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已這般放低了姿態(tài),趙佑默卻并不滿足:“我記得,有人說我與明承公主情投意合?”
宋黎低垂了眸子不發(fā)一言。
他既然想為她處置白洛,便交于他罷。
趙佑默明明知道這只是假意反目,心中依然無比晦澀。
可他面上絲毫不顯:“可真是笑話。”
他并未直言白洛,只是看向先前那位醉酒的官員:“無憑無據(jù)的事隨口就能說來,大人還真是好本事。”
“肆意編排皇室,你當(dāng)真因為我大瀾便任由你污蔑么?”
那官員本就是借醉酒污蔑宋黎,此刻被趙佑默這般明顯的指出來,涉及兩國邦交,他并不敢大意:“皇子息怒,是我醉酒胡言了?!?p> 對著沈肆,他并不稱臣,可也只能承認(rèn)自己胡言。
趙佑默終于滿意:“那圍場一事便算是了了,接下來,我們來算算另一件事兒?!?p> 楚知瑜終于忍耐不住,不顧宋黎眼神示意出聲:“沈皇子還有何事要算?”
他語氣并不好。
這里到底是大楚國土,由著一個他國皇子掌控局面任誰也忍不了。
宋黎欲要阻止,卻又想到了什么,并未出聲,她目光沉沉,不辨喜怒,不發(fā)一言。
趙佑默語氣莫名好了不少:“陛下您看著便是?!?p> 他看向李述:“將軍,事情查的如何了?”
李述起身:“回殿下,如今已徹查清楚?!?p> “大楚丞相司直與我大瀾使臣私自接觸,二人合謀散播大瀾與大楚密謀結(jié)盟的謠言?!?p> 滿堂皆驚。
趙佑默似笑非笑:“大楚這些官員,可真是魚蛇匯雜?!?p> “不說丞相辭曹意欲加害與我,就只論丞相司直散播我謠言,怎么,我大瀾便是被你大楚玩弄與股掌之間的么?”
宋黎溫聲,滿是道歉的意味:“皇子莫怪,若此事屬實,我大楚定會給你一個說法?!?p> 然而趙佑默似乎并不接受:“不必,我自己處置罷?!?p> “就是不知明承公主是否愿意把官員交由我來處置了?”
宋黎頷首:“到底是我大楚有錯在先,皇子您隨意罷!”
他二人劍拔弩張針鋒相對,兩國儼然一副反目成仇的樣子。
在此情形之下,便沒有人再敢為丞相司直說話。
也沒有人敢質(zhì)疑趙佑默的決定。
便是白云常也不能,他拿不準(zhǔn)沈肆是否當(dāng)真是不怕與大楚反目。
若是真,他擔(dān)不起這后果。
更何況證據(jù)擺在眼前,一絲一毫也沒有冤枉了他。
趙佑默俯身,看向跪在大堂中的丞相司直:“我不是隨意便受你污蔑的,你雖是大楚官員,我便逾越這一次,判你罷黜官位,貶為庶人,永不得皇室錄用,你可有異議?”
丞相司直伏地,緊緊握緊了拳頭:“不敢有異議?!?p> 趙佑默這才回身坐下:“既然事情都已解決,那我明日便回國了。”
“勞大楚接待。”
語氣并不如何恭敬。
楚知瑜應(yīng)聲,同樣意味難測的:“那便不多留皇子了?!?p> 趙佑默看也不看眾人一眼,帶著大瀾使臣拂袖離去。
翌日,大瀾使臣便匆匆離去,甚至未來辭行。
不出一日,因著丞相辭曹與丞相司直的關(guān)系,大楚與大瀾兩國似是不和的言論便迅速傳來。
真假莫辯,但大瀾使臣匆忙離去的事兒眾人皆知。
先前沈肆與明承公主密謀結(jié)盟的事兒便被一句推翻。
白云常又一謀算成空,反而失了左右臂膀,他恨極,可又無計可施。
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丞相府勢力被楚知瑾一點(diǎn)點(diǎn)的收攏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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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阿喵
丞相司直提前下線。 由于這位面有點(diǎn)兒崩,此后情節(jié)刪去,丞相司直在這里便下線了。 丞相已經(jīng)沒有多少勢力了。 再有瘟疫一事,這個位面就結(jié)束了。 趙佑默如何奪權(quán)皇權(quán)的事兒這里不會寫的,其實本文男主,就是為了寵愛女主的。 趙佑默就是溫溫柔柔一個人。他只需要寵著阿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