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兔子尾巴露出來了
杜松打開文件看里面的內(nèi)容,額前出了冷汗,這是父親最看重的地皮,他怎么敢動手。杜松越來越對自己的處境很擔心,自己本身就不受父親器重,自己在軍中處理的都是一些小事,要是父親這次將自己趕出軍營,那自己自己在想進來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父親,我馬上去找京墨!”杜松慌忙的說
“不必了,從今天起,你不必在軍營了?!倍藕夂苁巧鷼獾恼f這個兒子,就是一個草包,整天除了花天酒地還會干什么,就讓他看著京墨都做不好。
杜松知道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也是改變不了父親的想法,自己現(xiàn)在這樣都是京墨那小子害的,自己一定要殺了他,而且要連他身邊的白果一起,自己要讓她對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
京墨邀請徐長卿來自己的少帥府吃了便飯,兩個人走進來的時候看見南星正和黃嫂有說有笑的。
南星看見兩個人走進來,笑著對徐長卿打招呼“師傅你怎么來了!”
徐長卿將西裝別放在沙發(fā)上“我今天聽京墨說起你們昨天的遭遇,過來看看你?!?p> 京墨在一旁看著南星笑著說“快來吃飯吧!”
南星聽著徐長卿和南星在餐桌上討論正事,再三猶豫之后打斷兩個人說話“我想,讓你們幫我一個忙!”
京墨放下碗筷抬起頭看向南星“什么事。”
南星抿著嘴想了一會開口說道:“我想讓你們幫我找一個人,我不知道他具體長什么樣子,我只知道他手臂上有一大片的傷疤!他應(yīng)該是白家的人?!?p> 京墨看著南星,這是第一次她主動開口要找自己幫忙。這個人到底和她有什么過節(jié)?
“他曾經(jīng)想殺我,我找他是想揪出他背后的主子,我可不想一直被狼惦記這。”南星看出京墨的疑惑解釋自己為何要找他。
“好,我?guī)湍?!”京墨語氣毫無波瀾的對南星說
徐長卿饒有興趣的看著京墨的臉,他今天的笑容挺多的嘛,這是要有好事發(fā)生啊,看來自己昨天是錯過了什么。
“放心,全州并不大,想找出一個人雖然不是什么易事,但也不算太難。”徐長卿笑著對南星說
南星松了口氣,既然他們兩個都有所表示,那找到這個人也就是時間問題,自己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白果,你們昨天……”徐長卿很是感興趣的問向南星,畢竟今天京墨來找自己并沒有很仔細的說出昨夜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大概的講了一下而已。
南星撓了撓頭,微微抬起頭看向京墨“哎呀,昨天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啊,我這個人記性不好,記不住的?!?p> 京墨看著裝傻充愣的南星嘴角上揚,對徐長卿說道:“我說吧?!本┠珜⒆蛲戆l(fā)生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徐長卿聽后很是欽佩的看著南星,這個女子真的是不簡單,不簡單?。?p> “白果,你究竟是何方人士!”徐長卿很是吃驚的說
南星皮笑肉不笑的陪笑“我就是白果啊?!?p> 徐長卿想了想對京墨激動的說:“我這幾天一直在查尋各種醫(yī)術(shù),我敢肯定就白果的醫(yī)術(shù)絕對是有二十幾年的臨床經(jīng)驗。她那日處理石韋腿的時候,她的操作可以說是領(lǐng)先世界前沿。”
南星聽徐長卿的說辭,很是無奈,自己哪有二十幾年的臨床經(jīng)驗,自己只不過是在高中的時候就選擇了學醫(yī),高考的時候也就很自然的報考了醫(yī)學專業(yè),大學五年的時間自己修了醫(yī)學和藥學,在大學畢業(yè)之后自己報考了研究生,這些年加起來也不過就是短短的十一年而已。
京墨看著徐長卿激動的模樣,就知道他現(xiàn)在求知若渴的感覺,他可是中西醫(yī)兼顧,醫(yī)術(shù)超群,難得遇見一個比自己還要厲害很多的人,對方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她可是難得一遇的知己。
“師傅,我沒有你說的那么厲害,真的,我就是懂一些你們不太了解的東西而已。如果把你換成我,那您的實力也對更是無人能及的?!?p> 京墨聽后知道她暗有所指“如果他是你?也就是說,如果他處于你學習西醫(yī)的環(huán)境里,他要比你強。這個環(huán)境是哪里?”
南星聽見京墨的話緊咬嘴唇,他怎么能發(fā)現(xiàn)自己話語之間的漏洞,自己現(xiàn)在該怎么說才不會顯得是在說謊。
京墨看出南星的糾結(jié)幫南星圓道:“這個環(huán)境應(yīng)該就是你口中的三維世界,平行空間吧。”
南星連忙點頭,反正他們也不懂,這兩個借口誰也找不出錯來。
徐長卿看著這兩個人心中更是肯定,昨晚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然自己京墨對南星的態(tài)度不會發(fā)生這么大的改變。
午飯過后京墨讓阿木送南星回家,徐長卿輕輕的用自己的肩膀碰了碰京墨,饒有興趣的說“你對白果……”
“我知道,她還小?!本┠谏嘲l(fā)上敲著二郎腿極為平靜的說
徐長卿吩咐黃嫂準備一些紅酒,搖晃著自己高腳杯里的紅酒,微微小口的抿了一口,這酒的確不錯。抬起頭看著往自己杯子倒酒的京墨淡淡的開口“她!未必適合你?!?p> “適不適合,要看自己。”京墨看著杯中紅色的液體
“可她還是小啊,你們可相差了11歲。她稱呼我?guī)煾?,我就要把她當我的徒弟,這些事我總要過問的?!毙扉L卿打消京墨心中的疑慮。
京墨對徐長卿一直都很是放心的,也從未有過他會對白果產(chǎn)生男女之情的疑慮,聽著徐長卿對自己的這套說辭總是覺得見外了些。京墨將自己的酒放下,靠在沙發(fā)上“我知道你是她的師傅,也知道你對她是知己之情,我不會多想,你也說了我們相差11歲,我不會操之過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我身邊會承受多少的危險,我只是覺得她很適合,她配得上這個位置?!?p> “她的確是配得上?!毙扉L卿很是贊同京墨的話,白果配的上任何身居高位的人。她對任何身外之物、權(quán)利都毫無興趣,她知道什么時候該出手,知道如何為別人創(chuàng)造機會無論以后站在她身邊的人是何身份都會會成為一方領(lǐng)軍之人。
京墨聽到屬下說過白果與警察局的小兒子很是親密,自己雖然是覺得她配的上待在自己的身邊,但不能妨礙她奔向更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