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嗎?
周立深深覺得是自己笑的不好,于是乎嘴角咧的更大了。
“這位大兄弟,你們三個人一看就是外城的,想到州城去吧,不是我不仗義,我可告訴你,現(xiàn)在州城可不比之前,可危險的很呢!”
說完周立一副快來問我,神秘莫測的樣子。
荒煙將蠟燭點著之后,收了自己的異能,聽到周立的話,抬眼看了他一眼。
看到了他想說的內容。
三人坐下,自顧自的從背包里拿出食物。
“哎!你們怎么不問我?”周立等了許久都沒人搭理他,不由得回頭,結果看到三人正在吃東西。
燭火的照映下,三人的氛圍看起來很是溫馨,而言憶精致的臉龐被照得更是熠熠生輝。
真是一副好容顏!
周立倒吸了口涼氣,走過去坐下來,自來熟的繼續(xù)道:
“大兄弟,大妹子,一看你們就是從外地回來的大學生,找家人的吧?但不是你立哥不跟你說,現(xiàn)在州城市內可是有一個二級喪尸?!?p> 說到這里周立洋洋得意,殊不知荒煙早就從他眼里看到了這些內容。
“二級喪尸?”但是容雪不忍心看周立一個人表演獨場戲,驚訝道。
“那當然了?!敝芰⒘ⅠR講的更眉飛色舞起來。
“就在前兩天,我們正從城里出來,那些沒有意識的喪尸就像是受到控制一般,一窩蜂的全朝我們追過來,當時我們嚇得直接連夜出城,最后還是有人受傷了。
這兩天我也偷偷地去查看過,發(fā)現(xiàn)那個二級喪尸雖然能控制等級低的一級喪尸,但它似乎從不追出城,所以如果可以,你們還是別去州城?!?p> 周立說完,擔憂的看向三人,但眼中的光亮已經(jīng)隱瞞不住他的目的了。
只要說服他們不去州城,他們肯定會入伙的。
周立暗戳戳的想著,嘴角已經(jīng)抑制不住的咧到耳朵那了。
“行了,你們說的我們都知道了,謝謝提醒,不過你的目的就別想了?!被臒煹乜粗皇侵浪男难鄄粔?,哪里能聽他啰嗦這么久!
周立灰溜溜的走了,他沒想到自己的想法居然一下被人看透,有些尷尬。
只有容雪,還傻乎乎地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問道:“什么目的?小煙,你看到什么了?”
荒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真不知道該說她的學霸是單純還是蠢,“沒什么,快吃吧,吃完早點休息,明天早點出發(fā)!”
“可…”容雪一臉霧水,還想再問些什么,言憶遞過來了一瓶水,眼神幽幽地看著她,嚇得她手里的食物差點掉地上。
不讓問就不讓問,干嘛老嚇她!
吃完飯,荒煙正想將蠟燭熄了準備休息,周立那邊倒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好,我是夏暖暖。”
一個大約二十七八的女人走了過來,她五官長得還算可以,身上穿了一身緊身的衣裙,襯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火爆。
“有事?”荒煙看著夏暖暖尤其波濤的某處,總覺得這女人不懷好意。
“我可以跟著你們一起嗎?”夏暖暖聲音嬌軟,撩著自己的頭發(fā)柔弱道。
“跟著我們?可是我們不需要廢物!”這次荒煙還沒說話,容雪就嗆上了。
她最看不慣的就是女人裝柔弱,看那一身打扮,分明不是個柔弱的人!
“但你們這么厲害,肯定也不會嫌棄多我一個的?!闭f著她就往言憶那邊靠去,看這個趨勢,她是想直接躺在言憶的懷里。
她在那邊都觀察好了,末世來臨這么久了,這三個人身上還干干凈凈,一點都不像逃亡的人,而且從她們吃的食物和表現(xiàn)出的異能,她能肯定,跟著這三個人一定可以衣食無憂。
而且那個男人長得那么好看,氣宇軒昂的,若是她能搞定他,不說其它方面,就單單說男女方面,她就一定會醉生夢死。
她剛剛結婚,身上女人韻味正足,這一路走來,多少男人的視線被吸引住,可是她一直沒有相中的,而她那在龍城的男人,早被她拋在腦后了。
至于荒煙和容雪,她壓根沒考慮在內,兩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片子,等她拿下言憶,還不是乖乖聽她的話。
她也從沒想過言憶不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現(xiàn)在的小年輕,哪能逃過她這樣擁有魔鬼身材,韻味十足的女人!
但是想象很美好,現(xiàn)實很骨感。
在她順勢躺下去的時候,言憶一個起身,避開了她。
而她,直接以一個很不雅的姿勢趴在了地上,裙子上翻,底褲都露了出來。
荒煙看著言憶,一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樣子,嘴里還發(fā)出了嘖嘖嘖的可惜聲。
這個女人可是個尤物!
言憶直接走過去,站在荒煙身后,一副尋求庇護的樣子。
而夏暖暖,起來后拍了拍胸脯,又撩了撩頭發(fā),顯然沒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為了那個男人,她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何況這點挫折。
想了想得到言憶后的各種事情,夏暖暖嫵媚一笑,“這位小兄弟,你怎么不接住人家,人家可是很軟的喲!”
說著還沖言憶拋了個媚眼,勾人心魄!
荒煙看到了夏暖暖的想法,往旁邊移步,看著言憶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她一邊將白天從言憶空間里拿的糖塞進嘴里,一邊和容雪看著好戲。
蠟燭快燃完了,看這兩人的進度,荒煙覺得蠟燭不用收了,剛好夠他們兩個人眉來眼去。
是的,眉來眼去!
從荒煙的視角上,言憶正“深情款款”地看著夏暖暖,而夏暖暖也我見猶憐的看著他。
然而言憶從荒煙離開后,心里有一瞬間的受傷后就冷冷地看著夏暖暖。
這女人是什么來歷,憑什么認為自己有資格來求他庇護?
言憶一向不是個好說話的人,除了在荒煙面前,對于其他不相干的人,他一律不想多費口舌。
然而那個女人像是不知道一樣,還在往他跟前湊。
“小兄弟!你是覺得姐姐不軟嗎?”夏暖暖想離言憶再近一些,以便讓他親身感受到她的柔軟。
但是,她還沒離他一米之內,就直接被推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