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齊子,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正當我陷入深深的追憶之中時,于菲菲輕輕的推了推我,將我從神游中又拉回了現(xiàn)實。
“哦,沒事,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罷了。對了你說是哪首作品,點開我看看“。
于菲菲笑了笑,很是輕盈的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隨即點開了我的博客。
{情殤}
“為情傷為情殤,曾經(jīng)美好成追憶,對月空嘆人斷腸。瑟瑟冷風起,兩行淚凄涼?!?p> “曾經(jīng)恩愛兩鴛鴦,如今離別不相望。問蒼天,實非拈花薄幸郎,為何落得滿懷傷!”
“哎呦喂,帕帕哥,這個寫的好凄涼的感覺,這個是寫給...這是哪個女神讓我們的小齊子這么的傷心欲絕啊!莫非...?”
于菲菲帶著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我,欲言又止。
“嗯,就是你莫非后面的那位”。
我無奈的看著于菲菲,嘆了口氣,很是有些沮喪。
“嘻嘻,哪有什么,她放棄你是她的損失,她不放棄,我哪來的機會。”
于菲菲居然看起來很高興,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
“我說,格格,打住,打住啊,咱倆。。能不說這事不,這樣下去,很尷尬的”。說著這話,我同時把臉別過去了,正如我最后一句話說的,我是感覺到尷尬了。
我臉剛轉過來,又被一雙柔嫩的小手給撥回到了原位。于菲菲直直的盯著我,眼波流動,很是可人。
“小齊子,本宮心意已決,你總有一天會心甘情愿的,本宮暫且不追問你,顯得本宮嫁不出去似的,要知道,我要是閣樓扔繡球招親,底下等得人可有一大票?!?p> 我艾瑪,這自戀的,不過說真的,要是真是在古代,她要真干這一出,她家樓下還真得配些衙役來交通管制。想到這里,我很是佩服的沖著她雙手一抱拳,沒曾想,這丫頭居然也是沖我如此這般。
下午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和于菲菲沒干別的事,被她拉著一篇一篇的翻看著我的博客。
她不光看,看完一一篇還得讓我解釋意思,美其名曰,讓我重走長征路,憶苦思甜,珍惜當下。好吧,我還能有什么辦法,硬是一點點的陪她把我的老底全部給緩緩揭開。
“嘟嘟”手機響了。
我懶洋洋的拿起來一看,“我靠”我一聲大喊,激動的蹦了起來。我這一聲大喊。直接把原本趴在我腳邊的幫主給嚇的喵嗚一聲,如離弦之箭一般直竄到門口,回頭嗚嗚的盯著我,尾巴都豎起來了,貌似嚇的不輕。
至于格格,也好不到哪,只見她雙手捂著胸口,大口的喘著氣,一臉怒容的盯著我。
我去,我一下子知道了什么是沖動是魔鬼了,一下子得罪了家里的兩位美女,糗,很糗。
我連忙對著于菲菲拱手道歉,然后激動的指了指手機,興奮到朝著于菲菲說道:“大腿,這是大腿打來的電話”。
于菲菲原本貌似是要對我發(fā)會小飚,一聽說是大腿,立刻臉上露出了開心的模樣,笑嘻嘻的走到我的身邊,一把奪過了我的手機。打開了免提:“大腿哥,你好啊,我是于菲菲啊,你在外邊還好嘛,我們時常記掛著你呢”
電話那頭楞是足足有3秒鐘沒人說話。
三秒鐘后一道渾厚粗糙的男聲傳了出來
“我去,菲菲,我沒搞錯吧,我打的是那土鱉的電話哎,你...你在哪呢...你們倆...?”
“死大腿,喊誰土鱉呢啊,這剛出去,長知識了啊,都學會土鱉了啊。菲菲在我家呢...我們...”
“我靠,我這才剛走,你們倆就...就...啊。就那什么了啊”。
我們這倆字還沒說完。
這回換我和于菲菲被大腿的高八度的聲音給震了,恍惚中感覺這聲音都有點帕瓦羅蒂的趕腳。
我轉頭看看于菲菲,這丫頭正捂著嘴吃吃的偷笑,好似根本不在意大腿話里那隱含的什么什么。
“滾犢子,瞎想什么玩意呢?思想這么齷齪,能純潔一點不,哥們可是純潔的共產(chǎn)主義青年團團員?!?p> “哈哈。你可拉倒吧,你純潔,你先說說你電腦里那文件夾是怎么回事,我...”
我去,我要瘋了,我連忙從于菲菲手機搶過手機關掉免提。
心里暗暗的罵著大腿,你個孫子,你能注意點場合不,你不知道于菲菲在這啊,這可被你坑慘了。
我又掃了一眼于菲菲,只見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詭異的一笑,賊米兮兮的往筆記本電腦那里走去。我的個親娘哎,此刻我很能體會元首的境遇,東方斯大林跟你正杠著呢,后面羅斯福丘吉爾又來了。怎生是好?。≡跎呛?!
“喂,喂,你個孫子。你聽到我說話沒有”那邊大腿似有些不滿了。
“聽著呢,孫子”我一邊隨口應付著,一邊氣急敗壞示意著于菲菲,你站著別動,說別動就別動。
于菲菲還算聽話,點了點頭,捂著嘴咯咯直樂。
看見于菲菲沒動彈,我忙是放下手機,拿著鼠標,急忙尋到了文件夾。
一咬牙按下了刪除鍵,還順帶勾上了無法恢復。
珍藏了好久的...哎,毀于一旦啊,這敗家玩意,我把著心里的邪火發(fā)向了大腿。
“哎,我說,孫子,你真沒和格格那什么啊”
大腿這愣貨火上澆油,我真想抽他兩下。
“沒有,沒有,你特么還能有點好么,菲菲幫了我一大忙,我明晚就要到清奇音樂餐廳去唱歌去了,我請她在吃頓飯,天熱,她在這休息會,一會就走”
“我們清清白白的,你別瞎整幺蛾子,還有啊,菲菲剛開免提的,我給關了,怕你小子太污穢,毒害了純潔的美少女”。
我有些氣急敗壞的跟大腿嘟囔著。
“哈哈哈,孫子,哎,我怎么說你好哦,你啊,禽獸不如”
“幾個意思?”我有些小火。
“把大美女都帶回家了,你那些文件夾里東西白看了啊,人又對你那么好,你就從了得了唄!”大腿這廝越說越不像話了。
“我呸,你以為我像你呢,老子好歹也是一文化人,哪能那樣”
“哎,孫子,孺子不可教也,送你四個字,不如禽獸。”
“呸”
“哎,孫子,老子走的時候交代的東西你找到了么,你一個人在家,辛苦你啦,不過剛才聽說你找到工作了,替你高興啊,孫子。”
大腿嘴里依舊臟字連天,可這會我的心里卻只剩下了感動,我想起了大腿留給我的東西。
“大腿,兄弟,謝謝你了,你一個人在外也要照顧好自己啊”
“哎,記下了,兄弟,今天打電話給你,就是好些日子沒跟你聯(lián)系了,總覺得心里空嘮嘮的,特么的,跟你鬧慣了,這一時還不適應了說的,說真的,那天在火車站那小歌唱的不錯啊,我聽到了,哈哈,唱的老子眼淚都掉下來了”
“哈哈”電話兩頭都哈哈大笑起來,沒有比兄弟之間的關懷更讓人開心的事了。
“那個,孫子,你把手機給菲菲,我跟菲菲說幾句,你小子可別偷聽啊,再有,我現(xiàn)在離開你們了,菲菲你得給我好生照應著,你要是敢欺負她,不管多遠,老子只要知道,一定回來揍死你。”
大腿惡狠狠的跟我說著,我卻是一點也不著惱,他的意思,我懂。
我微笑著朝著于菲菲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手里的電話。
于菲菲看見后笑嘻嘻的走了過來,然后接過了手機,轉身往里屋走去,我剛想跟過去。她手朝我一點,然后往后面一指,揚了揚眉毛。
我去的,歧視,這是赤裸裸的歧視,剛剛我打電話的時候也沒見你避開嗎?你打電話,我就得避開。哎,無語了,罷了,誰讓你是女人呢,孔夫子說過,跟女人能講道理么?
我朝于菲菲露出了一個鄙夷的表情,替她關上了門,走到了筆記本電腦前。
坐在筆記本電腦前,心里暗自叫慶幸,我認真的給電腦好好的開始打掃衛(wèi)生,是該好好打掃衛(wèi)生了。
里間聲音很小,我聽不到內(nèi)容,但是于菲菲那格格的笑聲不時從里間傳來,二人聊的想必是很投契。
于是我定了定神不在試圖窺聽里面的交流,打開了博客,開始寫起了博客。
這篇文章的名字,我已經(jīng)想好了,致我最鐵的兄弟,大腿。
我一邊回憶著一邊寫著,慢慢的我進入忘我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