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粟詩伸出手,做了個“二”的手勢。
三皇子掏出兩枚銅錢,在瞿粟詩驚訝的目光之下遞給她。
瞿粟詩嫌棄的看著三皇子手中的兩枚銅錢:“你一個皇子,給人兩枚銅錢?說出去別人不笑話死你?。 ?p> 三皇子又加了一枚銅錢:“你,你懂什么?這叫節(jié)儉!”
瞿粟詩冷哼一聲,她怎么會不知道三皇子都是沒有零用錢的呢?就這三枚銅錢怕都是費盡千辛萬苦才弄來的吧。
畢竟之前被瞿粟詩撈了一把,憐妃當(dāng)然是會罰三皇子的。
唉,真是可憐啊。
“皇兄啊,我給你個盆兒,你啊,就出去蹲一會兒,都不止這么點兒錢呢?!宾乃谠娻僦?。
三皇子沒有辦法,咬咬牙伸出手,瞿粟詩不解。
三皇子閉上眼睛:“要不你打我吧,這樣我們就算兩清了?!?p> 瞿粟詩翻了個白眼,皇兄你值多少錢你自己心里難道沒點兒數(shù)?
……
“我不管!你必須給我住的地方!”周嫣然大喊道。
瞿粟詩打了個哈欠,拍了拍蘇嬋的肩膀:“好了啊,小蘇嬋睡覺去了,她不付錢就讓小窩一直跟著她,我還不信她不走。”
某位被點名的小蘇嬋:請不要叫我小蘇嬋,謝謝。
瞿粟詩剛踏出房門,周嫣然就在里面叫她,她也不理,抬頭就是姚昔銘的那張臉。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你也該睡覺了哦?!?p> 瞿粟詩:……
我睡覺你可以出去嘛?
當(dāng)然,她沒有問出來,因為就算問了也是白問的啊。
周嫣然晚上倒是消停了,沒再繼續(xù)亂叫,但這不代表她不會繼續(xù)死纏爛打的跟著他們。
瞿粟詩是真的,覺得她腦子有坑,趕她走的意思都這么明顯了,還不走?
姚昔銘沒有再繼續(xù)抱著她,但是她動來動去的,他真的很想一把摁住她。
“公主殿下,別動?!?p> 瞿粟詩向來不是那種聽話的人,她翻了個身,然后翻回去,接著再翻過來,又翻過去……
姚昔銘真的很想很想摁住她。
當(dāng)然,他也這么做了。
瞿粟詩明顯的一頓,她試著掰開姚昔銘的手,卻掰不動,趴在床上。
當(dāng)然,這種安靜也只是暫時的,睡著了的瞿粟詩更鬧騰。
她先是枕著姚昔銘的手,后來又枕著他另一只手,然后又換回去。
就像是小姑娘同時看上了兩件衣服,但是身上的錢只夠買一件,正在兩件衣服之中不停的挑選一樣。
姚昔銘一只手按住她的腦袋,一只手環(huán)住她的腰。
姚昔銘淡笑:“公主殿下,這么不聽話啊?!?p> 瞿粟詩張開雙眼,見到的便是一片漆黑,把頭伸出來才發(fā)現(xiàn)姚昔銘又把自己抱住了!
“公子!”瞿粟詩瞪著眼睛,臉頰染上緋紅。
姚昔銘剛醒,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
“你……你能不能不要再抱著我了?”瞿粟詩說完,又改成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和我睡了?實在不行我走?!?p> 姚昔銘并沒有想到瞿粟詩會突然這樣說,但想想也是,沒有那一個女人會不拒絕的吧。
更何況她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啊……
是他太著急了嗎?
章魚魚餓了
唉,感覺這個也撲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