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咳咳……運動照?!?p> 凌然把所有的照片按大概順序放好:“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不等有人回答,凌然又繼續(xù)講道。
“很明顯,這是有人一早就盯上你了。從你進入停車場到酒店,全程跟著。而你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要么是你太猴急,要么就是你沒腦子?!?p> “還有這些照片的畫質(zhì),從停車場到酒店走廊都是高清版的,但是房間里的卻會模糊些?!?p>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前面這些是跟拍,房間里是提前放了攝像頭的吧?”
“而且我們有婚約這事兒沒幾個人知道,但這些東西能寄到這里來,也就證明了,拍這個的人是知道我們有婚約的,而且知道我是誰的。”
凌然笑瞇瞇的看著跪在地上、一臉不可思議的嚴嘉譽:“那么我的未婚夫,能麻煩你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嗎?”
這次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嚴嘉譽的身上。
嚴嘉譽連忙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那人是誰,我……我喝醉了。”
他明白,現(xiàn)在他劈腿這事兒是板上釘釘了,如果他再把人給供出來,他會比死還慘。
“上班喝酒?因為是自家公司的太子爺,所以可以這么——囂張?”凌然壓根沒打算放過嚴嘉譽,不把罪名讓他坐實了,以后出個什么意外可怎么辦。
今天不僅不能讓他們模糊過去,而且要讓他不得翻身!
前世,她活到了29歲,也就是被他們瞞了整整13年。
今生,他們兩攪和在一起也有了3年,也瞞了3年。
她是不愛嚴嘉譽,甚至談不上有多喜歡,純粹就是一份婚約作祟約束,但是這不代表,他們就可以打她的臉。
嚴嘉譽這時不知所措,求助似的看向嚴父。
嚴父深知,現(xiàn)在這場面,要么說明這照片上的人不是嚴嘉譽,可是照片上的臉是拍的清清楚楚,反倒是女方一片模糊,再加上有視頻在……那就只有……
嚴父猛地站起來,一腳就往嚴嘉譽身上踹去,邊踹還邊罵:“你個小兔崽子!我讓你做錯事!我讓你對不起然然!我讓你被那心術(shù)不正的狐貍精勾引!我打死你個兔崽子!”
嚴嘉譽縮在地上,任由嚴父踹打。
嚴母則連忙撲到嚴嘉譽的身上,替他擋著嚴父的踹打:“嘉譽就是鬼迷心竅,被騙了的呀!”
“你給我起開!慈母多敗兒。”嚴父一把推開嚴母,緊接著一腳又踹在了嚴嘉譽的身上。
凌然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幕,前世,她就是在這個時候選擇了原諒,給自己的頭上戴了頂綠帽子。
“夠了!嚴振國!我們叫你們過來,不是來看你打人的!”凌正呵斥。
嚴振國一停手,嚴嘉譽就立馬跪著挪到了茶幾面前,聲淚提下:“凌爺爺!我真的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我就這么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發(fā)誓!我絕對沒有下次了!”
凌正冷哼一聲:“哼!這話你對我說可沒用!跟你有婚約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