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殺蜈蚣精
舒淇揚起精致的下巴,如同電視里放的嬌蠻任性的小姐一樣著看著那蜈蚣精,剛運起靈力。
就聽蜈蚣老妖怪求饒道“怪我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我上老下有小啊,饒我一命吧?!?p> 在一旁的俞沁辭頓時看不下去了“舒淇啊,我們不能為老不尊!蕭爹爹!我們既然是一派的了,張嘴!這東西可保你一命。”
蜈蚣精一聽似信非信的張了一下血盆大嘴,只見一個黑色小藥丸撂進它嘴里。
它吧唧吧唧余味,赫然一副恨之入骨的樣子吼道。
“你沒吃?。?!”
俞沁辭尷尬的笑了笑“又讓你猜到了?!倍笥致柫寺柤缯f道:“你讓我吃我就吃,我豈不是傻子?”
那蜈蚣徹底被激怒了,現(xiàn)在攥在它手里唯一的底牌都沒有了。一定要把他們倆碎尸萬段。
“本來還想立馬脫身去締結(jié)封印困住你們,沒想到你們卑鄙齷齪的小人!你們給我去死吧?。?!”
只見三米多長的的蜈蚣直起身子,眼珠猩紅,全身冒著黑氣,身身上的外殼頓時硬如盔甲般厚實。
“哎呀,惹禍了,舒淇我來分散它的注意力,你攻擊它最脆弱的地方!”俞沁辭已經(jīng)能掌控好這件靈衣了,現(xiàn)在提升速度已經(jīng)不費吹灰之力,只見一道藍衣閃過,那蜈蚣腦袋上就站著一個女子。
舒淇看的嘴角抽了抽擔心的罵道:“你TMD找死啊哥,去那兒不好跑別人頭上?!?p> 俞沁辭轉(zhuǎn)過頭俊美的五官顯得有些高深莫測:“你不懂了吧,這個叫戰(zhàn)略?!?p> 舒淇笑了笑搖了搖頭一臉寵溺望著沁辭,突然覺得還是長大的俞沁辭更好看啊。
果然不出舒淇所料,那蜈蚣精那受過被人踩腦袋的委屈,大吼一聲,長著血盆大口咬向俞沁辭,俞沁辭又向后一閃,那蜈蚣精咬了個空也不氣餒,又繼續(xù)咬向俞沁辭,俞沁辭又向前一閃……
蜈蚣精只轉(zhuǎn)的眼冒金星,頭昏腦漲,只見幾把刀劍落在它殼上面發(fā)出兵器碰撞的聲音讓它頓時清醒。
它睜著猩紅的大眼睛瞪著舒淇,,還齜著牙喘著粗氣仿佛隨時隨地就要咬上來一樣。
舒淇看的一愣一愣的,裝住一副柔弱易推倒的樣子護住胸口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啊,打擾了,你們快繼續(xù)吧?!?p> 那蜈蚣精嘶吼一聲向著舒淇咬了過去,俞沁辭立馬像沖到舒淇旁邊想拉走他,卻被他正色的搖了搖頭制止住了,正當俞沁辭摸不著頭腦時。
只見兩把古銅寶劍從舒淇掌心射向了它的眼睛,一些鮮血濺在地上,舒淇趁機朝邊上一滾,險險躲過,只見那劍仿佛有極大力氣一樣穿過蜈蚣的頭顱。
蜈蚣龐大的身體頓時倒地不起,舒淇也脫力似的到在了剛走到他身邊的俞沁辭身上,俞沁辭差點沒把人甩出去。
這還帶選擇性碰瓷???
“舒淇快起來啊,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是被嚇軟了?”俞沁辭關心的問道,還是貼心的把人扶住了。
如果不是舒淇實在沒力氣,他現(xiàn)在肯定百分百會破口大罵,無奈他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無力,軟綿綿的說道:“我廢了那么多靈力不就是為了解決掉它嘛,來這里空間里它召喚不了它的蜈蚣大軍,但是這空間是極其耗費靈力的。”
“那休息會再出去吧?!?p> 舒淇眼神一冷說道“不行,我的計劃應該開始了!現(xiàn)在你快背著我出去!”
俞沁辭拗不過他,只好把他背了出去,剛一出去,就發(fā)現(xiàn)這尚書府靜的不行,之前的熱鬧好像從沒存在一樣。
只見遠處閔曦緩緩走來,看見她背著舒淇勾唇一笑說道:“看來玉面圣女已經(jīng)幫我抓住了這小子了,把他關進那男仆住的房子里吧,還有幾人需要我們抓來?!?p> 俞沁辭心里頓時七七八八:咦?怎么沒認出來我?難不成這閔曦是個瞎子?這不可能??!
俞沁辭剛想搭話,就被舒淇在后面拉了拉,讓她快些離開別被纏住,俞沁辭只好轉(zhuǎn)身離開。
在俞沁辭背上的舒淇伏在她耳朵上說道:“閔曦從小就清高至極,從不正眼瞧別人,所以她的性格即使現(xiàn)在看起來讓人覺得溫和,其實背地里也討厭的很?!笔驿坑稚斐霾弊涌聪蛴崆咿o“還有,你臉上居然帶著個玉色面具。”
“那你們?yōu)楹我獪缌怂舷?,她即使有罪,也不至于連累她府里一些無辜的人吧?”俞沁辭皺著眉頭辯解道。
舒淇用手打理了一額前的碎發(fā),小聲說道:“不無辜,她能走到這一步,都是利用一些邪術所成就的,這里的人雖然表面上與常人無異,其實都是她的血仆,男仆和女仆那些都是極陰之地,還籠罩一些黑氣,這就證實了我和淺辰的猜測?!?p> 俞沁辭又懵了,這又是什么操作?敢情這個人物時好時壞啊,她顫顫巍巍的問道:“血仆厲害嗎?”
舒淇頓了頓說道:“厲害,但是只限于黑夜,白天的話和常人無異,但是夜晚一旦到臨,他們就會向嗜血的僵尸一般。”
俞沁辭呆呆的望著天空感嘆一句說道:“那舒淇你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有些黑蒙蒙的了么?”
只見墻頭那邊有人在喊著舒淇的名字,有些含糊不清,他們側(cè)耳傾聽此人正是淺辰。
“計劃趕不上了,所以趕快出來,下次再找機會吧,就是不知為何逃出來竟然那么輕而易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