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
非常無聊的瞿粟詩正在數(shù)樹葉:“三萬六千八百二十一,三萬六七八百二十二,三萬六千八百二十三……”
“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打亂了瞿粟詩的思緒,心里有些不耐煩的拉開門。
“公子你能不能別……”瞿粟詩抬起頭看見的卻是兩個十四五歲的女孩。
兩個女孩手拉著手,面帶微笑,小臉紅彤彤的,顯得異??蓯?,長長的頭發(fā)梳成兩條麻花辮,兩撮劉海緊貼著臉頰,不像雙胞胎,卻勝似雙胞胎。
一個女孩看見瞿粟詩縮起腦袋,向后退了一步。
瞿粟詩:……我有那么可怕嗎?
另一個女孩倒是無所謂:“姐姐,姚哥哥去哪里了?”
雖然說是禁地,可惜皇宮大亂,早已顧不得此地,姚昔銘自然就出入正常了。
“不知!”瞿粟詩覺得有些煩。
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害得她又要重新數(shù)樹葉了!當然,瞿粟詩也只是語氣沖了一點,并沒有想遷怒于面前的兩個女孩。
那個縮著腦袋的女孩拉扯著另一個女孩的袖子:“阿遷姐,我們回去吧……”
女孩沒有理她,而是對瞿粟詩說:“姐姐,我叫易遷,以前我都是這個時候帶著她來找姚哥哥的,只是這次他不在,我可否帶著她進去坐坐?”
瞿粟詩很敷衍的點點頭,便繼續(xù)去數(shù)樹葉了。
說來也怪,她好歹也是這安國的公主,什么奇珍異寶沒見過,卻是迷上了數(shù)樹葉。
易遷時不時在和她搭幾句話,她也不冷不淡的“嗯”兩聲。
她邊上那個女孩叫蘇嬋,是個孤兒,她們兩個被姚昔銘的父親收養(yǎng),可惜姚昔銘他父親不是什么好東西,常常欺壓蘇嬋,使得蘇嬋對任何陌生人都是害怕的,也就是怕生。
“五萬九千九百九十六,五萬九千九百九十七,五萬六千九百九十八……”
“六萬!”
“姚哥哥!”易遷看見姚昔銘回來,有些激動,一起身,不小心把瞿粟詩剛數(shù)好的樹葉和沒數(shù)的樹葉混在了一起。
瞿粟詩:……
易遷有些愧疚,但沒把樹葉當回事兒,她跑到姚昔銘身邊粘著他,反倒是蘇嬋跑過來說:
“姐……姐姐,你不要怪阿遷姐,我?guī)湍銛?shù)吧?!碧K嬋還是有些膽怯,不敢直視瞿粟詩,一直是低著頭。
瞿粟詩笑了笑,摸了摸蘇嬋的頭,頭發(fā)軟軟的,摸起來很舒服。
蘇嬋呆呆的抬起頭,然后又立刻低下頭,數(shù)起樹葉來。
兩個人一起數(shù)自然是快了許多,不一會兒就數(shù)過了兩萬。
“姐姐我數(shù)了兩萬了!”蘇嬋這會兒不那么怕瞿粟詩了。
瞿粟詩點點頭,繼續(xù)數(shù)起來:“三萬零二十一……”
蘇嬋聽到這個數(shù),立刻低下頭繼續(xù)數(shù),差了一萬呢!
“姚哥哥,我可想你……啊!”易遷一個不注意踩在樹葉上滑倒了。
蘇嬋:……
瞿粟詩:……我想打人……
易遷非常生氣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憤怒的指著瞿粟詩:“你一個仆人不好好呆著數(shù)什么樹葉?沒見過世面?把蘇嬋的帶壞了!”
合著瞿粟詩一個公主到了易遷這里就變成仆人了?不過她現(xiàn)在的確可以算是個仆人。
姚昔銘冷著個臉,看不出表情。
易遷望向姚昔銘,用撒嬌的語氣說:“姚哥哥,疼……”
瞿粟詩原本以為姚昔銘最起碼會問候一下,然后就聽見姚昔銘說:“出去,臟了地板。”
章魚魚餓了
嗚,這篇我依舊很仁慈,總體是虐的,但是結局甜(屁),咳咳,結局我玄幻了,我是真的舍不得虐,但是我又喜歡虐,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