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顧小四真棒,能造飛船又能打壞人,姐姐愛了愛了?!?p> 顧千被沈春夏的這句話整害羞了。
他不好意思別扭道:“我這么厲害,你可別愛上我哦,姐弟戀什么的接受不來?!?p> “小屁孩,夸你兩句而已,還姐弟戀呢。”
沈春夏頓時來了勁,跟顧千你一句我一句的。
顧千,身體年齡22歲,已經(jīng)成年了,而靈魂實際年齡是176歲,176歲放在藍(lán)星不過是個未成年的小娃娃,220歲才算是成年。
當(dāng)初沈春夏在落日森林內(nèi)圍某處剛解決完地炎蛟龍,進(jìn)它老窩搜刮時發(fā)現(xiàn)了角落奄奄一息的顧千,順手救了下來。
后來他家人尋來,這小家伙死皮白賴的要認(rèn)她為師,沈春夏想想自己也是孤家寡人一個,跟他也是有緣,最后還是同意了。
見說不過顧千,沈春夏也不管地上打滾痛的哇哇叫的幾人,趕緊拉著他就走了。
回到別墅前,兩人先去小區(qū)的儲物驛站一趟又一趟的搬著快遞,把別墅大廳空間堆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沈春夏和顧千累的就直接盤腿坐在地上,接下來就不出門了,等著末日來臨,這么多零食應(yīng)該夠吃了。
之后的幾天里,兩人就是窩在家吃零食看電視,同樣每天早中午都有數(shù)百份各種外賣送來,也不是他們能吃,因為要把這些熱食都放進(jìn)空間,末日后就不擔(dān)心吃不到了。
東西全部收好了,兩人拉著行李便去了沈春夏爺爺家。
家里后花園沈戈正在喂魚,聽著王叔的匯報,神色不明,隨后他對王叔吩咐了一些事。
“讓無名山那邊抓緊時間,兩個星期后直接遷過去?!?p> “物資收集好了全部收到大倉去?!?p> “去給小姐打個電話,讓她收拾好行李明天回來?!?p> 王叔應(yīng)聲退下后,去給小姐打電話,剛撥電話,門口小姐的聲音便傳了進(jìn)來。
“爺爺,王叔,我回來了。”
王叔連忙迎上去,見小姐還帶了個男人回來,心想可不得了,于是趕緊去后花園找家主。
“家主,小姐回來了,還帶了個男人?!?p> 原本孫女回來讓沈戈挺開心的,結(jié)果一聽還帶了個男人回來,嘴角立馬垮了下去。怎么回事,這是要見家長了?
大廳
傭人接過兩人的行李,沈春夏讓傭人收拾間客房讓顧千住下,然后兩個人便直接坐在沙發(fā)上看起了電視,沙雕劇情令人捧腹大笑。
沈戈一進(jìn)來見他們這樣,便裝作咳兩聲提醒:“把電視關(guān)掉,我有話要問你們?!?p> 沈春夏拿起遙控板關(guān)掉電視,顧千起身給沈戈問了聲沈爺爺好,然后坐好。
“爺爺您問。”沈春夏態(tài)度很誠懇。
沈戈坐下,眼里帶著審視把顧千上下掃了一遍,問道:“他是誰?你對象?”
爺爺這語出驚人的,嚇得沈春夏連忙出聲:“不不不,怎么可能!我可是獨(dú)身主義?!?p> 一旁的顧千也急開口說他不是沈春夏男朋友。
聽他們這么說,沈戈放下心來,哼一聲:“既然不是,那你給我解釋解釋。”
額——
不知道該怎么說的沈春夏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顧千,一個想法用上心頭,默默可憐他,對不住了兄弟。
然后她伸手對爺爺介紹道:“爺爺,跟您鄭重介紹一下,顧千,22歲,他是我從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的,是我的兒子,當(dāng)然,也是您的外太孫。”
一個驚天霹靂降到沈戈和顧千的頭頂!
兩人同時出聲。
“25的媽,22的兒子?”
“我才不是你兒子!”
沈春夏揪著自己的衣角,尬笑兩聲回答:“哈哈...哈哈,對呀!”
沈戈沒有再開口,他得好好消化一下孫女說的話。而顧千直接炸毛,呲牙咧嘴道:“媽媽?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的臉皮這么厚呢?!?p> 論徒弟到弟弟后又變兒子,全憑沈春夏一張巧嘴胡說八道。
“你難道不是我從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的?你就說咱現(xiàn)在是不是在一個戶口本上,媽媽的好大兒?!鄙虼合男Σ[瞇的說。
顧千穩(wěn)住情緒,皺成菊花的臉突然綻放開來,露出八顆大牙。
“你可真是我的好媽媽呀,那你得養(yǎng)我一輩子了哦!媽~媽?!?p> 咳咳。
喝茶的沈戈噴出一口水,這兩孩子陰陽怪氣的,于是趕緊出聲阻止:“好了好了,這樣像什么話,都給我回你們房間待著去。”
兩個如同小學(xué)生斗氣的人就這樣被趕回房間面壁思過去。
沈春夏和顧千的到來給沈家?guī)砩鷼?,這姐弟倆打打鬧鬧的,一會拌嘴一會又好的跟什么似的,每天雞飛狗跳的,沈戈也看的樂呵呵的。
另一邊
在W省某市,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嗨跳著和吧臺喝酒的和搭訕的形形色色各種人。
喬裝打扮后的蘇虹進(jìn)入一場娛樂會所,她的面容嬌麗,身材在黑色蕾絲短裙襯托下更是妖嬈。
剛在吧臺坐下就不停的有男人過來搭訕,不過都被她的臭臉惡語氣走了,但最后來的這個一嘴黃牙油膩男卻死皮賴臉繼續(xù)搭訕,最后更是伸出咸豬手摸她。
蘇虹一個側(cè)腰躲過了,她裝作嬌羞把手里的酒杯挪到男人面前。
“不著急,你幫我喝了這杯酒好不好嘛?!?p> 聲音聽得讓男人心癢難耐,隨后他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喝完伸出手要去摟蘇虹的腰,結(jié)果突然肚子難受起來,放了一個連環(huán)屁,又響又臭,整個吧臺彌漫著臭屁味,男人難為情的跑廁所去了。
而坐在他周圍的人聞到后便捂著鼻子罵道。
“踏馬的臭死了,誰放屁了啊?!?p> “嘔——”
“真是讓人倒胃口,這酒還怎么喝的下去?!?p> “&*——%#——¥#...”
第一時間就避遠(yuǎn)了的蘇虹,找了個聞不到味的吧臺位置坐下,然后讓調(diào)酒師調(diào)了一杯黑夜之謎便端著上了都是包廂的二樓,樓口的兩個黑衣人守著,攔住她問:“哪個包廂的,有手環(huán)嗎?!?p> 蘇虹抬起左手給黑衣人看了一眼手腕上帶著的號碼手環(huán),馬上就放行了。
在二樓走道上,蘇虹進(jìn)了女廁,在隔間里換上了提前放置好的服務(wù)員的衣服,還給自己畫了個很丑的妝,之后去餐車間推了一輛餐車去給201送酒。
201包廂在樓道最里面,門口有人守著,見是送酒的服務(wù)生便開了門。
包廂內(nèi)的有五個男人,身邊都坐著一個容貌出色的女人,坐在中間的男人卻沒有。帶著半張黑色面具的柯南風(fēng)沒有參與他們的交談。
包廂門打開,一個服務(wù)員推著餐車進(jìn)入,他抬眸一看便愣了神。
蘇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