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百越各地的王,有這樣的王,我百越子民,豈能繼續(xù)生存?”
烈陽看著這一幕,腦海中不禁回想起當年那一場大戰(zhàn),此刻這一幕,和當年多么的相似!都是那般血腥殺伐,無情殘忍。
他真的恨不明白,世界上既然有秦國這般的完美國度,為何會繼續(xù)存在百越這樣一群令人惡心的王族,貴族。
“看起來,你兄妹二人十分痛恨這邱懷啊!”
嬴守聽著幾人的話,嘴角微微上揚,輕笑著說道。
銀月兄妹二人同時看向他,卻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憤怒,誰都看得出來。
“這世上,每個國家的滅亡,都有著一定的道理,而更多的原因,皆來自于君王的昏庸無能,當一個君王已經(jīng)昏庸到看不清楚現(xiàn)實,當一個國家的軍隊已經(jīng)無能到保護不了自己的百姓,這個國家再不滅亡,才是真的天理不容!”
“如吳越這般,保護不了自己的子民,反而殘害自己的百姓,以百姓作為肉盾,這樣的國家,你兄妹二人覺得可還有存在的必要?”
嬴守見二人沒有說話,繼續(xù)冷笑道。
“說得好聽,若沒有這場戰(zhàn)爭,這些百姓又何故受這等罪?”
銀月秀眉微蹙,對于嬴守的話,她無話可說,然心中認同,但總是難免有些不滿。
畢竟這里是吳越,吳越也是百越的一條支脈,所謂十指連心,作為百越人,被人如此侵略,誰也不會高興,當即強詞奪理說道。
“哈哈哈,你覺得沒有朕發(fā)動這場戰(zhàn)爭,這些可憐的百姓就不用受這等罪了是吧?”
“真是可笑,俗話說得好,家貧出孝子,患難見真情?!?p> “如此國難當頭,這些人都能不顧百姓死活,真當天下太平時,他們就會把百姓當一回事?”
“呵……所謂的百姓,不過就是他們?nèi)︷B(yǎng)的一群牲口,如牛馬一般,該犁地時犁地,該負重時負重,而沒用之時,殺了就是?!?p> “這就是你百越之地的各族王者!”
面對銀月的強詞奪理,嬴守不屑道。
“我……”
銀月徹底啞語,雖然不想承認,但百越之地的百姓,生活就是如此。那些貴族王侯,從生下來開始就錦衣玉食,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一般老百姓,從生下來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只是一群奴隸牲口,任人使喚,任人宰割,稍有不如意,就;連命都沒了,根本沒有半點人身自由,更沒有半點活著的希望。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依附強者,依附貴族,博取一點點的施舍。
“妹妹,你別說了!”
一旁,烈陽見狀,連忙說道:“陛下說得對,我大秦鐵騎乃正義之師,所過之地,只為解救天下黎民?!?p> “這邱懷昏庸無道,殘忍至極。這樣的王,與其留著,不如殺了來得痛快?!?p> “與其讓這樣的王和這些貴族繼續(xù)統(tǒng)治這里,我更希望大秦一統(tǒng)百越。我相信,唯有大秦的法,才能給我百越子民一個安定的天下!”
說著,烈陽看向嬴守,抱拳道:“陛下,快下令吧,末將這就拿下西城門!”
“哥哥,你……”
銀月看向烈陽,只見烈陽看向嬴守的目光,充滿強烈的崇拜色彩,一時間,整個人都要錯愕了。
她知道烈陽推崇秦國的法,但似乎也沒必要推崇到這等地步吧?
要知道,作為百越人,即便再推崇別人,但這等明目張膽,簡直就是叛國,判百越啊!
“好,烈陽真漢子也,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朕這就令你攻打西城門,記住,能打破城門最好,打不破也別丟我大秦軍隊我臉!”
嬴守點頭,滿意的看向烈陽,笑著說道。
“諾,烈陽定不辱使命!”
烈陽聞言,大喜,連忙抱拳應命,隨即轉身離去。
“銀月,看來你對我大秦還是很有芥蒂?。 ?p> 嬴守又看向了銀月,他發(fā)現(xiàn),銀月對大秦雖然沒了什么敵意,但芥蒂依舊不少。
“我承認你大秦很厲害,對百姓也很好,可若有朝一日,另外一個國家的軍隊踏滅你大秦,殺了你的親人,然后對你的百姓十分之好,請問,你會毫無芥蒂的投降他么?”
銀月沒有回答,而是看著嬴守說道。
“不會!”
嬴守毫不遲疑的回答道。
“呵,你都不會,為何你就覺得我會?”
銀月冷笑,忽然找到了一定的話語權。
“朕說的是不會有這一天,自朕登基之日起,這天上地下,就是朕說了算?!?p> “只有朕滅他人的國,誰敢動朕的國一下,傷害朕的子民,朕定要他九族全滅,一個不留!”
嬴守神色一肅,霸氣無雙道。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我是說如果……”
銀月皺眉,不滿道。
“在朕的這里沒有如果,只有一點,人不犯我,我能犯人,人若犯我,朕定要他上至九天,下至九幽,無路可逃!”
嬴守冷笑,毫不講理道。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銀月氣急,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跟這家伙講不了道理。
你和他爭辯,他和你講理,你和講理,他卻毫無道理可言,一味霸道下去。這簡直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人。
正說話間,只見泰禾城北城門方向,數(shù)十萬百姓已經(jīng)被趕了出來,擠在泰禾城五里之地,密密麻麻,這等密集,使得秦軍根本靠近不了泰禾城五里之地,除非把所有百姓斬殺殆盡,然后踏著這些百姓的尸體進城。
“好卑鄙的邱懷!”
大軍之前,屠睢和任囂縱馬于前,看著這一幕,不禁滿臉憤怒之色。
“怎么,看你這姿勢,還想再來一場屠殺不成?”
任囂撇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我……”
屠睢愕然,道:“我倒是想,不過我真要敢下這個命令,相信下一刻,死的就是我。
陛下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也覺得陛下說得對,這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將軍沙場征戰(zhàn)在所難免,但如此屠戮百姓,還是會遭報應的!”
說話間,屠睢一臉嘆息之色,顯得十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