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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攝政王的掌心嬌

第五十九章:談筆交易

穿成攝政王的掌心嬌 我叫泡芙小姐 2056 2020-06-04 23:20:41

  輕煙歌按照公孫冶提供的消息,終于在地牢的最里面,看到了那被關(guān)在京中兩年的匈奴副統(tǒng)領(lǐng)——獨孤子丘。

  獨孤子丘面對著墻壁席地而坐,聽到了動靜以為是送飯的時間了,他冷哼一聲,“將食物擱在地上,你可以滾了?!?p>  “喲,想不到獨孤副統(tǒng)領(lǐng)被關(guān)在了地牢里,還可以保持原來的血性呀~”輕煙歌薄唇輕掀,似笑非笑的調(diào)侃道。

  獨孤子丘的虎背一震,他怒目圓睜的轉(zhuǎn)過了身子,朝著輕煙歌望來,“你是誰?”

  輕煙歌嘴角勾起一抹璀璨的弧度,好似罌栗的唇瓣微微掀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輕煙歌,是天倉唯一的公主?!?p>  獨孤子丘眼睛微微一瞇,他不屑的嗤笑,“沒落的皇族,如今這天倉早已不姓輕了吧,大半政權(quán)都握在了攝政王的手中,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冷嘲熱諷?”

  輕煙歌有些詫異的挑眉,她的指尖隨意的撥弄著發(fā)絲,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想不到獨孤副統(tǒng)領(lǐng)對我天倉頗有研究呀?!?p>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獨孤子丘猖狂的笑著,那聲音在地牢里回蕩,久經(jīng)不息。

  輕煙歌也不著急,等到獨孤子丘終于收住了笑聲,她才好似隨意的說道:“既然獨孤副統(tǒng)領(lǐng)知道的怎么多,為何還是被擒了?甚至被關(guān)在了我天倉的京都整整兩年了呢~”

  “你——”獨孤子丘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他憤怒想要靠近輕煙歌,可手中那沉重的鎖鏈將他牢牢地困住,僅僅只能讓他活動在小小的一角,就連牢房的門都碰不到。

  “獨孤副統(tǒng)領(lǐng)你也不要太激動了,我今日來呢,是要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呢~”輕煙歌笑的禽獸無害,那杏仁眼亮晶晶的好似天山的繁星。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獨孤子丘一雙眼睛里帶著血色,他滿是不屑和嘲弄。

  “自然是匈奴人擒了我的駙馬,讓我們用你去換呢~這算不算好消息呢?”輕煙歌歪了歪腦袋,那嘴角的笑意漸濃。

  獨孤子丘一聽,那雙眼睛里一瞬間迸發(fā)出耀眼的光,他仰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干得好!不愧是我侄兒!那你們還不速速將我放了!”

  輕煙歌微微嘆息一聲,“獨孤副統(tǒng)領(lǐng),我的話都還沒說完呢。”

  獨孤子丘的眉頭凝起,不耐煩道:“有屁快放!最煩你們天倉人這假惺惺的模樣,磨磨蹭蹭的!”

  青鳶將獨孤子丘完全不將輕煙歌放在眼里,她怒氣沖沖的罵道:“大膽?yīng)毠伦忧穑憧芍悻F(xiàn)在在我天倉的地牢里,你若是再敢對公主不敬,我們大可以讓人前來抽你二十鞭!”

  “放馬過來,勞資怕這區(qū)區(qū)二十鞭子不成?等我回了匈奴,我必然率軍南下,攻下你這天倉!”獨孤子丘目中無人,那語氣分外的猖狂。

  “你——”

  青鳶還想再說些什么,輕煙歌直接揚手阻止了青鳶出聲。

  輕煙歌笑了笑,這才緩緩說道:“獨孤副統(tǒng)領(lǐng),可惜這跟我們要你的人不是你的侄兒呢,是你的軍師呼耶律?!?p>  獨孤子丘微微一愣,他忽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我的侄兒呢?他在哪里?”

  輕煙歌佯裝著苦惱的沉思了一會兒,對上了獨孤子丘那一雙殷切的眼神,她薄唇輕啟,“死了。”

  獨孤子丘一瞬間感覺到了天崩地裂,他頹廢的坐在了地上,“怎么會死呢?”

  他侄兒可是他一手扶持上匈奴統(tǒng)領(lǐng)之位,獨孤血脈凋零,除了他和他姐姐之外,就只剩下大哥留下的侄兒了。

  這一個英勇善戰(zhàn),年僅十七歲的少年。

  怎么會突然死了呢?

  “在你被擒的第二年,你的侄兒莫名中毒身亡,你的姐姐被呼耶律搶娶,姐夫被殺,如今這匈奴可是呼耶律一人說了算呢?!陛p煙歌一字一句,說的分外的清晰。

  “轟——”的一聲,獨孤子丘只感覺腦海之中炸開了花,一片混亂。

  怎么會。

  怎么會這樣?

  輕煙歌見獨孤子丘陷入了苦悶之中,她“善意”的提醒道:“我聽聞當(dāng)初你會被擒,是因為你的軍師呼耶律說要兵分兩路去追剿敵軍,可奇怪的是他走的那一路暢通無阻,為何你走的那一路卻都是埋伏呢?”

  獨孤子丘的記憶被勾起,他被擒的那一夜的確蹊蹺。

  分明可以一路直追,可呼耶律卻偏偏要求兩路夾擊,說是為了殺得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他一向信他,自然也就聽了呼耶律的建議。

  哪曾想……

  輕煙歌見獨孤子丘的神色多了一絲陰沉,她繼而說道:“你覺得這一次呼耶律想要用我駙馬換你,是救你于火海之中,還是想要將獨孤血脈趕盡殺絕呢?”

  獨孤子丘的身子微微一震,他緩緩抬起頭來,那雙眸子里滿是恨意和幽深,“公主你同我說了這么多,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我想和你做個交易?!陛p煙歌笑的如沐春風(fēng)。

  一個時辰后。

  輕煙歌和青鳶出了地牢。

  青鳶一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她便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休息了好一會兒,青鳶這才問道:“公主,為何你不直接將獨孤子丘帶走呀?”

  輕煙歌那漂亮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梨渦淺淺,“如今朝堂上基本上是九闕說了算,若非丞相站在我這一邊,只怕就算我搬出皇室血脈,那地牢我也進(jìn)不去,如此我又怎么將獨孤子丘帶出來?”

  青鳶憐惜的看了一眼輕煙歌,她寬慰道:“公主,沒關(guān)系的,眼下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你在民間的呼聲和攝政王可是不分上下呢!”

  輕煙歌抬起手揉了揉青鳶的發(fā)絲,“謝謝你?!?p>  青鳶見自己好不容易梳好的發(fā)髻亂了,她的臉立馬垮了下來,“公主,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可亂你沒聽說過嗎?”

  “沒有?!陛p煙歌那手上的力氣更大了。

  “公主??!你過分噢!”

  “你來打我呀?!?p>  “好了,好了,公主不鬧了,我們眼下該怎么辦?”青鳶護(hù)著頭發(fā),正色道。

  輕煙歌眼眸一挑,嘴角的笑意漸濃,“自然是去求九闕放人呀~”

  一刻鐘后。

  九闕廂房。

  “九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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