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謝二女等這一天等到脖子都伸長了。
手上有了林樂的把柄,只差最后一步棋,便是把他變成陳碧蓮的男朋友。
現(xiàn)今眼看要成事了,莫謝二女心情不錯。
不過莫小云又有其他心事,笑容自然沒那么自然。
謝文麗當然能看出來,問道:“你好像不高興?”
這些日子以來,謝文麗發(fā)現(xiàn)莫小云老是神不守舍的樣子。
經(jīng)常見她發(fā)怔,莫小云回過神來,勉強笑了笑,說道:“沒有??赡苁菦]有睡好?!?p> 謝文麗還道莫小云是因二人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才想多了。
“等過了今晚,我們或許就不用再躲著我媽?!敝x文麗安慰道。
“但愿吧。”莫小云輕輕吁了一口氣。
就在二女閑聊時,林樂已載著陳碧蓮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晚陳碧蓮穿了一套紫色旗袍,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的味道。
單看外表與身材,無人敢說陳碧蓮已有四十多歲。
陳碧蓮坐在副駕駛位,系著安全帶。
林樂只瞥了一眼,心里便涌起一個疑問,即是想問陳碧蓮是不是做過隆胸手術(shù)。
不過從謝文麗的身材來推斷,陳碧蓮的身材是天生的出色。
“你們要結(jié)婚了?”陳碧蓮先開口。
正要回答,手機鈴聲響了。
拿出來看了一眼屏幕,居然是龐秋梅打來的。
車上有陳碧蓮,不便跟龐秋梅講電話。
一連響了幾次,林樂都沒有接聽。
陳碧蓮感到好奇,問道:“誰的電話?”
若說是龐秋梅,估摸陳碧蓮會讓林樂接聽。
“一個大學(xué)同學(xué),他想問我借錢。如果是正常用途,我也借給他了,他要用來賭博,我不想借給他?!绷謽泛a道。
“賭博害人。你不要染上。我最討厭賭鬼。”陳碧蓮叮嚀道。
正聊間,看到來了一短信,正是龐秋梅發(fā)來的。
打開短信瞅了一眼,只見上面寫道:“我懷孕了,你看著辦吧!”
林樂吃了一驚,陳碧蓮更好奇了,問道:“怎么了?”
回過神來,連忙將手機塞進褲兜里。
“那同學(xué)要跟我斷絕關(guān)系。”林樂應(yīng)了一句。
“對你是好事?!标惐躺徴f道。
心里惦著龐秋梅的事兒,林樂有點失神。
近來發(fā)生的不少事情,讓林樂感覺好像一連做了很多不同的夢。
自從答應(yīng)陳碧蓮,要扭轉(zhuǎn)謝文麗的性取向后,林樂的生活軌跡跟以往就有了天差地別。
正在思緒翻涌時,手機鈴聲又響了。
還道又是龐秋梅打來的,結(jié)果這次是劉飄的電話。
自從做了劉飄的男朋友,平均每日跟她講電話的時間至少達到一個半小時。
陳碧蓮在旁邊,林樂自然不敢接電話。
不然讓她聽見劉飄喊林樂做“老公”,那可不得了。
當時曾可喜要介紹女朋友時,林樂只是想借機來蒙一下謝文麗。
見林樂又不接聽電話,陳碧蓮說道:“直接跟他說不借,他就不會打來了。”
林樂說道:“還是不接比較好。他會罵人?!?p> 隨即又收到劉飄發(fā)來的短信,打開,上面寫道:“我明日休息,今晚下班,你來接我?!?p> 那意思就是要林樂晚上陪她。
龐秋梅的事還沒有想好怎樣解決,劉飄又來煩人,林樂終于明白《圍城》里面的那句“城里的人想出城,城外的人想進來”名言的味道了。
“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陳碧蓮提醒道。
上車之前,林樂就在打腹稿。
后來見龐秋梅打電話來,沒心思再編故事。
見問,林樂說道:“小麗說,等我們結(jié)婚了,問可不可以搬出去???”
在陳碧蓮的眼里,若她不跟女兒住一塊,單憑林樂還鎮(zhèn)不住謝文麗。
“你有沒有想過,你們搬出去住了,她還會聽你的?”陳碧蓮問道。
“有想過。”林樂點頭。
現(xiàn)今他只想盡早跟謝文麗結(jié)婚,拿走一百萬。
“照我看,你壓不住她。搬出去了,她要怎樣玩,你都管不了。還是跟我一起住吧。等你們生了三五個小孩之后再說?!标惐躺徴f道。
生小孩?
這個任務(wù)太艱巨了。
林樂笑了笑,說道:“我怕她又會說我不幫她?!?p> 陳碧蓮淡淡道:“有啥好怕?我會幫你。”
聽了這么溫暖的話語,林樂向陳碧蓮?fù)度ジ屑さ囊黄场?p> 二人對視。
忽然之間,林樂只覺心臟怦怦的跳的老快。
再看陳碧蓮的臉蛋也有了紅暈,二人會意一笑。
車里安靜了好一會子。
陳碧蓮喜歡找?guī)浉缌奶爝@個嗜好,林樂早有耳聞。
此時見她眼神比較粘人,林樂感覺臉龐都發(fā)熱了。
原先心里只想著龐秋梅和劉飄的事,不意跟陳碧蓮四目交投之后,心里居然莫名的興奮起來。
近來的情況,林樂認為自己算是達到了心想事成的境界。
有時候看似無法做到的事情,只憑幾個眼神,好像就實現(xiàn)了心愿。
比如跟龐秋梅,當晚也是彼此對視了幾眼,居然就促進了雙方的關(guān)系。
“今日好像特別熱?”陳碧蓮含笑道。
車里明明開了空調(diào)。
不過林樂也有同感,應(yīng)聲道:“好像是。可能是要下雨吧?!?p> 說話時,有點兒口渴,嘴唇都干燥了。
彼時剛走了一大半路程,已轉(zhuǎn)進比較少車輛的路段。
陳碧蓮在車里找水喝,只有半瓶礦泉水,那是林樂喝過的。
“這是誰的?”她問。
“我喝過的。陳總,你要喝,我去買一瓶給你。”林樂說道。
在回家的路上,會經(jīng)過不少超市。
眼看就快要路過好又多超市,陳碧蓮拿起半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就著瓶口喝起來。
喝了一大口,說道:“不用了。你又沒病。想當年我創(chuàng)業(yè)時,更艱難的生活都試過。我沒有你們年輕人那么矯情?!?p> 這話應(yīng)該是說謝文麗。
其實林樂還是能吃苦耐勞的,只是不便頂嘴,附和道:“陳總,你們這一代人最能吃苦。現(xiàn)在的年輕人意志沒你們的那么堅韌?!?p> 陳碧蓮聽了,笑笑不說話。
再看她的臉蛋,白里透紅,但那種紅暈卻是一種迷人的潮紅,跟普通的紅潤不一樣。
還有她那帶點含情脈脈的眼神,林樂都不敢對視。
車里開的空調(diào)好像沒起作用,二人更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