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天晴,中午太陽便升了起來,照的人熱得不得了,雖然說過了這最熱的夏季,可這秋季就跟在和夏季比賽似的,也不甘示弱。
“咦,瞿姐姐,你這件衣服我好像在哪里見過……”蘇嬋盯著瞿粟詩身上那件剛換的衣服。
瞿粟詩低頭看了看:“是嗎?這衣服不都是人做的嗎?難免相像?!?p> 蘇嬋點點頭,抱著飯碗吃起來,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菜。
瞿粟詩不一樣,細嚼慢咽,身體坐的筆直,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姚昔銘放下碗筷,撐著腦袋就這樣看著她,她也渾然不覺,他的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了一抹笑意。
瞿粟詩吃完抬起頭,便對上姚昔銘那雙染了笑意的眸子。
他的相貌自然是生的極好的,那雙桃花眼本就顯得他溫柔的很,那眸子里仿若載著整片星河。
姚昔銘對上她的目光,微愣,后舒眉一笑:“公主殿下?!?p> 瞿粟詩看的入了迷,姚昔銘這一叫她才回過神來。
“公子,怎么了?”
姚昔銘搖搖頭:“沒什么?!?p> 瞿粟詩“哦”了一聲,像往常一樣收拾碗筷。
姚昔銘卻是搶先一步,將碗摞在一塊兒,對著不知所措的瞿粟詩微微一笑:
“公主殿下受傷了,所以還是我來吧?!?p> 就這樣,瞿粟詩閑了快有一個月了,她終于找到了事兒做!
打掃衛(wèi)生!
不對不對,是趁著姚昔銘不在,偷偷打掃衛(wèi)生,瞿粟詩最近真的是閑得慌,她才發(fā)現(xiàn)她不做事兒真的很無聊。
瞿粟詩拿著抹布,在桌子上擦著灰塵,然后一個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罐子……
瞿粟詩趕忙將碎片清理干凈,準備出去找姚昔銘說一下,可是蘇嬋偏不讓她去找他。
“蘇嬋,你讓讓,我剛剛把一個罐子摔碎了,我……”
蘇嬋立刻打斷了瞿粟詩:“是不是一個青藍色的瓷罐?”
瞿粟詩點點頭。
蘇嬋立刻進去一看,桌子上的瓷罐沒了……
“瞿姐姐,那是姚哥哥他最喜歡的……是他母親臨終前給他說是……給他……”蘇嬋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
“給他什么?”
“當時,姚家沒什么起色,錢也不多,那瓷罐是給他當聘禮的,夫人當時還說,雖然這瓷罐不值幾個錢,以后姚哥哥送出的聘禮定是要價值千金,但她希望這瓷罐也參在其中……”
瞿粟詩一聽,知道自己犯了大錯,雖然有私心想賄賂蘇嬋和她一起騙姚昔銘,但那畢竟是他母親的遺物,還是他的聘禮。
最后還是決定去承認錯誤,雖然可能被趕走,但她也不指望自己可以留下來,趕走就趕走,那時別人的屋子,趕不趕是別人的自由!
瞿粟詩還未去找姚昔銘,他便自己推開門進來了。
“公子,抱歉,我……”
蘇嬋立即打斷了瞿粟詩的話,說道:“姚哥哥,你不讓瞿姐姐出去,她有些悶,我擅作主張讓她出去了,被小人盯上,欠下了銀子?!?p> 瞿粟詩看著蘇嬋,一時竟不該知說些什么好。
她不知道蘇嬋為什么要幫她隱瞞,但是她還是打算坦白,只是如果姚昔銘將蘇嬋與她一同怪罪,那便是她連累了她……
章魚魚餓了
hh,正常人其實都是很糾結(jié)的,有點人有私心,有的人有良心,結(jié)果自然是不同的,不是說人之初性本善嘛,公主殿下當然是善良的,但是她不會因為善良而心軟呢。 感覺我今天話好多呢。 二零二零年三月三十日留,別問我為什么寫日期,我就算想證明一下我這個真的是存稿,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