦大眾的生活,鍛煉鍛煉身體?!?p> 劉淑芳憋紅著臉,但立刻就是展露笑容,自然的說著。
肖無極笑意更濃,譚海則是臉皮抽搐。
這劉淑芳真是把丟人現(xiàn)眼被人羞辱說出了花,不管怎么說,也是被人羞辱。
但就算知道,也只能乖乖聽話。
譚海爺爺輩的都得如此,一切為了自己為了譚家。
“好,我和淑芳去搬水泥?!?p> 譚海不想多言,低著頭向著大卡車走去。
威風(fēng)一時的譚海,終究敢怒不敢言的低下了頭。
尤其對于自己討厭的兒子譚新凱可以免受其難,就越發(fā)的憋屈憤怒了。
“我去了我去了,新凱你就陪無極說話吧?!?p> 劉淑芳非常聽話的說笑著。
此刻的譚新凱不知該向著誰,又該說什么。
但他也想到了因果,當(dāng)初譚家種的惡果,現(xiàn)在茂盛了,自然要被懲罰。
他也明白,自己沒有羞辱過肖無極,所以才會當(dāng)時譚氏的總裁,現(xiàn)在也沒有被羞辱,反而非常善意的讓他坐進那烈日下的陰涼處。
看著劉淑芳與譚海走向大卡車,肖無極收斂了笑容,扭頭看向走進大傘內(nèi)的譚新凱,感慨道:“岳父覺得我這樣對譚家人是不是很不好?沒有任何禮貌和人性?”
肖無極頗為意味深長的詢問,讓譚新凱緊繃了精神,然后認真回應(yīng):“無極,你這樣做,我可以理解,畢竟譚家那些人,不管是我的父親還是淑芳都對你出言不遜,各種嘲諷,你也知道我在家里說不是話,沒什么話語權(quán),所以之前只能眼睜睜看著你被嘲諷欺負,無能為力,當(dāng)時我就在想,如果你有一天翻身了,肯定會懲罰那些嘲諷你的人吧?而這一天到來了,我心中只是感慨罷了?!?p> 別看譚新凱平時不怎么說話,像是隱形人一樣,但現(xiàn)在說的話有些意思,讓肖無極不免多看了譚新凱幾眼。
然后看向那些正在忙碌搬水泥的譚家人,淡淡道:“看來岳父還是懂我的,在我看來,我不是以德報怨的人,別人對我不好,那我自然雙倍還回去,譚家做的事,說實話很惡心,或許也是利益使然,覺得我肖無極肯定不行,即使翻身也是一時的廢物,所以給了很多次機會,都認為我的敵人會贏,譚家看戲插刀的行為值得這一切的懲罰。”
“無極你看著辦吧,吃一塹長一智,這次的挫折會讓那些譚家人明白一些道理。”
譚新凱不會求情,而是平靜的與肖無極聊著天。
“明白道理?那是不可能的,心里惦記的只是自身的利益罷了,只要我明天倒臺,立刻就會變成餓狼來吞噬我?!?p> 肖無極卻是搖頭失笑,話語落下,譚雨華被巖石提著領(lǐng)口,拽了過來。
然后扔在了地上,被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那般狼狽。
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嘴里也不敢叫罵半句,他是慫了,也被打的冷靜了下來。
“譚雨華,現(xiàn)在懂得什么叫作識時務(wù)嗎?你看看你的族人,有哪個和你一樣,他們即使心里憤恨,但表面上絕不敢反駁我,叫罵我,因為他們知道一只螻蟻面對大象時,那就是遮天蔽日?!?p> 肖無極戲謔的說著。
“我錯了?!?p> 譚雨華掙扎的起來,對肖無極道歉著,眼里滿是驚懼,說打就打,還讓這么多譚家人乖乖的去搬水泥,他不服氣不行,不慫就是找打。
“你錯了?那么我問問你,你哪里錯了?”
肖無極面帶笑容的詢問著。
“肖總,姐夫,我的親姐夫啊,我哪哪都錯了,您就放過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全聽您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會往西?!?p> 譚雨華也不是一根筋,當(dāng)他理智下來,被嚇到的時候,那求饒起來誰也比不過。
這卑微的勁兒,哪里還有剛才拽拽的囂張的樣子?
譚新凱看著也尷尬,便說道:“無極,我去上個廁所?!?p> 肖無極點點頭,隨即看向站在那兒服軟的譚雨華,淡淡道:“現(xiàn)在求饒沒用了,你已經(jīng)錯過了求饒的最佳時機,這不能怪我,怪你自己不會審時度勢,看那些族人多聰明啊,那么賣力的搬水泥,為我的工程做貢獻,遠遠比你嘴上的求饒更加真誠?!?p> “那我現(xiàn)在就去搬水泥,搬最多的水泥,你就放過我吧?!?p> 譚雨華急忙說道。
“告訴你了,已經(jīng)晚了,明天你就會成為一個一無所有的人,當(dāng)然你還有親人,但你的親人會將趕出家族,那時候你會恨你的親人比恨我更為濃重,譚雨華,或許你今日的錯誤,會讓你成長不少,不然你這么無腦,以后活不成的?!?p> 肖無極以一種非常平和的情緒對譚雨華說著,審判了他,也提醒了他。
“你......姐夫我求你了,你饒了我吧,看我無腦,看我不懂事的份上,看我姐姐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吧?!?p> 聽到肖無極要讓自己一無所有,還要讓家族趕自己出去,譚雨華頓時就慌了,他絲毫不懷疑肖無極能不能做到。
古氏就是例子,他可不敢賭。
他現(xiàn)在雖然仍舊烈日曬著,但根本沒有怒火,全然被恐懼占據(jù)。
但肖無極卻是冷冷的搖頭,因此譚雨華直接跨入了大傘下,想要抓住肖無極的手,繼續(xù)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