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沒起色心會待在人家懷里出神?”閻啟也不肯示弱的反駁。
“我……”云塵頓時語塞。
看著眼前斗嘴的兩人,夜臨剛剛抱著云塵的手微微一捏,似乎手上還有她未散去的余溫。
剛剛抱著她的那種感覺,真的好熟悉……那種想靠近她,親近她的感覺,在剛剛抱著她的時候,越發(fā)的強烈。
怎么會這樣?
夜臨眉頭微微一皺,他向來不近女色,卻對一個素未謀面、修為低微的小姑娘產(chǎn)生那種想要靠近的感覺,怎么回事?
“哪個狗東西!居然敢撞老子!活的不耐煩了?!”那個摔倒的中年男子扶著墻站了起來,醉醉熏熏得的罵咧道。
他的聲音也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不過云塵他們便不認識他,所以一聽自己被罵,云塵的氣頓時上來。
“我好好走路,是你自己走路不長眼睛!突然闖出來,大家都看見了,所以你口中的狗東西,是你自己吧?!痹茐m冷冷道。
“你——”那中年男子終于站直了身型,眼里也瞬間清醒了許多,看云塵的眼里翻起一陣暴風(fēng)雨。
“賤丫頭!伶牙俐齒!一會兒本大人就讓你哭著求饒!”說罷整個人身體緊繃,一股凌厲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然后只見他的胸口匯聚出一團光團,朝云塵襲來。
眾人都沒想到他會出手,好在閻啟反應(yīng)快,大手一揮,那光團便像觸碰到了層屏障,朝著男人飛去。
醉酒男子哪里會想到,自己打出去的光團會反撲回來,整個人猝不及防,直接被自己的光團擊中。
“噗嗤——!”男子倒退幾步,直接吐出一口血,原本還有些醉熏熏的眼神也瞬間清醒。
“你們——!你們可知道我說什么人!”男子感覺自己被冒犯到了,捂著胸口一臉恨意的說道。
“管你是誰!亂咬人就該打!”閻啟率先出口道。
因為這里是去拍賣場的必經(jīng)之路,所以不一會便又有人經(jīng)過,就在這時候,一個侍女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
“安爺!安爺對不起,是我們服務(wù)不周,讓你受傷了!”那侍女跑到中年男子身邊,一臉誠懇道歉。
“哼!是誰讓你隨便放狗進來的!還不快把他們趕出去!”被稱作安爺?shù)哪腥藨嵟馈?p> “是是!”就在侍女準備將云塵他們請出去的時候,后面走過來一群人。
“等一下!”那群人中,為首的長袍男子開口道,聲音粗啞,聽不出年齡。
閻啟見來人,目光一寒,幾乎是在他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頓時化作一股冰霧,消散于空中。
“我不方便露面,先走了。”閻啟的聲音突然回蕩于云塵的腦海里,云塵朝身邊一看,哪里還有閻啟的身影。
他怎么走了?難得是因為走過來的那群人?
云塵疑惑的看著朝這邊走過來的人,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長袍的男人,長袍上的帽子垂下,將眼睛鼻子完全遮住,只能看到那漏出來的下巴和嘴巴,充滿神秘。
見來人,原本囂張跋扈的安爺瞬間掛上獻媚的笑容,眼里滿是敬畏。
“司命大人!”
侍女和安爺連忙朝他彎腰行了個禮。
倒是云塵和夜臨站在原處一動不動。
云塵打量著眼前這群人,便瞥到他們衣服胸口有一個同樣的像塔一樣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