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幾位家長將熊孩子帶走之后,杜雷斯與墨殤的交手也分出了勝負,杜雷斯被墨殤一掌轟在了胸口,身影擦著地面倒退數(shù)丈,口中鮮血不斷涌出。
“噗嗤!”最后,一口老血狂噴,杜雷斯半跪在地,顯然已無再戰(zhàn)之力。
“少城主!”墨殤來到李無敵身前,警惕的望向四周,以防有心懷不軌之人偷襲。
“李無敵...我要殺了你!”盡管杜雷斯已經(jīng)無力再戰(zhàn),但其對李無敵的殺意仍舊不減,看的后者眉頭一皺,他道:“你兒子不是我殺的!”
“我要殺了你!”
“殺了你?。?!”
然而,杜雷斯猶如失心瘋一般,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他的心里只有一個目標(biāo),殺死李無敵。
“他的體內(nèi)有蠱蟲!”未了,龍凝竹淡淡開口說道。
聞言,李無敵有些疑惑的望著龍凝竹:“蠱蟲?”
“嗯!”龍凝竹點頭,隨后屈指一彈,一道無形劍氣激射出去,直接將杜雷斯的胸口劃開了一道口子,隨后一個通體黢黑的肉蟲掉落在地,顯然是被那道劍氣斬殺。
諸人看到那黑乎乎的肉蟲心下也是有些惡心。
他們雖不曾修煉,但對蠱蟲也有過的耳聞,那曾在青陽城掀起腥風(fēng)血雨的血煞宗,便善用蠱蟲。
“那...那是蠱蟲?!”
“難道血煞宗真的要復(fù)出了!”
“妖人又要出來禍害青陽城了!”
……
剎那間,人群炸開了鍋,一個個雙目之中滿是驚懼之色。
“大家不要驚慌!”李無敵來到群眾面前,堅定說道:“青陽城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那個青陽城了,現(xiàn)在我們城內(nèi)高手如云,如果妖人敢來,定讓他們有去無回!”
“少城主所言極是!”
“虛驚一場……”
“少城主這么帥,肯定不會騙人!”
“就是就是,我還沒見過這么帥的騙子呢!”
……
李無敵的話給讓眾人平靜下來,心中也不在恐慌。
當(dāng)然,李無敵說這番話也是有底氣的,一方面,他爹很強。
另一方面,他娘子很強!
李無敵:“沒辦法,醫(yī)師告訴我說,我胃不好,不能吃硬的東西,所以我只能吃軟飯!”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龍凝竹只是顯露出來了冰山一角,但卻令的墨殤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靈力外放,這起碼也是淬體境九重周天境的實力。
而且……
不傷害蠱蟲寄主的生命,便可滅殺蠱蟲。
這樣的實力,起碼要達到真武境甚至更高境界才能做到。
騷話在前,卻說不出口,最后所有的難以置信都在墨殤心里匯聚成了五個字:“少城主!牛逼!”
緊接著墨殤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惆悵:“年輕真好啊!”
他想起了他的初戀,那一年,阿殤愛上了阿芳……
李無敵也是驚訝的看了龍凝竹一眼,后者瞥了他一眼道:“看著我作甚?”
“嘿嘿……沒什么,就是覺得娘子好美膩!”
“切~”龍凝竹翻了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大家先回去吧!”未了,李無敵再次說道:“關(guān)于妖人的事情,我們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不過大家也要小心一些,盡量不要出門,在家隔離?!?p> “都聽您的!??!”
“那我們便多謝少城主了!”
……
隨著李無敵揮手與眾人告別,人群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只有杜雷斯帶來的杜家眾人,尷尬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們也回去吧!”李無敵無奈一擺手但。
“是是是!”幾人小雞啄米似得點頭,拔腿就跑,只是剛離開沒幾步,李無敵開口將他們叫?。?p> “哎!把你們的家主和這幾口人帶著!”
“是是是!”
聞言,杜家人人連連應(yīng)是,隨后將杜雷斯抬進空棺內(nèi),抬著五口棺材一溜煙跑了。
“噗嗤!”棺材內(nèi),杜雷斯又是一口老血噴出,這幾個該死的家伙怕他冷,居然蓋上了棺材板。
……
“這下徹底清凈了!”李無敵長舒一口氣,隨后笑看著豬剛鬣道:“佩奇,表現(xiàn)不錯!”
“吭吭吭~”豬剛鬣羞澀一笑:“怪不好意思的,小臉紅撲撲滴?!?p> “哎,有一說一,今天必須獎勵你!”李無敵道。
豬剛鬣瞪大了雙眼:“真的嗎?。?!”
“嗯,今晚作業(yè)加倍!”
“……”
豬剛鬣:“T﹏T”
“墨叔,你去找?guī)讉€人,把這幾個有醫(yī)德的醫(yī)師帶來,今晚就讓他們在城主府過夜。”未了,李無敵對著墨殤說道,后者雖然奇怪,但還是照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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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在諸人看不到的地方,王家隔壁茅屋之中,王隔壁嘴角有一絲鮮血流出,他眉頭緊蹙,神色有些凝重:“這城主府有高手啊,怕是不好對付……”
在豬剛鬣寫作業(yè)的時候,王靜澤也已把王霸誕帶回了家中。
此刻王靜澤焦急的站在門外,他知道王霸誕中了某藥,他在醉花樓也找來了不少姑娘,然而王霸誕看到這群姑娘一點動靜都沒有。
反而,在看到他之后立馬從(、)變成了(\)。至于為什么是斜的,因為王霸誕暫時彎了。
于是王靜澤便連忙讓人來了一名醫(yī)師,王霸誕進行診斷,也好對癥下藥。
“嘎吱!”房門打開,一位中年男醫(yī)師捂著屁股哭哭咧咧走了出來。
“醫(yī)師,吾兒怎么樣!”王靜澤道。
“嗚嗚嗚~”那位醫(yī)師哭了,嗚咽道:“我的清白,就這么毀在了貴公子的手中啊~”
“?。 ?p> “這……”王靜澤面色難看的猶如十年便秘一般。
同樣的事情,也發(fā)生在了苗人縫等幾位公子哥的家中。
“苗家主,你要讓貴公子陪我清白??!”
“老夫大半輩子的清白,就這么毀于一旦了!”
“我大半輩子守身如玉,如今~,唉……”
……
但凡是為這幾位診斷過的男醫(yī)生,皆是站著進去,捂著屁股出來。
臉頰上,淚兩行。
是夜,對這幾個熊孩子的家長來說,也是個不眠之夜。
“啊?。?!”
“唉~”以王靜澤為主,苗兇為輔的諸多家長,皆是站在庭院中,聽著凄慘的呻吟,望月悲嘆。
這特么造的什么孽啊這是!
某讀者:“小問號,你是不是有很多家長???”
……
“唉~”霸天府內(nèi),李無敵同樣望月悲嘆。
“一場大片,就這樣被打斷了?!?p> “夫君,我有個問題要問你。”龍凝竹不知何時出現(xiàn),緩緩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