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江一白,笑了,“一白,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林非寧?”
“怎么,你想干什么?”江一白啞著嗓音說。
那人笑了,將手里的酒瓶放在桌子上,抹了抹嘴,“我能干什么,這不是兄弟整天看你魂不守舍的想幫幫你嘛?!?p> “南哥,你別亂來?!苯话鬃ё×怂母觳?,小聲說,“她身邊那個人是陸辰憬,打了楊天明的那個陸辰憬?!?p> “……”喬畏南瞬間清醒了。
他的五官凌厲,勾起唇,陰沉的笑了笑。
伸手,把桌子上的酒瓶掃落在地上。
酒瓶碎了一地。
喬畏南抬起頭,看向陸辰憬,深沉無比的眸子里劃過一抹戾色,“我今天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陸辰憬,我有筆賬要跟你算算?!?p> “你想干什么?”周賀頓時警惕了起來。
林非寧也有些不安。
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不好,只是看著他,都會覺得渾身陰冷,像是接觸了一條毒蛇!
喬畏南拿起桌子上的煙,點燃。
才緩緩的開口,“放松,我又不找你,我找陸辰憬,說說吧,關(guān)于楊天明的事。”
“我那兄弟倒霉,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前陣子楊天明的父母不是天天去一中鬧嗎,后來怎么就沒信了,陸辰憬,你們陸家本事挺大啊,這么大的事兒都能被你們壓下去。”
喬畏南彈了彈手中的煙灰,繼續(xù)道,“我很好奇,楊天明是怎么得罪你了,我知道我那兄弟平時不老實,但也不至于受這種大罪吧,都是學(xué)生,你把他打成那樣,他這輩子不就廢了?”
“……”周賀不出聲了。
楊天明的事,當時在學(xué)校里鬧得很大,幾乎沒人不知道。
但當時被學(xué)校壓下去之后,就銷聲匿跡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到關(guān)于楊天明的事。
說實話,周賀也有點好奇。
林非寧的心也被提了起來,她看向陸辰憬,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年陰冷至極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活該?!?p> “……”喬畏南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陸辰憬,我不想動手,所以我好好跟你說話,你也不要太高估我的忍耐力了,大家都不是好人,你不妨有話直說,你說楊天明活該,楊叔叔楊阿姨也活該?你不看看你們陸家是怎么對他們的!”
“呵?!标懗姐嚼湫Τ雎?,“教出那種垃圾都是他們自己作的,楊天明那種強.女.干.犯有什么臉說自己無辜?”
“你想替楊天明討個公道,誰給那女孩討個公道?”
陸辰憬一字一句道,“我不動手,楊天明照樣是進局子里的料!”
少年單手插兜,盛氣凌人。
他的視線落到江一白身上,“江一白,今天這個事我不管你參與了多少,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里,楊天明他是自作自受,你要是想成第二個楊天明,我也可以成全你?!?p> “……”江一白的臉色蒼白。
喬畏南掐滅手里的煙,忍不住出聲了,“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楊天明進不進局子都輪不到你來插手吧,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