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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所起一網(wǎng)而深

求救

情之所起一網(wǎng)而深 琉雨竹 2078 2020-05-10 15:23:27

  “這位姑娘,要住店嗎?”林祁安一走到老板娘所說的客棧門口,店里的小二就笑著開口問。

  “不,我尋你們掌柜的!”

  “好的,稍等,我這就去請!”

  小二一離開,正從二樓下來的兩名男子開口了。

  只聽那位公子打扮的人,走上前來問:“姑娘,可是那茶攤的老板娘忽悠你過來的?”

  “公子此話何意?何為忽悠來的?”

  “這位姑娘定不是鶴城人士吧!你有所不知,那位老板娘姓陳,是個寡婦,以前曾是鶴城有名的潑皮,那時還與這客棧的掌柜的定有婚約。只不知為何兩人都年歲不小了,卻并不急著成婚,就這么一直拖著。可誰知這陳娘子的爹犯了事,被抄了家,一夜之間爹、娘、家全都沒了,這掌柜的就與陳娘子退了婚。后來,這陳娘子嫁了人,兩人日子也過得挺好的,還開了家茶館。巧的是這掌柜的也不知怎么的,就想開家客棧,還偏偏就看中了那茶館的地段。最后,也不知兩邊是怎么談的,還鬧出了人命,那陳娘子的丈夫也就這樣給人賠了命。之后,陳娘子給丈夫草草辦了喪事,就低價將茶館賣給了這掌柜的,如今這客棧就是那家茶館改的?!蹦枪痈绲碾S從說著,一臉的惋惜。

  “如此說了,那老板娘是恨極了這掌柜的了?”

  “正是如此,像姑娘你這般被那老板娘指來的人,不在少數(shù),所以我們家少爺特意來提醒你!”

  “多謝這位少爺了,只是我有要事,哪怕是被這掌柜的轟出去,也是要試上一試的?!?p>  “那姑娘切記,雖事情緊急,也勿要得罪了這掌柜的,否則得不償失?!?p>  “謝過公子。”

  “姑娘,掌柜的請你去后院?!苯哟制畎驳男《鰜?,對林祁安說。

  “好的,多謝!”隨后,轉(zhuǎn)頭對這位公子說:“也多謝公子的告誡!”

  說完,林祁安轉(zhuǎn)身跟著小二前去后院。留下黯然失神的公子與他的小斯。

  “少爺不如回府,派人去查查這姑娘的身份?”

  “對,齊飛咱們回府?!?p>  這邊,林祁安剛見到這位掌柜的,還未開口說話,一柄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是何人?為何而來?”

  “掌柜的不妨先將劍移開,咱們再說,如何?我一個弱女子也傷不到你吧!”

  那掌柜的收起劍,隨后背過身問:“哼,為何人來?”

  “是茶攤的陳娘子指我來的?!?p>  “呵,外城之人來做什么?”

  “你如何得知我不是鶴城之人?”

  “我與陳娘之事,鶴城之人人盡皆知,到我這來還說是她指來的人,恐怕這整個鶴城還真沒人敢這么做!”

  “難道傳言都是真的?”

  掌柜的聽到林祁安這般說,瞬間臉都綠了。身子一轉(zhuǎn),正準(zhǔn)備開口說話,卻瞟見林祁安腰間的木牌,厲聲質(zhì)問:“這木牌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是好友暫放在我這兒的!”

  “好友?我從未聽聞她有什么好友,她的近身隨從我都見過,可從未見過你,你到底是何人?”

  “讓我回答你的問題前,你怎么不先告訴我,你與這木牌的主人是何關(guān)系?誰知你說的是真是假,再說了,她自己交好友,難道還要給你報信嗎?”

  “你……你這小兒,我難道還框你不成?”

  “那你得讓我相信你啊!再說了,按這這鶴城的傳聞來說,掌柜的你的話,我看,不靠譜!”

  “你……,也罷,這世上除了你,怕是也只有那羽丫頭,才能讓我如此失態(tài)了!”

  “羽丫頭,她全名叫什么?”林祁安激動的拉住掌柜的手臂問。

  “晏清羽啊,不是那丫頭給你這塊木牌的嗎?”

  “你當(dāng)真認(rèn)識羽兒?”

  “這是自然,想當(dāng)初那丫頭剛來府上時,身邊那幾個丫鬟還是我與老爺子,親自給她選的呢!”

  “秋水幾人嗎?”

  “喲,看來你倒是真的與羽丫頭熟識啊,秋水一向以男裝示人,知道她是女子的,就那么幾個人,可是我很確定,我未曾在羽丫頭身邊見過你!”

  “此事說起來頗為麻煩,以后我在與你解釋,現(xiàn)在是羽兒性命攸關(guān)之際,先救她!”

  “怎么回事?羽丫頭在蝶城郊外,又幾乎不出門,不惹事怎么會有性命之憂?”

  “羽兒爹娘的死恐怕沒那么簡單,這些人如今盯上了羽兒,也是因此羽兒現(xiàn)在別人擄走,我的時間只有今日午膳前。午膳時間過后,羽兒就會被送去別處,我只知道那人是鶴城地位不低的人,具體是誰我也不知,我現(xiàn)在能說的就這么多,不知你能否幫上忙?”

  “鶴城地位不低的除了城主,就是寵物訓(xùn)練師了,可鶴城名聲不小的訓(xùn)練師少說也有幾十人,還不算一些隱居之人,這般尋人沒幾日哪里尋得到?”

  “不僅要尋他,還要想法子從他那里救出羽兒!”

  “秋水幾個貼身保護(hù)羽丫頭的人呢?”

  “本是想將暗中的人引出來,一網(wǎng)打盡,好一勞永逸的,就將她們都故意調(diào)離了,結(jié)果被暗中的人甩開了。”

  “我先派人去,通知秋水她們羽丫頭在鶴城,讓她們趕來,在讓人分別調(diào)查這些訓(xùn)練師!”

  “有沒有那種從他處來鶴城的人,在此就地留下,成了訓(xùn)練師的?”

  “這種人多了,自那時鶴城因訓(xùn)寵一事聲名大噪,就有各國各地的人涌進(jìn)了鶴城拜師學(xué)藝,之后在此扎根的更是不少。你就沒有其他線索了嗎?”

  “那有人與他國有聯(lián)系嗎?”

  “自然是有的,畢竟那時留在鶴城的也有他國之人。”

  “不,不是,是那種與他國有聯(lián)系,但卻是那種十天半月,甚至幾個月,一年都見不到一次的那種聯(lián)系!”

  “你是說他國的探子?”

  “對,而且是之前一直很安分,最近幾日才有些反常的人!”

  “這樣的人,我到還真知道幾個!只是,你若是午膳前就得離開,怕是了解不全這些人,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p>  “抓緊一試吧!現(xiàn)在趁著他人去調(diào)查之際,掌柜先將對著幾人的基本了解說與我聽吧!”

  “好的?!?p>  就這樣掌柜的開始與林祁安說起了,他熟悉的幾位訓(xùn)練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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