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一戰(zhàn),洛星辰“善良溫和”的性格廣為人知。
某市井
“你曉得嗎?那個啥子將軍打架只會耍戲法,沒啥子用,我看還不如換一個!”一大娘磕著瓜子,和自己的小姐妹聊天,吐槽洛星辰。
坐其對面的大娘又抓起一把瓜子,吐著殼說:“可不是嘛,聽說后來遇到個水靈娃子就心軟放了,最后還打打招呼,一點將軍樣子都沒有,哼!”
……
洛家大院,洛星辰臥室內(nèi)
床上一男的,床邊一男的,四目相對,半句話也不說。
“二叔那怎么說!”床上的洛星辰說著起身做起,“給我倒杯茶。”
“有些燙手?!毙纤碾p手遞上茶,“老爺去跟六位長老那里,最后還去了無爭堂!”
洛星辰放下茶杯,愁眉一說:“果然好燙!”
沒幾秒功夫,洛星辰穿著完畢,準備出門,想去問問情況。
手還沒觸門,邢四右手拿劍,一擺臂,將洛星辰護在身后,左手拔劍,以應敵之姿對待。
一秒后,數(shù)位官兵和一圓領官員破門而入,為首的官員還官腔逼話。
“罪犯洛星辰何在!還不速速就擒!”
邢四回道:“擅闖定國府居洛府,你可知何罪?”
納蘭岳與邢四,洛星辰都是老相識了,妥妥的敵人。
“納蘭岳!你是來找死的吧!在洛府,打死你,我都無罪!”洛星辰捏了捏拳頭,好似要打人。
洛家,身為鎮(zhèn)國家族,納蘭一族為了安撫洛家,給予他們在霜瀧城洛家府邸可以殺人無罪,所以洛家借此擴大府邸,拓展合法殺人地盤。
納蘭岳懷中一掏,印有皇璽的御詔映入眼簾。
“洛星辰,你再狂跟我手中的這個狂啊,”納蘭岳把御詔丟在他面前,“降職,逮捕,拘押,跟我走!”
洛星辰早有預料,哼地一聲,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了聲來吧。
納蘭岳見此松了口氣,本還以為有什么幺蛾子,沒想到這么順利,招手,士兵上前,羈押歸案。
“不行,公子還有傷,不能和你們走!”邢四怒目圓睜,看著這個得志小人洋洋得意就來氣,一定不能讓他帶走公子,“你們這樣,小心老爺找你們麻煩!”
“管他的,先帶走!你要是再阻攔,同罪帶走!”納蘭岳得意一笑,“你沒有官職,按罪直接誅九族,你要是不服,你可以試試!”
“這么多廢話!還不走!”洛星辰說,“小四,沒事,牢里走一趟,強身又健體。你就在家里等我!去了也沒用!”
邢四欲言又止,就只好看著“輕松”的洛星辰跟納蘭岳走。
一星期內(nèi),洛家沒有任何行動,好似沒有洛星辰這個人一樣。
就在七天后的一個早朝后,家主洛不凡坐在金頂銀絲的馬車,坐到宮內(nèi)的天牢里。
手令一開,士兵領路,先是一條通體亮堂的大道,然后左右開道,左邊關的都是一些行刺之人,右邊都是一些為官之人,所以進過一條黝黑黯淡無光的通道。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刑房,左右牢房里那些被逼瘋的官員大喊冤枉,要見皇上什么的。
“洛星辰在哪里?”洛不凡大大的黑斗篷下不同于尋常的詭秘聲音讓獄卒寒毛豎起。
“這...這邊,請?!?p> 走到最挨刑房的一個牢房,獄卒掏鑰匙開門,可是洛不凡發(fā)現(xiàn)鎖頭那里好像被人開過,又重新關上的痕跡。
“吱嘎”一聲,牢門開。
“洛星辰,有人來看你!”
洛不凡讓獄卒出去,說自己想單獨聊聊,獄卒識相地離開了。
從未進監(jiān)獄的洛不凡一進屋就捂住鼻子,雜亂無章的荒草中坐著一個魁梧男子,身上白色的單衣除了類似鞭子抽打的撕裂,還有一攤一攤的血跡。
洛不凡蹲在洛星辰面前,似乎想從他那凌亂蓋面的頭發(fā)中找出眼睛。
“星辰,我來了,我來帶你出去了!”
“嗬…呃…呃?!甭逍浅阶熘邪l(fā)出不似人的擬聲詞。
眉頭一皺,洛不凡嚇了一跳,因為茂密的頭發(fā)中突然睜開黑珍珠一般的眼睛,空洞深邃,里面只有怨恨和憤怒。
“嗆啷啷。”
洛星辰忽然發(fā)動,手銬上的鏈條繞住了洛不凡的脖子,然后位置一轉(zhuǎn),腳一踹,把洛不凡直接逼死在墻上,雙手毫不留情,緊緊地勒住,洛不凡也反應快,一只手擋在鏈條內(nèi),試圖掙脫。
任何技巧在絕對力量面前都顯得無力。
洛不凡年邁,力氣自然比不過洛星辰,最后一震罡氣,鐵鏈斷裂,洛星辰直接被震開,洛不凡右手反手抓住洛星辰的手,一扭,左手摁頭,啪嗒一聲反制,把洛星辰給摁在墻上。
“星辰,我是二叔,我來接你回家了?!?p> 洛星辰聽的有些楞,洛不凡繼續(xù)念起了清心咒,因為來時邢元成跟他說,這皇宮內(nèi)的天牢很容易把人逼瘋,像那些只會喊皇上的就是被逼瘋的,到時候念一段清心咒可以緩解緩解洛星辰的情緒。
清心咒果然有用,洛星辰很快安定下來,昏睡了過去,洛不凡找來獄卒解開手銬腳鐐,獨自一人背上馬車,車內(nèi)空間比較大,把洛星辰平放下來,還有一人的地方,于是洛不凡坐在一旁給洛星辰慢慢上著藥,洛星辰熟睡翻身時,洛不凡還特意幫他蓋好被子。
就在這一段漫長的等待的同時,葉逸在寧靜館接到詔書,命其立刻回宮面議商討國家要是。
葉逸之所以在寧靜館接到詔書,是因為七天前,就是洛星辰被抓的那天,他來接安琳娜回去,但是安寧說,安琳娜也住了幾天了,兩人有了些感情,想多留幾天,順便招待一下他。
本來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從紅玉那事就看的出來,不過安寧說免費,他一想,挺好的,于是就待了七天,其實也是,要不是詔書,他可以待到死。
離別時,安寧還說葉逸做官路不長,葉逸也不在乎,說了聲也許吧,然后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對,好像自己也不是很想做官,完成個任務罷了。
“小逸子,我想不住在宮里,而且不想你太忙了,要不我們?nèi)ニ奶幮嗅t(yī)吧,反正你醫(yī)術(shù)不錯!”安琳娜提議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要和納蘭杰說一下,正好等會我去見他,順便說一聲,你現(xiàn)在去芳竹園等我吧?!比~逸說完啵了安琳娜一個,安琳娜羞著臉錘了葉逸一下就離開了。
“走吧,前方帶路!”
小太監(jiān)慌張地應了聲就再不開口了,估計是個新太監(jiān),聽到葉逸直呼皇上本名,嚇得話都不說了。
金苑殿
這個殿不同于鉛華殿,鉛華殿好比書房一樣,而金苑殿更靠近后宮,就好比帶臥室的書房,奏折看到一半,身體不適,叫個娘娘侍個寢啥的,方便。
進了殿內(nèi),葉逸在一大片瓷磚面前看到九階臺階上的納蘭杰,隨禮參見。
一番詢問下終于步入正題
“葉逸,君威上邦,我國與趙國在呂國遺址上爭奪城池,自洛星辰前往西南軍區(qū)后雖略有改善,但是老是打仗總是勞民傷財,所以我希望你去趙國商議談判一下?!奔{蘭杰說的那是一個苦口婆心,把無奈的君王范演的淋漓盡致,葉逸都不好意思吐糟了。
“可以,隨行人員和軍隊有嗎?不會只有我一人吧!還有我要帶一個人和我一起去!”
納蘭杰忽然笑的很奸,“人員都是外交使,軍隊不方便,不過有一名護衛(wèi)保護你,等會他就會來,你可以看看!至于你想誰去都行!”
“納蘭杰,做完這件事后我要辭官,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適合做官,太無聊了,你和洛星辰慢慢玩吧?!比~逸笑著說,一點留戀都沒有。
納蘭杰的臉色不好,雪兒走了,葉逸也辭官了,一個能用的人也沒有了,淡淡說:“你走吧,去追求自己吧,不過我不希望你離開我卻是為了幫洛星辰?!?p> “洛星辰,笑話,他不配讓我?guī)退袝r太高傲,有時又太賤,哼!”葉逸說完納蘭杰都笑了。
“非議他人真不好,小子!”
一聲雄渾真氣的獅吼功自門外傳來,納蘭杰笑的更燦爛了,葉逸與門外的人關系越差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