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嬋吸了吸鼻子,抿著嘴,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一般。
“姐姐……我沒有買到冰糖葫蘆,我在回來的路上了,還,還遇到一個人,她,她還兇我……”
說到后面,她還帶上了些哭腔。
蘇嬋完完全全的忽略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再加上她那委屈的樣子,瞿粟詩聽了后,沒有一絲懷疑,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很仗義的對蘇嬋說:“小蘇嬋!沒關(guān)系的,冰糖葫蘆沒了能明天買,被人欺負了你就應(yīng)該欺負回去!
我們小蘇嬋怎么會白白被人欺負呢?況且,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是嗎?”
蘇嬋乖巧的點頭,蹭了蹭瞿粟詩的臉,臉上露出笑容。
“咚咚——”
木門被人敲響,屋內(nèi)的兩人都警惕起來,瞿粟詩走到門邊,剛準備問門外是誰,門外的人便開口。
“我看見你進來了!你今天必須要對我負責,要給我一個住的地方!不然……”那人想了想,繼續(xù)說,“不然我找官府的人來!”
蘇嬋暗暗翻了個白眼,沒想到這人竟然會這么難纏,被她踹了一腳,她還要跟過來,怕不是腦子有坑,正常人早就不跟著了!
瞿粟詩也反應(yīng)過來,這個姑娘應(yīng)該就是欺負蘇嬋的那個人,她的怒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再怎么說蘇嬋也是一個和她睡了幾個月的女孩啊!
況且蘇嬋叫她一句姐姐,那她作為一個姐姐就不能讓妹妹被欺負!
要住的地方?之前洛瑾的房還空著。
瞿粟詩嘴角一勾,拉開木門。
“房我們有的,不過那里有些臟,這位姑娘且先候著,我去收拾收拾,免得讓姑娘嫌棄?!?p> 那姑娘見瞿粟詩如此心情才好了些,剛想踏進房門,就被瞿粟詩攔下。
她伸手擋住,那姑娘有些不明白,瞿粟詩解釋著:
“姑娘,您的房在那邊,您先去那邊候著?!?p> 說著,瞿粟詩就指了一個方向。
她一邊“收拾”著屋子,一邊跟那姑娘搭話。
那姑娘名喚周嫣然,父親是個賣豆腐的,母親在胭脂坊做事。
因為兄長病重,需要錢,家里本就不是很富裕,只能減少開支,這樣一來,周嫣然可以用的錢自然也就少了,她就不樂意了,和家里吵。
幾天后,原本這件事就過去了,但是周嫣然的父親突然在外面賭博,贏了錢,原本打算給她的兄長治病,可是她父親卻覺得應(yīng)該趁著現(xiàn)在手氣好,多賺點,這樣一來,錢不僅沒了,還欠上了一屁股債,周嫣然沒了錢花,離家出走,不曾想家里人沒有一點挽留的意思。
但是有一點,蘇嬋說周嫣然欺負她,周嫣然說蘇嬋揍她。
當然,瞿粟詩信蘇嬋的話,看蘇嬋那弱不禁風呆頭呆腦的樣子就知道了,她怎么會打人呢?
瞿粟詩收拾好朝周嫣然一笑,周嫣然靠近瞿粟詩時卻突然停下了,看著她的眼神變了。
她仔細盯著瞿粟詩看,圍著她轉(zhuǎn)了好幾圈,開口問她:“你是不是……你是不是那個陛下懸賞十兩黃金要找的公主?”
章魚魚餓了
沒有男主的一天,美好hhh 某仙魚表示,男主已經(jīng)跟蹤跟穆德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