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瀟的動作越來越順,就連走出五米遠(yuǎn)的慕容寧也疑惑的回過頭。
凌鋒慢慢從別墅門口踱步而出,他雙手插兜,神色淡然。
這副模樣落在慕容寧眼里,很快變成憤怒。
因為凌鋒的點撥,慕容瀟手法越來越順,到這時,慕容寧終于察覺出不對。
他邁開大步急切的走了回來。
“二分!”
凌鋒再次開口,話音剛落。
嗖!慕容瀟打開丹爐蓋,香氣沖天。
最少三道氣體,沖天而起。
“什么?”
“丹成一品,單爐三顆?”
“一爐三枚?走狗屎運(yùn)了吧!”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即便是慕容瀟此時也被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
他緊緊的盯著丹爐,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別說是這種難練的益氣丹。
即便是最普通的內(nèi)壯丹,他也沒有一次性煉制出三枚這樣好的成果。
不由得看向凌鋒的眼神,充滿了敬意。
怪不得剛才見到自己煉丹時,搖頭。
對方,有搖頭的資格!
在場最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慕容寧,本來已經(jīng)勝券在握的他,見到這副場景,心中慌亂了。
簡直就是上了狗了!
同時,他更加氣憤。
慕容婉兒竟然找到了外援!
還是能力如此強(qiáng)悍的外援!
可惡!
“小子,你到底是誰?”
“敢摻和我慕容家的家事?想死不成!”
凌鋒甚至都懶得搭理慕容寧,他走到還處在震驚當(dāng)中的慕容瀟面前。
一把將丹爐當(dāng)中的三顆益氣丹撈起,捏在手里瞥了一眼。
隨即,當(dāng)眾捏碎。
“一爐三顆也就罷了,還丹成一品,真是失??!”
“靠!”
凌鋒話一說出來,第一個驚嘆的是慕容瀟。
這一爐益氣丹有多難練?
成山的藥材被廢掉,他都沒有煉出一爐。
即便是慕容寧一方的高人,也不過是丹成一品,單爐單顆罷了。
誰敢奢求,一爐多顆,成品還要高于一品?
誰敢奢求?
誰特么有這個能力?
就這樣的好丹拿到世俗界,恐怕早就被搶瘋。
在凌鋒眼里竟然不合格?
太狂了!
“小子,你太狂妄了!”
“小爺問你話你竟敢不回答?”
“你以為你是誰?”
“給我擒拿!”
慕容寧決不允許,這個時候節(jié)外生枝。
不管凌鋒是真的有能力,還是濫竽充數(shù),被慕容婉兒使出來打馬虎眼的。
他都不能放過凌鋒。
先擒拿下來再說。
真的有能力,那應(yīng)該站在他這一邊,跟著慕容婉兒有什么出路?
如果是虛張聲勢,那就必須得死了。
族長之位近在眼前,所有敢牽涉其中的人,都要做好隨時面對死亡的準(zhǔn)備。
數(shù)人向凌鋒襲來,慕容瀟面色一緊。
“慕容寧,你真是無恥!”
丹藥煉制不出來,對方高興離去。
丹藥煉出來了,就要將人帶走。
何等的霸道?無恥?
“小兄弟趕緊讓開,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盡管不知道凌鋒為什么在黃級初期大成,就能夠有這么深厚的藥理基礎(chǔ)。
但黃級初期大成的修為是假不了的。
在對面全部都是清一色黃級中期小成的古武者面前,那是被秒殺的份。
慕容瀟正要出手……
但,下一秒。
一道身影砸到人群中。
凌鋒兩手一環(huán),同時向外一展。
兩個高階古武者被廢。
再次突進(jìn),砰砰兩腳,又是兩人被廢。
不出五個呼吸。
慕容寧請來的高階古武者全部被廢。
凌鋒再次上前,一掌印在幫助慕容寧煉制益氣丹的丹師身上。
其丹田瞬間被廢。
一個能夠幫助慕容寧的母親奪取家族族長之位的丹師,就這么被廢了。
慕容寧心中又是恐懼又是絕望,同時還有咬牙切齒的恨!
本來這次是來裝逼打臉的,誰曾想,這里竟然有一個能夠越一個大境界的超級變態(tài)!
請來的丹師一廢,他們這一脈和族長之位徹底絕緣。
凌鋒慢慢將手搭在臉色變幻不定的慕容寧肩上。
“我名凌鋒!”
“知道了么?”
慕容寧臉上陰狠之色剛剛顯現(xiàn),正要開口威脅,突然臉色就變成痛苦狀。
是凌鋒一把將慕容寧的胳膊捏碎。
“滾!”
慕容寧痛哭流涕,捂著肩膀狼狽逃竄而去。
等慕容寧徹底離開,慕容瀟才再次從翻江倒海的震撼當(dāng)中回過神。
慕容瀟心中狂吼,“靠啊!”
“一個十七八歲的雙修變態(tài)!”
“不僅對藥理知識了如指掌,而且還是兼修武技的超級變態(tài)!”
“而且,鋒公明明是黃級初期大成的修為境界,偏偏能夠虐黃級中期的古武者,如同虐狗一般?!?p> “除了是絕世的妖孽,我實在想不出有什么詞語能夠形容的了?!?p> 他正了正身形和緊張到發(fā)抖的嗓音。
“鋒……鋒公,慕容瀟方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這時,慕容婉兒也走出來。
方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慕容婉兒也沒有想到,凌鋒竟然通曉煉丹法門。
以前尋找到凌鋒,也只是因為凌鋒會藥理搭配。
本來想這次靠著凌鋒實驗益氣丹的藥材搭配順序和用量。
從而煉制出益氣丹,但沒想到凌鋒對益氣丹的藥理搭配有這么深的研究。
太恐怖了!
希望之光,再次變得大了一分。
慕容婉兒眼含喜色,根本壓制不住。
她直接上前欣喜道,“真想不到,你竟然有這種才能!”
凌鋒擺了擺手,“沒什么,我只不過說的常識罷了?!?p> 慕容婉兒和慕容瀟再次心中狂奔羊駝。
“靠!還常識?”
“我慕容家是丹師家族誒!傳承幾百年的家族!竟然被人說對藥理搭配的了解膚淺?”
慕容婉兒翻了個白眼,也只能忍受著。
幾人正要進(jìn)屋,研究三天之后的大比之事。
突然外面再次傳來皮鞋捻在石灰地面上的滋滋聲。
聽聲音,只有一個人。
步子輕緩卻極有節(jié)奏,很顯然是個自信心膨脹到爆炸的人物。
慕容婉兒皺了皺眉,似乎想起了某個人,臉色有些難看。
大廈將傾,真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要來耍耍威風(fēng)。
“就說我不見客!”慕容婉兒轉(zhuǎn)身往屋內(nèi)走去。
但慕容婉兒剛剛轉(zhuǎn)身,對方就走進(jìn)小院兒。
“婉兒,見到為夫為何要走?”
聽到‘為夫’這兩個字,慕容婉兒身軀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