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唐了
少年手里揮起一團金色的靈力,腳步敏捷的攻擊著那只鹿,所攻擊的地方布滿瘡痍,足以證明他的神力強悍到可怕,讓俞沁辭微微驚愕。
那只火鹿絲毫沒有畏懼,滿身的火紅的皮毛此時彌漫一層層紅霧。水霧彌漫的雙眼此時籠罩火焰之色。
它的四條蹄子同樣快如閃電,頭上的鹿角也隨著東西向瑾挲頂去。
那少年身穿白袍,似乎和俞沁辭記憶的那個白衣少年有所重合。
俞沁辭看的有些晃神,她突然有種錯覺,這瑾挲其實不丑,但是,隨即她就笑著搖了搖頭,太荒唐了。
瑾挲的招勢不可擋,火鹿?jié)u漸有些抵不過,慢慢落入下風的它,滿腦子都是逃,俞沁辭嘴角一勾,喚出虎頭鑿金槍,擋住唯一出路。
瑾挲和俞沁辭對視一眼,頓時,心意相通的對視一笑,兩人合力把火鹿打的沒有撤退可言,雖然以二抵一有些卑鄙,但是兩人一直堅信,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種優(yōu)良傳統(tǒng)。
打敗火鹿后,瑾挲直接用胳膊把心灰意冷的火鹿夾在咯吱窩旁,這只火鹿扭著頭顱想用角撞擊瑾挲。
瑾挲不知使了什么邪術(shù),直接把鹿角硬生生的斬斷,,然后獻寶似的放在自己發(fā)間,一瞬間,一張絕美少年似乎出現(xiàn)自己眼前。
當俞沁辭看到那種臉,她以為是自己眼花了,長大嘴巴眨了下眼睛,這一瞬間后卻又是看到黑黑的臉。
俞沁辭心里納悶,難不成是她眼花了嗎?應(yīng)該是自己眼花了吧。
瑾挲把那只斷了角的鹿扔在一邊,那只鹿只是晃了晃腦袋,倉促的爬了起來,仿佛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俞沁辭問道:“它不是神力之心嗎?為何把它扔了?難不成?”
瑾挲摸了摸鼻子,黑黑的臉上透著一些靦腆:“啊?神力的心臟就是鹿角,不是這只鹿的,我還挺納悶,一只母鹿頂著鹿角真變扭。”
“噗哈哈哈哈……”
溫度慢慢回升,沒有炙熱的火焰,兩人很快走了出去,倒是俞沁辭邊走邊看著瑾挲的腳,瑾挲決定順水推舟。
突然躺在地上嚷嚷著腳疼,俞沁辭給他幾個白眼,幾乎是走兩步翻一個的那種。
“要點臉吧兄弟,你剛剛逮那只鹿的時候,腿腳像練了半輩子一樣麻利,現(xiàn)在就擱著裝,你就裝吧?!?p> “我!我……那是回光返照,你不能誣陷我,真的疼,我也只是怕那只鹿傷害你,你就心疼心疼我?!?p> 瑾挲一副垂頭喪氣的搓敗樣,他真是一腔熱血喂了娘子。
俞沁辭:“我呸!”
“呵,不理你了?!辫鴮嵄粴庑α?。
三分鐘后,瑾挲背著俞沁辭下了山,他們開始了漫山遍野的找娃。
“不是吧?你到底把小八給扔哪兒了,多好的孩子,要是就這么沒了我跟你沒完?!庇崆咿o邊說邊點了點瑾挲的額間。
她真是沒見過這么粗心大意的,說什么自己當時趕時間,就隨手把小八一扔,就急忙趕路,她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瑾挲在俞沁辭面前就像個做錯事接受教訓(xùn)的孩子,變忙還邊認錯,當初,自己是不想帶小八下來和他一起來歷劫的,誰承想,父王母后偏偏把小八扔下來,說什么幫自己忙,保護他。
這,都是用來騙騙小八的,他心里清楚,父王母后覺得小八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了,多小的孩子,整日一副老成的樣子。
還不是因為有一對坑娃爹娘。
“要不然今天找不到就不找了?已經(jīng)過了二更天了,你也該困了?!?p> 瑾挲望著這稀疏的星辰,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她該困了。
“小八不找到,你就別想回去睡覺?!?p> “你先去睡吧,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小八的丟全是我的責任,我認錯,你先休息,你過來看,我給你搭的小草床?!?p> 瑾挲撓了撓后腦勺,獻寶似的把草床顯出來,又惹到俞沁辭揪著耳朵一通說。
“讓你找小八,你就偷偷編制這個?小八萬一被那些豺狼猛獸叼走了怎么辦,他一個三四歲的小不點,攤上你這個哥哥,真的是個小可憐。”
瑾挲坐在草床上,一副乖巧的樣子,聽見俞沁辭說的不對的地方,想要反駁,但是卻教養(yǎng)極好的乖乖聽她說完。
等她說完,瑾挲這才清清嗓子說道:“不出小八的天師師父所料,小八有很大可能會成為未來的戰(zhàn)圣,小八也不是三四歲,他已經(jīng)三百多歲了,還有,我攤上他才是我可憐?!?p> “真,,的?”
俞沁辭說話都有些磕巴了,蒼天呀,這事整得,真是個美麗的誤會。
“這下不可以說我了吧?”瑾挲的狐貍尾巴要翹到天上去了,眼里那亮閃閃的發(fā)光,在俞沁辭眼里,變成了挑釁。
算了,還是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