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向應如歌,“你這人怎么說話……”
許聿惡狠狠道:“閉嘴?!?p> 哪這么多屁話。
戚風握緊少年的手,苦笑道:“言哥你不要生氣,她說的是實話?!?p> 她明知道眼鏡男是故意誘她出來,也知道同樣的伎倆不可能成功第二次。
是她自己送上門的,這又能怪誰呢?
戚風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應如歌抓起她的手腕,直接把神力往里灌。
與此同時,房間里氣溫驟降,哪怕把空調(diào)打到最熱仍無濟于事。
應如歌說:“戚風的本體是冰鳥,她的力量在失控。”
許聿心領神會,五指間生起一團妖火,驅(qū)散戚風體內(nèi)源源不斷冒出的寒氣。
隨著神力流動,戚風漸漸奪回身體的掌控權(quán),呼吸也均勻下來。
她睜開眼,歉意地道:“給你添麻煩了?!?p> 應如歌注視著戚風毫無血色的臉龐,眉眼間籠著一層陰翳。
“你的傷是怎么回事?”
戚風說:“當時我妖力耗盡,準備和那個家伙殊死一搏,周圍忽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p> 應如歌說:“他攻擊你了?!?p> 戚風搖頭,“與其說是攻擊我,倒不如說是無差別打擊,他沒打算放過我們中的任何一方……”
她還沒有把話說完,應如歌打了個暫停的手勢,止住她后面的話。
“不用說了,你先休息一會?!?p> 安頓好戚風,應如歌把許聿拉到門外,背靠著墻,眼中泛上厭煩。
許聿試探地道:“是你的哥哥?”
“是啊?!睉绺锜┰甑刈チ俗ヮ^發(fā),“這么多年沒見,他越來越混蛋了?!?p> 如果他只是單純地把戚風當成目標,那么抹殺她就好,何必大費周章把她弄得半死不活?
應如歌毫不懷疑她的哥哥是在向她挑釁。
許聿問:“怎么辦?”
應如歌說:“他的神力在戚風體內(nèi)作亂,我的神力和他的同源,只要用我的抵消掉他的就好,其他的傷我再另想辦法?!?p> 許聿譏諷地道:“要是做的和說的一樣輕松就好了?!?p> 應如歌頷首,“不輕松,而且我隨時可能透支,所以我需要你在旁邊看著點,萬一……”
“不用搞得這么生離死別吧?”
應如歌輕笑出聲:“你想哪去了?我是說萬一我暈過去,你得抱住我,別讓我摔得太難看。”
許聿認真地看著她,幫她把一綹亂發(fā)別到耳后,“你要是想我抱你就直說,不用找這么土的借口?!?p> 他張開懷抱,應如歌嘴角一彎,側(cè)身靠在他的肩上。
她找了個讓自己更舒服一點的姿勢,說:“你真的太瘦了,我靠著都嫌硌?!?p> 纖細的腰身被人環(huán)住,指尖惡劣地揪著軟肉撓了兩下癢癢。
“有空關心這個,你不關心一下房間里那位?”
“不著急,我注給她的神力還沒有耗盡,得耗盡了才能動手?!?p> 應如歌拍開他的手,沒好氣道:“臭流氓別碰我?!?p> 許聿委屈,“你每次都是這么摸我的?!?p> “干嘛呀,我摸我的小寶貝天經(jīng)地義。”應如歌盯著他優(yōu)越的側(cè)臉出神,歪了歪頭,“怎么跟我爸媽介紹你呢?”
“???你又要干什么?”
應如歌輕笑,“見家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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