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
“先生,請您系好安全帶。”
夏樂樂補(bǔ)充:沒系好也別讓我看見。
“好~”
安平戈日常癡漢臉的微笑。
“可是,我好像不會系耶~”
安平戈眼里、語氣里,撒嬌的意味十足。
夏樂樂瞇著眼睛,深呼一口氣,冷漠道:“1.用手握住搭扣鎖和鎖舌,緩慢地拉出安全帶2.肩部安全帶從肩部鎖骨劃過,舒服的與身體貼合,腰部安全帶經(jīng)過髖骨,與身體貼合。3.將安全帶卡扣插入扣鎖中?!?p> “請您系好安全帶,請您嚴(yán)格遵守交通規(guī)則?!?p> “好~”安平戈癡漢臉的微笑。
第五天。
“先生。請出示您的駕駛證和行駛證?!?p> 語氣逐漸冰冷。
夏樂樂已經(jīng)無語了。這人就是故意的。
“嗨!警官,我們又見面了?!?p> 安平戈笑嘻嘻地伸出車窗,朝夏樂樂揮揮手,熟練地把證件遞過去給她。
“對啊,我在哪里執(zhí)法,你就到哪里違規(guī),能看不見嗎?”
夏樂樂一邊寫著一邊說道。
“唉呀,警官,你喝點(diǎn)水吧,我看你嘴唇都發(fā)白了。”
安平戈心疼地看著她,然后從車?yán)锬贸鲆黄堪贇q山,開了瓶蓋,遞給夏樂樂。
夏樂樂沒接過水,而是冷漠道:
“這位先生,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有權(quán)懷疑,你在故意擾亂我們交警執(zhí)法?!?p> 她終于要明白我的心思了!太不容易!
安平戈內(nèi)心激動地狂叫!?。∠竦昧丝袢?。
“不用懷疑,警官,我就是圖謀不軌、別有用心、居心叵測,不過,都是對著你一個人噠~你可終于看出來了!”
安平戈驚喜地看著夏樂樂,卡姿蘭大眼睛亮晶晶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雖然之前有這樣猜測過,但……
夏樂樂臉微微發(fā)熱,這人怎么這么不害臊!怎么能就這么直白地說出來了!
她壓下那陣惱羞,“啪!”一聲,將證件和罰單拍到他的車窗上,大聲道:
“你的分已經(jīng)被扣完了。明天別讓我再看見你?!?p> “沒事兒,我考試厲害著呢!”
安平戈對著夏樂樂的臉,驕傲地說。
然后身子又軟了下來,一臉乖巧地看著夏樂樂,目光灼熱。
她是在關(guān)心我嗎?嗚嗚嗚(┯_┯)~太感動惹~(自動忽視后面的話。)
完全不知道他在腦補(bǔ)什么的夏樂樂:……
“請您嚴(yán)格遵守交通規(guī)則。”
安平戈一雙眼睛亮晶晶地注視著夏樂樂,開心地說道:
“警官!你做我老婆吧!”
夏樂樂正想要轉(zhuǎn)身走的步伐一頓,被他的話嚇到了,猛地回頭,震驚地看著他,咬著牙,低聲罵了一聲,“你神經(jīng)病??!”
然后快步走回了崗位,臉卻是慢慢地灼熱起來,心跳也有些亂。
安平戈探出頭來,看著夏樂樂遠(yuǎn)走的身影,死死地按著瘋狂跳動的心口,咬著下唇,目光癡癡地看著她。
吼~怎么辦?她生氣的樣子好可愛、好可愛!就連背影也那么好看呢~
嗚嗚嗚(┯_┯)~
第六天。
“她怎么不見了……”
安平戈照舊地開著車子道某交叉路口轉(zhuǎn)悠,結(jié)果轉(zhuǎn)悠半天也不見夏樂樂。
她去哪里了?
安平戈傷心地在那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實(shí)在顯眼得被交警直接給轟走了。
他憂心忡忡地在路上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越找越急,心里很不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樂樂去哪里了?????
他幾乎將整個市中心的所有街道開了個遍也沒有看見夏樂樂。他甚至去問了那些交警,結(jié)果一些人竟然說不認(rèn)識!氣死他了!
直到晚上,已經(jīng)很晚了,他還是沒找到夏樂樂。
他低垂著腦袋,如同喪家犬,心情十分十分失落地,只好把車開了回去。
第七天。
他依然沒有找到。
第八天。
第九天。
第十天。
……………
十幾天過去了。
他再也沒見到夏樂樂。
她仿佛像是一個夢一樣,一下子出現(xiàn),一下子消失,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安平戈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沮喪、頹廢的氣息,像一只落水的可憐兮兮的小狗,兩眼淚汪汪,孤獨(dú)、無助,縮在一旁的角落里,舔舐著傷口,此刻就差一朵烏云飄在他頭上淋著雨了。
安平戈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沮喪、頹廢的氣息,像一只落水的可憐兮兮的小狗,兩眼淚汪汪,孤獨(dú)、無助,縮在一旁的角落里,舔舐著傷口,此刻就差一朵烏云飄在他頭上淋著雨了。
“喂,你不去看看他怎么了?”
王碩蹭了蹭彭中飛的肩膀,調(diào)侃到。
“我?安慰他?我都不知道問了他多少次,這狗子,什么也不說。鬼知道他怎么了。估計抽風(fēng)呢吧?!?p> 陳陽賊兮兮地湊過來說道:
“哎!你們說,他會不會是失戀了?”
彭中飛一臉的不屑,“切,怎么可能?就他那鬼樣子,他怎么可能喜歡別人,他就是整天抱著他的機(jī)車過日子的。再說了,我都認(rèn)識他二十多年了,就他那副死樣?和女的說不到幾句話人家都能被他氣死!誰會跟他啊。他要有女朋友,太陽都從東邊升起了?!?p> 空氣突然安靜王碩:默默不說話,他不知道為什么彭中飛非要展示他那“驚人”的智商。但此刻,他真心為彭中飛的智商感到擔(dān)憂。
太陽本來就從東邊升起。難不成他的太陽從西邊升起?
“我去!太陽本來就從東邊升起的好不好,你這智商,簡直是蠢死了!”
陳陽看著彭中飛,一臉嫌棄地說。
“反正就是不可能!”
彭中飛賣弄學(xué)識失敗,被陳陽說得有些尷尬,于是紅著臉要挽回尊嚴(yán)。
陳陽靠到背后的臺子上,痞笑著,就像一個花花公子,調(diào)笑地看著彭中飛道。
“怎么樣?賭不賭?”
“賭就賭,我怕你??!”
彭中飛拍了拍桌子,一副不服輸?shù)臉幼臃e極迎戰(zhàn)。
陳陽勾唇一笑,大方地說道:
“好!既然賭,那咱們就賭大點(diǎn)兒的。先說好賭注!如果我輸了,我愿意把我剛剛改造好的那輛越野車送給你?!?p> 彭中飛一聽,瞬間兩眼放光。我去~那車可是人間珍品?。〗?jīng)過改造之后,車的性能都提升了好幾個度呢!
“但是,要是你輸了,你就要把你爸剛給你從國外買回來的那車子給我。怎么樣?敢不敢賭?”
陳陽挑了挑眉眼,道。
那可是最新版的黑色布加迪,全球限量??!他求了他爸求了好久才買回來的!
彭中飛有些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