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軒在酒店大廳看見車里的女孩子下車回了酒店,正要起身,想想覺得不妥,應該給他老板再留一點善后的時間。
于是又過了十分鐘,他坦坦蕩蕩的走出去。
回到車邊拉開車門,試探性的往后面看看,沒想到許暫已經(jīng)側(cè)著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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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的極為狼狽,頭搭在肩膀,整個人向左邊倒下去蜷縮著,一米八五的大個子圈在這個小空間。
“哎……”,大軒也不知道他在感嘆什么,終究是心疼的。
他從沒見過許暫這樣對一個女孩,準確的說,在外界看來花邊新聞不斷的許暫,其實從來沒在自己的工作伙伴面前領過哪個女孩子,也很少聽他提起哪個女孩的名字。
也許他們這個職業(yè),感情終究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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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想打開后車門幫許暫調(diào)整一下姿勢,最后想想還是算了,他喝了太多酒,開了車門進來涼風,容易感冒。
車開回到酒店時,許暫還沒有醒,是大軒把他從地下車庫扛回了酒店房間,安安穩(wěn)穩(wěn)的放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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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他都在聽許暫反反復復的念一個名字:“夏吟風”,“夏吟風”。
當時車里燈光暗,加上女孩的長頭發(fā),大軒一直偷著透過鏡子往后面看,也沒看清楚女孩子的長相,后來看她下車進酒店的身影,隱約覺得有些熟悉卻還是沒想起這女孩到底是誰。
直到聽許暫念了一路,他才知道,原來是夏吟風。
竟然是夏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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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會是夏吟風呢?他跟在許暫身邊四年,從沒有聽許暫提起過這個名字。
他甚至不知道他們是認識的,更不要說會有瓜葛和牽扯。
他想到這里,突然就心生感慨,萬眾矚目的許暫應該很孤獨,愛也愛的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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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軒安頓好許暫,要離開時,還在聽許暫念叨著:“結(jié)束了”,“夏吟風,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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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吟風,對不起,即使我可以以酒后混沌為借口,可我心中清楚,我可以失智卻不可以失禮。
即使我在望向你時、抱你時、吻你時,一直在問自己,許暫你怎么可以這樣,可我依舊沒辦法勸說自己放手。
就讓我錯一次,讓我對你能在愛以外,留有自責和抱歉,讓我能在以后的生活中心甘情愿的逃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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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jīng)以為成熟的愛是理解是成全,可我最終發(fā)現(xiàn),愛的本質(zhì)永遠是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