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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京城,高檔會所。
李明瑞趁著今天無聊,便把齊深秦澤林西還有周宇南約出來喝酒。
齊深坐在沙發(fā)的角落里,不知不覺腦海里蹦出沈晴的影子。
手指摩擦著酒杯,不知道最近那個丫頭在干什么呢?
秦澤見齊深干凈利落的短發(fā),輪廓分明的臉龐,舉晃著酒杯,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打趣道:“太子爺這是想女人了?”
周宇南干完最后一口紅酒,擦了擦嘴巴,“看著是的,絕對在想那個他一見鐘情的小姑娘。”
齊深一雙幽深的眼眸盯著秦澤,悠悠開口,“讓你調(diào)查的事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p> “沈晴不是沈明的親生孩子。資料顯示是沈明的一位戰(zhàn)友的遺孤。
那位戰(zhàn)友的身份查不到,沈明夫妻收養(yǎng)沈晴以后,沈明便來到風(fēng)城警局當(dāng)起了卷宗整理的工作人員。其妻子在小學(xué)當(dāng)語文教師。
目前能查到的資料就是這些了?!?p> 齊深:“查查親生父親。”
秦澤點(diǎn)點(diǎn)頭。
李明瑞林西在跟酒/女搖骰子,聽到兩人的對話,好奇道,“老大你該不會真動心了吧??”
齊深抿了一口紅酒,悠悠說道,“最近南/非那邊不太平,你過去處理一下?!?p> 李明瑞:“……….”
他錯了,他就不該嘴賤去問老大的。
聽說南/非氣候惡劣,氣溫三四十度,還經(jīng)常動蕩,他不想曬成黑炭,也不想過去當(dāng)靶子嗚嗚嗚。
欲哭無淚的望著齊深,齊深一個眼神都不鳥他。
居然把我派去南/非,老大的心太狠了。
朝周宇南眨巴眨巴眼睛,嘴巴動了動,“南醫(yī)生~~幫我勸勸老大,人家不想去南非嗚嗚~”
周宇南看著李明瑞的唇語,知道了什么意思,表示很無語。
李明瑞見周宇南似乎有點(diǎn)動搖,手指勾住周宇南的袖子,晃啊晃,撅著嘴巴盯著周宇南。
周宇南受不了李明瑞這副摸樣了,轉(zhuǎn)頭想要跟齊深求情。
在一旁的秦澤看見了,“南醫(yī)生,來來來我們?nèi)ゴ蜃狼颍闭f完便拉著周宇南去旁邊打桌球去了。
還回頭給了李明瑞一個挑釁的笑容。
李明瑞:“……….”
林西:“最近張家那邊有有些動作,要處理嗎老大?”
呵,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活得不耐煩了。
齊深薄唇緊抿,透著寒意,“不用急著處理,只是小嘍啰,給羅家透露消息,自會有人處理?!?p> “成?!?p> 看來最近京城要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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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diǎn)。
齊家莊園。
一輛黑色的布加迪跑車在莊園門口開著雙閃停了下來,莊園門口的保安看見駕駛室里的男人之后,立馬遙控起桿,讓車輛進(jìn)來。
待車輛往停車的地方緩緩駛?cè)ズ?,對著對講機(jī)說道,“太子爺回來了?!?p> 齊深停好車之后,從車上鉆下來,便看見穿著中山裝,雙鬢斑白的中年男人在旁邊等著自己。
男人慈眉善目,恭敬的對齊深說道,“太子爺。”
齊深點(diǎn)點(diǎn)頭,“馮叔,父親母親睡了嗎?”
被稱為馮叔的男人搖了搖頭,“老爺夫人在廳堂等著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