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
再說晏清羽這邊,之前秋水在負責拍賣行建造事宜,與秋蘭接觸時,總會發(fā)覺有人暗中盯著秋蘭。將此事偷偷傳達給了晏清羽后,晏清羽便讓秋水將拍賣行的事交給他人,讓她去調(diào)查這些人了。
這幾日秋水根本不在松露縣,是以秋蘭來找了秋水兩次,茶館的人只道老板出遠門了,還未歸來。
這次,還是晏清羽突然想看看拍賣行建的如何了,才與秋蘭一道出門了。
回去的路上途經(jīng)茶館,秋蘭就順道去茶館問了問,恰巧秋水今日一早天還未亮就回了,又怕打擾了晏清羽休息,加上此事對晏清羽并無危害,秋水便去茶館的房間休息了。
“小姐難得出門走走,不若去看看茶館的后院?”秋水待晏清羽給她掛好腰間的配飾,向晏清羽拱手道謝后說。
“后院?后院不是有人家的嗎?”
“前些日子,那戶人家的兒子考上國都的學府了,想是日后就呆在國都,便將整個院子都賣了。我離去之前就找人將那院子買了下來,然后讓茶館管事找了幾個人,把茶館與那院子打通了。日后,若是小姐到這邊來也好有個住處?!?p> “院子留著下次再看吧,到時帶著祖母一道來住上些時日。這次,咱們就在茶館喝喝茶吧!”
“好,那就去三樓吧,那沒什么人。”
晏清羽點點頭,幾人就一同進了茶館向三樓走去,帶茶館伙計上了一壺茶后。秋水看了看四周沒什么人,就輕輕地拉上簾子。
“小姐,這些人并非凝泉國之人。但是很奇怪,他們就像是在虎城里突然冒出來的人一樣?!?p> “怎么說?”
“這些人的身份我找飛鴿的人查過了,凝泉國是絕對沒有這些人的,但奇怪的是,虎城城主哪兒卻對這些人有記載,不僅如此,連這些人何時出生,是那位產(chǎn)婆接生的都記得一清二楚,十分詳細?!?p> 飛鴿,是一個以消息做交易的團體,整個凝泉國都遍布著飛鴿的人。他們那銀子辦事,價錢與消息成正比,消息越重要越隱蔽,價錢越高。
至于飛鴿由誰創(chuàng)造,何時創(chuàng)建的就無人知曉了。不過,晏清羽曾經(jīng)猜測,能允許一個團體有這么大勢力,還存在這么久,恐怕是國都的那位自己的勢力了,要知道帝王榻下豈容他人安睡。這么大的關系網(wǎng)若不是他自己勢力,怕是他都要寢食難安的。
“虎城有記錄國都卻沒有,的確很奇怪?!?p> “是的,所以飛鴿給的消息說那些人不是凝泉國的人。”
“這么一來我倒是想起一些事了?!闭f著晏清羽像是回憶起了什么,緊接著又說:“虎城是邊關,與音藍國邊關伽樂城不過一個沙場的距離。是以常會有伽樂城的人來虎城游玩,或者是前來做些交易。而音藍國之人皆不善斗,也不好斗,反倒是崇尚音律。也因此曾經(jīng)的虎城城主稟告過國主后,派使者與音藍國商諍議后,兩國達成共識,允許兩城之人互相往來。只是頻繁往來之人,須由伽樂城城主先調(diào)查清楚這些人的身份,確認無誤后,蓋上兩城特制的印章,送往虎城。待虎城城主將這些人的身份記錄好后,他們便有了虎城的身份。只是他們終歸是音藍國的人,自是不會將他們歸入凝泉國,只需向國都稍加匯報一番就可?!?p> “若是如此,這些人的身份就更加難以查明了?!?p> “這倒不礙事,畢竟若當真如你所說那般,怕是這些人是從虎城跟著我來的蝶城。不過這么久我也無事,不必理會就是?!?p> 晏清羽說得秋水和秋蘭兩人十分驚訝,卻也知道晏清羽已經(jīng)決定的事他人怎么勸,她都不可能改變的。就只留下她兩人面面相覷,無言這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