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她居然要親自動手洗菜做飯,云姨立馬上前一步,“太太你就先出去吧,這里交給云姨就好了,你啊,還在上學怎么可以做這些東西?!边呎f便把唐輕歌往外推。
唐輕歌也只好作罷,況且自己這會兒也感覺身體虛虛的,“那云姨做好叫我哦?!?p> “好?!?p> 聽到她這樣說,唐輕歌便上了樓。
推開臥室的門,看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一下子撲了上去,不知道咋了,她頭挺疼的,應該是昨晚的勁還沒有過去,睡眠不足造成的,沒有多想,她還是再睡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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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霆深下班回來開門進來。
他面無表情的冷眸環(huán)顧了下,樓下沒有那個女人的身影,望了望廚房的方向,看到云姨做飯的身影。
便放下手里的東西,進了衣帽間。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
“先生,你怎么今天回來這么早?!?p> 這還不到六點鐘,云姨看到司霆深的身影后驚訝道,以往他都是十點鐘過后才回來的。
“太太呢?”司霆深沒有回答云姨的話,而是問道。
“太太在樓上呢?!?p> 司霆深聽后點了點頭,隨即向著二樓的方向走去。
開了門,里面拉著窗簾,漆黑一片。
他定神站定,走向床上那個微微隆起的地方。
怎么又睡著了。
他記得以前她沒有這么嗜睡的。
他皺眉看著她,昨天他是要的她狠了一點,但是她也不應該累成這樣。
眼睛掃到她額頭滲出來的汗后,心里一驚。
他連忙伸手探向她的額頭,該死,發(fā)燒了!
“輕歌,醒醒,輕歌……”
……
“她怎么樣?”司霆深看著正在給唐輕歌看病的男人,眉頭蹙的死緊。
范海榮撇了撇嘴站起來,瞪了一眼司霆深,“我說大少爺,就是一個小小的感冒,你至于嗎?”
剛剛自己正在和一個好友吃飯,結(jié)果他一個電話就把自己的好事破壞了。
他還以為他有什么事了,拿著醫(yī)藥箱就往這邊來,結(jié)果卻是給他的寶貝心肝兒看病。
司霆深沒有理會范海榮的調(diào)侃,走過去,看著唐輕歌睡著的樣子,伸手摸了摸掛在旁邊的點滴,有點冰,就這樣輸進她的身體里,讓他不覺蹙了蹙眉。
“點滴就那樣?!焙退决钕嗵幘昧?,自然是可以從男人的一些動作舉止中看出他所想的。
“哎,我說霆深,唐輕歌這個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用得著你這樣為她找想。”范海榮實在是不解。
想他一個司氏集團的總裁,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偏偏要喜歡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他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女人。
司霆深對于唐輕歌的喜歡,有時候讓他都覺得不可思議,偏偏躺床上的那個女人還不領情,喜歡一個叫段子凱的小毛孩子,為了那個人和司霆深一直鬧。
他和司霆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說真的,真不喜歡這個唐輕歌,相反的還有點討厭,他感覺這個女人就是眼瞎,司霆深可是這A城所有女人想要嫁的男人,這么好的事情讓這個女人撿去了,她還不識好。
對于范海榮的話語,司霆深沒有回答,只是坐到了唐輕歌的床邊,手握著點滴管,希望借自己的體溫可以讓液體不太冰涼。
范海榮的話,他自然是聽到了。他看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女孩,是啊,她究竟有什么好的,讓自己這般癡迷,不忍放開。
可是,如果當年不是她……
“算了,我先走了。”見司霆深根本就是不搭理他,他也懶得在這里當電燈泡,說完收拾東西走人。
“等等?!?p> 范海榮步子一頓。
“有沒有女人事后涂的藥?”
“……”
范海榮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轉(zhuǎn)頭看著司霆深,再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我靠!你別告訴我!結(jié)婚三年,這是你第一次碰她?。 ?p> 可是司霆深臉上的神色,證明他說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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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輕歌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了,腦袋也是沉沉的,她記得昨晚自己上樓后就睡著了,沒想到這一睡就睡到天亮了。
看了一眼身上,衣服被人換掉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司霆深動手的。
想到他看到了她的身子,她臉一紅。
她伸手想摸一下滾燙的臉,手上一痛,醫(yī)用膠布還沒有被撕下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