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愛卿,這滇國的來意,你等也已經(jīng)清楚,他們的誠意,你們也看明白了。不知這與滇國建交之事,你等如何看法?”
待得那使臣離去之后,嬴守立即看向下方群臣,沉聲說道。
“陛下,這滇國之誠意,無可置疑。滇國王如此向往我中原文化,我等亦沒有拒絕的理由。依臣看來,此次建交,可行!”
蕭何作為相邦,第一個站出來,沉聲說道。
“沒錯,這滇國乃陛下建國以來,第一個遞交國書的國家,此事十分重大?!?p> “他們?nèi)绱丝粗匚抑性幕?,如此敬重皇帝陛下,此乃難能可貴。臣也覺得,此刻建交,互通有無,可行!”
叔孫通也跟著上前說道。
說話間,一眾群臣跟著符合。
大伙兒根本沒有任何理由拒絕滇國,一時間,竟無人反對。
“既然諸位愛卿都覺得建交可行,那就建交了吧!可此番建交,諸位愛卿覺得又該如何實施?”
嬴守點(diǎn)頭,他同樣沒有想過拒絕滇國,雖然他準(zhǔn)備橫掃天下,但如果有人真心來潮,他也會好生對待。
“陛下,依臣所言,既然是建交,締結(jié)兄弟之盟,我大秦當(dāng)然得禮尚往來,否則豈不是讓人小瞧了?”
“畢竟人家最看重的就是我大秦禮法文化,所以說,臣覺得,吃飯滇國誠意已現(xiàn),也該是我大秦展現(xiàn)誠意的時候了?!?p> “還請陛下派出使臣,前往滇國,漸漸滇國之王。他日,再邀請滇國之王入我大秦,面見陛下,不知陛下覺得如何?”
叔孫通再次抱拳,沉聲說道。
“愛卿所言有理,可這使臣,又該派誰前去?”嬴守笑著說道。
“陛下忘記了?如今大秦建立稷下學(xué)宮,天下人才匯聚,可謂興旺之際?!?p> “這稷下學(xué)宮,諸子百家,各有所長,其中,名家辯士,更是歷來擔(dān)當(dāng)使臣的最佳人選。這公孫談大師,作為名家掌門,此番擔(dān)任使臣,豈不是最佳?”
叔孫通一笑,對嬴守提醒道。
“嗯,好,那就拍公孫談去!”
嬴守眼睛一亮,還真別說,這要說兩國建交,談判之類的事情,這名家,可謂是最佳人選。
曾經(jīng),大秦與山東六國中的魏國打得不可開交,魏國完全不是秦國的對手,結(jié)果就愣是靠著一位名家大師,惠子扛起了整個魏國。
可惜,這位惠子遇到了當(dāng)世名嘴,鬼谷高徒張儀。
張儀師從鬼谷,學(xué)的也是名家學(xué)文,當(dāng)真是和這惠子打得難分難舍啊。
最終六國合縱,張儀連橫,打得六國潰不成軍,由此可見名家的能耐。
此事已定,繼續(xù)朝會,待得朝會結(jié)束后,嬴守回到后宮。
夜間,趙倩又來了。
一聽到和安公主回宮,嬴守當(dāng)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還不等他說什么,和安公主就來到了他的寢宮,在一番拜見之后,立即拉上了銀月的小手,笑道:“銀月,幾日不見,你又瘦咯,是不是這段時間伺候皇帝哥哥太過辛苦所致,要不咱們再出去玩兩天?”
聽到這話,嬴守臉都黑了。
這女人三天兩頭就來把銀月帶走,使得自己總是十分不習(xí)慣,此番一開口就要帶走幾天,更是令他十分不滿。
“好啊,可陛下這里!”
銀月點(diǎn)頭,有些猶豫道。
聽到這話,嬴守忍不住閉上雙眼,這女人還真是,從不拒絕和安公主的邀請啊。
“沒事,皇帝哥哥這邊,我來給他說!”
趙倩擺了擺手,隨后來到嬴守身邊坐下,伸手便抓住了嬴守一只手臂,笑道:“皇帝哥哥,方才小妹聽聞,這滇國來使,準(zhǔn)備與我朝建交,陛下已經(jīng)答應(yīng)派出使臣?!?p> “小妹這段時間在咸陽待得也夠煩悶了,總想出去走走,不如皇帝哥哥就讓小妹隨同使臣前往滇國,欣賞欣賞滇國美景,如何?”
嬴守眉頭一挑,道:“胡鬧,這出使他國,你一個將軍夫人,更是大秦公主,前去作甚?”
趙倩嘟著嘴道:“皇帝哥哥說的就不對了,什么叫做胡鬧?這滇國使臣誠意十足,我大秦豈能丟了禮儀?正是因為小妹乃大秦公主,唯一的公主,若是親自前往,那才正是給夠了滇國大王的面子,皇帝哥哥說,這哪里不對啦?”
嬴守聞言,還真別說,若是此去的隊伍中有大秦公主,還真是給足了這滇國的面子。
“嗯,說得也是,你跟宇文成都這幾個月以來,一直呆在咸陽,也沒什么事做,此次出使滇國,倒是可以!”
嬴守點(diǎn)頭,沉聲說道。
“這么說,皇帝哥哥答應(yīng)啦?”
趙倩聞言,頓時一喜。
“答應(yīng)了,明日朕就傳宇文成都上殿,讓他護(hù)送使臣!”
嬴守?zé)o奈的看了趙倩一眼道。
“那太好了,皇帝哥哥,銀月借給小妹,陪小妹一段時間哈!”
趙倩大喜,說話間,又借銀月。
“你……”
嬴守臉一黑,這此次滇國之行,少說也得兩三個月,把銀月借出去,自己豈不是要抗兩三個月,這怎么行?
“不可以!”
嬴守毫不遲疑拒絕。
“皇帝哥哥,你怎么又這樣啊。你看看人家銀月,費(fèi)盡心力照顧你,不圖回報,人都消瘦了,你竟然真的把她當(dāng)做侍女。人家現(xiàn)在想出去散散心,你還不答應(yīng),這樣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趙倩一聽,又一次嘟著嘴,不滿道。
對于這個計劃,她早就開始準(zhǔn)備了,無論如何,也非得逼迫皇帝主動迎娶銀月。
此次出使,正是最好的機(jī)會。
她就不信,數(shù)月不見,皇帝還能如此坦然面對銀月。
“誰告訴你她要出去散心的,朕怎么不知道?”
嬴守瞪了趙倩一眼,這個女人,純屬就是在和自己作對。
“她自己說的啊,你不信你問問她!”
趙倩一指銀月,直接說道。
“銀月,你真打算出去散散心?”
嬴守看向銀月,他可不覺得這是一個做不出的女人。
只要銀月說一聲拒絕,他晾趙倩也找不到借口再說什么。
“陛下,奴婢今日心力憔悴,的確想陪公主出去散散心,還望陛下恩準(zhǔn)!”
銀月面對嬴守的目光,微微有些慌張,隨后又看到趙倩的眼神,立即用堅定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