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婦人心
“無怪乎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林祁安聽完,心中一股怒意涌了上來。
晏清羽輕輕拍了拍林祁安,轉(zhuǎn)頭看向國主問:“那她想如何折磨我?”
“女子的一生,婚姻大事最為重要,若是所嫁非人,則是怨悔一生!”
“原來如此,難怪她第一次見我,就問我可曾許配人家,原意與她一道去國都嗎?”
“看了她挺迫不及待的,看你凄慘的下場!”
“那她恐怕是一輩子都不會看到的!我最大的不同,就是與別的女子想法不一樣。在我這里,從不會有男人是天的言論。我自己能賺銀兩,有田有地有房,沒有男子一樣可以過得很精彩。嫁了人又怎樣,過得不好不過了便是,我又不是沒了他就活不了!”
晏清羽一番言論,震驚了一房間的人,他們聽完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晏清羽,表情就想是復制粘貼的一樣。
“話雖如此,但我爹娘的仇,我不會就這樣算了!”
“這是自然,只要人不死,想要如何隨你處置!”
“國主這般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本就是我們對不起你在先?!?p> 之后,在國主的布置下,曲玲瓏與赤羽國線人一同被抓。晏清羽帶著秋水去向曲玲瓏要債去了。
再說無憂這邊,自從將晏清羽和林祁安送到秦月那兒后,他就一直跟著池晃兩人,不斷的追問林祁安的事。最后,池晃覺得無憂太過吵鬧,就找了個理由甩開了無憂。
而無憂,早就與林祁安說好,一找到機會能離開池晃二人,就去尋人求救。
于是,無憂直奔蝶城,在途中遇到了秋蕊。
秋蕊本是一直都在晏老夫人身邊待著的。因為晏清羽擔心晏老夫人知道她被人擄走,一著急會出什么事。
畢竟,現(xiàn)在的晏老夫人身子也大不如前了,也經(jīng)不起任何的刺激了。
可晏老夫人不知從何處知道了,晏清羽在拍賣行開業(yè)那日被人擄走了,便派秋蕊去看看。
秋蕊不能明說,只能說晏清羽吩咐她絕不可離開晏老夫人,一定要護晏老夫人的周全。
晏老夫人卻說,若是秋蕊不去,那她就自己去。
最后,秋蕊無法,只得安排好照顧晏老夫人的人,急匆匆的去追秋水幾人。沒想到半路遇上了無憂,正往鶴城而去時,收到了秋水的消息,說國主親臨鶴城,晏清羽那邊沒事,讓秋蕊照顧好晏老夫人,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秋蕊接到消息,見晏清羽沒事,便定下心帶著秋水的傳信,趕回蝶城去給晏老夫人看。
而無憂見林祁安也無大礙,就決定與秋蕊一道會蝶城,回去跟城主夫人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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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就這般放了他,若是他將我們的事,說了出去……”池晃甩開無憂后,徐澤擔憂的問。
“呵,你還真以為這小子有如此的老實,任人欺壓嗎?”
“那你還將他放了?”
“別急!雖然這小子人并不老實,但有一點是真的!記得他的那位好友嗎?”
“那個,你讓他男扮女裝的那個?”
“對,他們兩個的話不可相信,但那個林小子的身份定不會一般,且比這個小子更加尊貴!”
說完,池晃見徐澤臉色更加不好了,就接著道。
“你看你急什么,等我說完!那林小子身份尊貴,這小子離了我們,第一時間肯定是去向人求救,去救那林小子。那林小子如今又不在我們這,那他們定是會去尋那個女人(曲玲瓏)的麻煩,那里還會有時間來顧我們?”
“可若他不打算救那林小子呢?”
“那他決不敢就這么回家,也不會那么快回家,等他拖個幾日,看他們能去那兒找我們!而且,我有預感,那個女人這次抓的女子(晏清羽),不簡單。說不定還會給那個女人,帶來什么意想不到的麻煩!”
“那我們該如何?回去幫她嗎?”
池晃像看傻子似的看了徐澤一眼,無語的說:“能有人給那個女人添堵,我樂見其成,去給她幫忙,我不火上澆油就不錯了。趕緊收拾東西離開吧!日后,她曲家的事再與我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