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說話?”
“別告訴我你連這點小事都查不到。”
“那也太沒用了?!?p> 夏陽還沒想好怎么開口,就聽到林立琛這滿臉嫌棄的話,心中無語,自己這是擔(dān)心誰啊。
“總裁,據(jù)我打聽的,秦燦小姐與那個韓墨修,是很早之前就認(rèn)識的。”
“很早之前?比我還早?”林立琛這點倒是滿臉自信,自己認(rèn)識秦燦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小屁孩吧。
夏陽尷尬的咳了兩聲,接著開口:“自然沒有總裁你早,聽說是秦燦小姐沒考上大學(xué)之后,秦燦小姐曾經(jīng)自己偷溜出去在餐廳上了幾個月的班,就是那時候認(rèn)識韓墨修的?!?p> “那,她們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
夏陽聽著,滿臉同情的看了林立琛一眼,林立琛感受到,滿臉不爽的開口:“你這是什么表情?”
夏陽咬了咬牙直接開口道:“之前韓墨修不是為了他那個病重的媽去求了韓家,可是韓家沒理會,還羞辱了他一頓?!?p> 林立琛聽著倒是沒有什么意見,這話夏陽那天就說過了。
夏陽接著開口道:“不過現(xiàn)在不僅手術(shù)做了,聽說不久就要出院,而且巧了,他們也在中心醫(yī)院?!?p> 林立琛聽著滿臉不耐的看著夏陽:“說重點?!?p> 夏陽聽著,自己這不是想慢慢說,一步步來,給林立琛一個緩沖的機會,誰知道他這么等不及的。
“那手術(shù)費是秦燦小姐給的,足足幾十萬?!?p> “而且據(jù)我最近的調(diào)查,秦燦小姐之前在秦家,似乎日子過的并不是那么順暢,要拿出幾十萬來,應(yīng)該很難?!?p> 林立琛聽著皺了皺眉:“過的不是那么順暢,什么意思?”
夏陽:“外人都以為秦燦小姐那個繼母對她和善,其實不是那么回事,秦燦小姐聽聞小時候去她奶奶在的鄉(xiāng)下住了兩年,回來之后性子就變了,秦家對外說是生了病,實際是個什么情況,還真說不好?!?p> “不過回來后,都說秦燦小姐對她那個繼母很是聽話?!?p> 林立琛聽著雖然疑惑,可是也說不清哪里不對,畢竟自己當(dāng)年離開的時候,秦燦的爸媽也沒離婚,也就沒有什么繼母繼妹的。
“你說了這么多,就是說現(xiàn)在她的那個繼母其實對她不好,那秦叔叔呢,我記得他很疼秦燦的,他沒出面。”
夏陽聽著笑笑:“秦燦小姐的那個繼母叫楊玲?!?p> 林立琛聽著,皺了皺眉:“是她?”
林立琛知道這個人,以前是秦震的秘書,不過自己聽到這個名字就挺討厭的,記得小時候自己在秦家玩的時候,這個女人總是找著各種理由登門入室,那時候雖然還不懂那么多,可是卻也覺得討厭得很。
“行了,盡查些沒用的,如今韓明安處置了,我倒要看看那些藏在暗處的會不會蹦出來?!?p> “盯著就行,如今最重要的,是我的腿!”
夏陽聽著忙開口道:“總裁放心,醫(yī)生也說了,你的腿沒什么大事,肯定會很快好起來的?!?p> 林立琛聽著倒是吩咐道:“最近打聽一下秦燦的行蹤,我想知道她每天都做些什么?!?p> “不過你小心著點,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否則人家告你尾隨不軌什么的,可別說我不認(rèn)識你?!?p> 夏陽聽著前半句,還以為是關(guān)心自己,可是聽到后面,怎么心底有絲絲涼。
秦燦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沒力,可剛一動,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人,滿臉欣喜的跑過來:“阿燦,你終于醒了,嚇?biāo)牢伊?。?p> 秦燦看著眼前的人,眼眶忍不住紅了,直接抱著:“文珊,你回來了!”
周文珊聽著,忙抱緊秦燦,安慰道:“阿燦,你怎么將自己弄成這副樣子,都不像你自己了?!?p>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我回來的時候聽到你的消息,半響不敢確定,可是等我跑到鼎火,看到那里的情況,我又不得不相信,這個江子承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那么悄無聲息的就將你安葬了,都不通知我一聲?!?p> “不過還好,你還在,你沒死,你以后別這么嚇我了好不好?!?p> 秦燦聽著周文珊說的滿臉淚流,秦燦反倒平靜下來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反成了秦燦安慰周文珊。
“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沒事么,我還好好的?!?p> “不過文珊,你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么?”秦燦小心的問著,她怕別人將自己當(dāng)成怪物,更怕自己的朋友嫌棄自己,這也是她為什么不找周文珊的理由。
“阿燦,你傻不傻,你這臉都不一樣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羅禮都告訴我了。”
“那天我剛回來,就接到了羅禮著急的電話,他說你不對勁,問我你平時不開心的時候,都會去哪里。”
“我想來想去,你應(yīng)該最惦念,最想去的,就是阿姨的墓地了,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你昏迷著,還發(fā)著高燒,都嚇?biāo)牢覀兞?。?p> 秦燦聽著,自己那天的狀態(tài)不對勁,其實自己平時不是這樣的,也不知道那天到底是自己的情緒,還是那個秦燦的情緒,總之必將低迷,心頭像堵著一口氣般不通暢。
看著周文珊眼底都是擔(dān)心,秦燦笑著:“文珊,對不起,嚇著你了?!?p> 周文珊聽著,捏了捏秦燦的臉笑道:“阿燦,答應(yīng)我,別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該放下的就放下,該報的仇,我陪你一起。”
秦燦:“好!”
周文珊聽著:“你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既然醒了,也該餓了吧,我去幫你熬粥。”
秦燦聽著,目光瞥見旁邊的臺歷:“你不上班?”
“你都這樣了,我還怎么放心上班,而且你忘了,我自己就是老板想去就去,放心吧。”
說完沒等秦燦多說什么,就直接出了房間,秦燦無奈,只好又躺了回去,打量了房間四周一眼,秦燦很熟悉這里,是周文珊的住處,一室一廳的小公寓。
周文珊與自己一樣是學(xué)的設(shè)計,只不過自己是室內(nèi)設(shè)計,而周文珊學(xué)的是服裝設(shè)計,看到墻壁上還貼著很多周文珊畫的畫稿。
周文珊煮的很快,秦燦才閉目養(yǎng)神了一會兒,周文珊就端著熱騰騰的粥進(jìn)來了:“阿燦,嘗嘗,按照你的口味煮的,沒加雞精?!?p> 秦燦看著眼底閃過一抹驚訝:“這么快?!?p> 周文珊聽著呵呵笑道:“其實是我早上煮多了剩下的,剛剛就開火熱了一下?!?p> 秦燦滿臉無語,不過倒是小口的吃了起來,周文珊看著笑道:“你不嫌棄就好,其實本來也是為你煮的,不過你沒醒,我就留了起來?!?p> “阿燦,我聽羅禮說,你現(xiàn)在是在秦家?”
秦燦此時餓得慌,幾口便將一小碗粥喝光了,遞給周文珊:“還有么?”